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出拳。
他虽然自知斗笠人比自己要强,但是这一次出拳,毫不犹豫,放手一搏,明知不敌,但是狭路相逢,毅然亮剑!
“咔嚓!”
双拳相碰,骨头碎裂的声音立时响起,祁宏身体震了一震,脸色瞬间变的苍白起来,那双眼眸子里划过难以忍受的痛苦之色,但是面上咬牙挺住,依然是凶狠面庞,只是脸上的肌肉却不由控制抽搐起来,那条手臂终是软软垂下。
斗笠人缓缓收回手,打量祁宏两眼,嘴角泛起冷笑,冷声道:“不自量力……!”抬起一脚,一脚踹向祁宏胸口,他出腿很是快速,祁宏闪躲不及,已经是被这一脚踹飞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先是挣扎两下,随即“哇”的一声,也是一口鲜血喷出,额头上已经是豆大的汗珠往下直流。
楚欢此时的心已经沉下去,他想到对方会很强悍,却料不到竟是这样强悍,虽然祁宏杀死光头和尚,但是只这片刻之间,白瞎子和祁宏先后被斗笠人击伤,对方实力之强悍,确实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形势危急,楚欢只想擒贼擒王,拿下长眉,可是长眉的身形飘动极为轻盈敏捷,两人在这密室之中,就如同两道鬼影子。
珍妮丝和布兰茜一直闭着眼睛,但是耳边传来的厮杀声以及密室之中已经飘荡开来的血腥味,让这对双胞胎浑身颤抖,两只手蒙着双眼,不敢睁开。
斗笠人踢飞祁宏,脸上现出狰狞的笑意,握着铁杖,他几乎是在瞬间之间便即先后击伤了白瞎子和祁宏,虽然被白瞎子划破的肩头兀自鲜血淋漓,他却浑然没事人一般,一脸得意,陡然听得身后传来声音:“纳命来……!”
白瞎子虽然伤势严重,但是见到祁宏也被踢飞出去,却已经忍着全身的疼痛,卯足了力气,趁斗笠人得意之间,一步步靠近过来,他本就是土匪出手,可不讲什么光明正大,想要拼死从背后刺死斗笠人,等到靠近时,已经是全力扑过来,拼足气力握紧匕首,照准斗笠人的背心狠狠刺过来。
这斗笠人头也不回,眼见白瞎子手中匕首近在咫尺,这斗笠人陡然一个反撩腿,就如同甩马尾一样,一脚反撩在白瞎子的小腹处,白瞎子根本闪躲不及,再次被踢飞出去,整个人重重落地,他先前被铁杖击中,又重重与石墙相撞,五脏六腑本就已经是翻江倒海,这一脚将他踢飞落地,白瞎子只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都被这一脚所踢碎,痛苦不已,想要挣扎,可是全身却再无气力挣扎,甚至一时间连呼吸也十分苦难。
便在此时听的急促的脚步声起,很快,从那石壁缝隙之中,窜出一个人来,正是前去提取诺距罗的另一名斗笠人,他一手拎着铁杖,一手则是拖着一名身材高大的灰衣和尚,那灰衣和尚似乎没有知觉,任由他拖出来。
那斗笠人将灰衣和尚丢在一旁,先是扫视了场中四下里,随即看向自己的同伴斗笠人,沉声道:“达难,你怎样?”
“中原有句话,叫做飞蛾扑火,今日我才明白什么叫做飞蛾扑火。”那叫做达难的斗笠人冷笑道。
祁宏和白瞎子都已经不能起身,两名斗笠人不再去管他们,而是将目光移向那边的楚欢和长眉,见得两条人影交缠片刻,忽听得长眉沉声道:“楚驸马,罢手吧!”一道人影飞出,楚欢紧跟要过来,两名铁杖人早已经做好准备,齐齐探出铁杖,往楚欢攻过去,两只铁杖都是雄浑有力,楚欢知道不能硬接,腾身后退,拉开距离,两名斗笠人还要欺身上前,长眉已经沉声道:“住手,退下!”
两名斗笠人立刻停下,退到了长眉身后,一左一右,如同两尊护法金刚。
长眉面无表情望着楚欢,双手合十,摇头叹道:“楚驸马,我是真诚相待,你又为何如此不识好歹?”看了看受伤不起的祁宏和白瞎子,一副无奈之色:“这便是楚驸马想要看到的结果?佛门清净地,驸马又何苦让它成为修罗地狱?”
这当然不是楚欢想要的结果。
世上的事情,很多时候都不会由自己的想法而来。
楚欢神情冷峻到可怕,长眉已经道:“楚驸马,你这两名部下,伤势很重!”又指了指刚刚被带过来的那名灰衣和尚:“诺距罗就在这里,美人还在这里,财物也还在这里,驸马大人只要说出真言,贫僧会立刻为你两名部下疗伤……而先前承诺的一切,依然算数!”
长眉话声刚落,骤然间劲风再起,楚欢本来冷峻至极的脸上,立刻显出惊讶无比之色,因为他竟是瞧见,站在长眉身后的那两名斗笠人,竟突然间同时出手,他们手中的铁杖,竟是匪夷所思地一左一右合力攻向了毫无防备的长眉。
在地上不能动弹的白瞎子和祁宏也都看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两名斗笠人出手之果断凌厉,俨然是要致长眉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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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家里一看,亮瞎了我的钛金慧眼,神奇的一幕啊,虽然知道时间不会太久,但是激动之心难以描绘,无论如何,也有过这样一天,不知道弟兄们能让这神奇还能撑上几个小时,或者一天?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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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屌丝写手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