现实的美好,在于总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能够给你一个惊喜。
现实的残酷,在于总能够让你没有一丝防备的时候,就把你推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人之所以要无愧于心。
就是期望能够在各种艰难的环境中,让老天也对自己公平一点。
只是,天道无亲,天道无情。
人,只能靠自己。
这也是在这个物质社会中,一切感情都变得疏远,唯有金钱作为众人争逐目标的原因。
现在,余小雨就觉得自己跌入了地狱,她跟本不能承受。
然而过度的恐惧,却并没有让她立即崩溃。
她连晕死过去的权利都没有。
常二爷直接把她丢到床上。
她直接卷缩在床角,雪白的双臂抱着自己,希望有一丝的安全感。
然而,这只是让常二爷更心动。
若你面前也有一个可怜兮兮,楚楚动人的尤物,而且,还完全任由你处置的时候,你是否也会兽性大发,满目渴求。
人的心里都藏着一头怪兽。
男女都如是。
现在正是常二爷心里怪兽爆发的时刻。
他也喝了点酒,虽还没醉,可也因而多了点兴奋的劲儿。
关上了门,他就也一下子跳到了床上。
余小雨惊叫一声,还想往后缩,可后面已经没有余地。
常二爷看着她绝望的眼神,简直是兴奋极了:“美人儿,你怕什么呀,我在这儿可是大哥地位,保证你吃穿不愁,而且,相信我有能力,一定能够满足你的。”
说着,他的一只手,已经搭上余小雨的肩膀。
余小雨想要甩开他。
可是,她发现她越挣扎,常二就靠她越近。
本来,她就卷缩在一个死角里,现在更是没路可逃。
绝望之下,她忍不住又喊起了任狂。
刚刚在任狂旁边喊,他还没有回应。
现在在屋里喊,任狂自然更听不到了。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可想而知。
常二爷邪恶的笑着:“美女,你就是叫破了天,也没人应你的。”
他拉着余小雨摁在自己身下,就扑了上去,准备为所欲为。
若是有过经验的人,自然能够理解这个时候的男人有多么急色,常二爷看着身下娇艳欲滴的尤物,浑身都要被血管给撑爆了。
其实就算他真的撑爆了。
今天也根本没有机会染指余小雨了。
因为就在这个时候,忽然门被踢开。
常二爷顿时一惊,抬头望去,这一看,就惊了他一跳,因为来人居然是任狂:“你不是醉了吗?”
任狂根本也不看他,只望着余小雨。
他的神色也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有茫然,有激动,有惊异。
“刚刚,是你在叫我?”
他无比迷茫的说出了这句话。
余小雨看到了任狂,就像是忽然被人戳了一刀,然后伤口就痊愈,也像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忽然看到了黎明一般。
“是呀,任狂,你听到我叫你了吗?”余小雨狂喜。
“我听到了。”
他只说了这一句,这一句干脆,利落,给人无比的安全感。
其实,他不是用耳朵听的,是用心听。
当时他已经醉了。
谁在他身边说话,他都听不进去,唯独心里的话,才最清楚,他当时就感觉到自己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在喊着救命。
所以纵然醉意浓浓,他还是醒了过来。
并且推开了这扇门。
你能说没有心有灵犀这种事儿吗?
否则,已经失忆的任狂,怎么会在这么巧的时刻,突然醒来呢!
常二爷从余小雨的身上站起来,收拾好衣服,下床,对任狂道:“兄弟,这女人跟衣服一样,跟咱们都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你要是先用,我就先让你用,怎么样!”
任狂摇头:“你让她走。”
“让她走?”常二爷很不爽的道。
任狂肯定:“是的,让她走。”
常二爷皱着眉头,他下面的反应可突出着呢,就这样让他放弃,怎么能行!
“任狂,我们是兄弟呀,你这样对我?”
任狂有些愧疚,他虽然对这个常二爷不满意,可是,兄弟两个字,就像是沉重的枷锁一般,容不得他背弃。
然而,他也不愿意眼前的余小雨受伤害。
纵然他不知道余小雨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所以,他还是道:“我只是不想让你伤害她,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针对她?”
常二爷一愣,继而怒声道:“我就是要针对她,而且还要干她,任狂,你难道重色轻友吗?”
任狂沉吟,许久道:“若咱们以前是兄弟,但你现在的作为,我任狂,就不再以你为兄弟,放了她,我们好聚好散,不放她,兄弟,也是仇人。”
床上的余小雨听了这句话,内心的震动何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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