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能学到这样的高招,那你以后可就省心了不是,我也不能有个屁事就来找你了,你看你们那个没『毛』校长,一看见我,眼睛瞪的跟牛蛋一样,恨不得扑过来把我给掐死,你就说吧!别装了,装多了全是屎。”键子看着这个权承,他也知道人家了解他就想了解自己一样,可他也是没办法,什么都不好使,只能软磨硬泡了。
“行了,行了,我可告诉你,就这事,谁都不能说,知道不?不然,咱们就啥都不是了,明白不?”权承看了看四周,停下脚步给键子压着底话,他着实怕键子那张不把门的嘴说漏风了。
“放心吧!就我这嘴,你还有啥不放心的,我就知道,你权承还是一个很有水平的人,说吧!放心,要是我告诉了别人,你就把我的嘴撕了,直接像是撕女人裤裤的一样给撕了,中不中?”他咬牙切齿的发着誓,好像是真的给嘴上了把铁锁。
“嗨,没辙了,那就说了吧!”权承想着。
反正,看上去,权承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个曾经的军人,尤其是他的那张嘴,好像直接于大脑不挂钩着,可他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啥,咱们这个背头书记啊!就今天叨叨骂人的那个,是被我抓了一个小辫子,今天啊!他要是不给我这个面子,他怕我把事情全都说出去,到时候,他可就不好过了是不是?刚来村子,就是流言蜚语,那还怎么做人啊!他害怕了!其实,就这么回事。”权承看着没有其他人,他盯着键子说。
“哎呀!原本虚惊一场啊,那不就是自己吓唬自己吗!我还以为啥创世纪的典故了,这都啥吗,还叨叨的浪费我的口舌,太不划算了。”
听到这事,键子看样子是失望透顶了,他失望的说着,只顾着自己痛快了,根本就没管人家权承,等他叨叨完了,这才发现权承已经往前边走了,键子还在回味了。
“唉!权承,你还没说是什么小辫了,哎,你等等。”待键子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早都走远了,他指着权承喊着。
“我去,还抓住小辫了,也没说啥小辫,我看你啊!就是那妖狐的尾巴,这辛辛苦苦缠了半天,居然被人家一招金蝉脱壳给跑了,哎呀!我这也太没有能力了!”键子气的跺着脚,吹着气说。
权承边走边笑着,他感觉有些事情确实挺好笑的,巧巧的大饼,书记找茬,自己抓住的小辫,还真是一环扣着一环。
其实,那天晚上,权承是去找菊子的,结果家里边只有孩子,菊子好像是刚出去了,权承准备要出门的时候,孩子说一个男的把她叫走了,菊子也没有太在意,在出来的时候,他在经过草窑的时候,他和从草窑里鬼鬼祟祟出来的朱生海打了个照面,虽然当时天黑了,但权承还是认出了这个吃过巧巧烧饼的书记,他肯定也是看见了,只不过他不知道哪个家伙就是权承,谁都没有说话,都有点惊奇,结果菊子又从后边跟了出来。
“唉!权承。”菊子有点惊奇,也有点意外,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样的表情,菊子当然更加清楚,根本就没有必要找搪塞的借口,这些个事,权承不睡都清楚。
“嘘嘘、、、、、、”
权承感觉这个场面有点尴尬,他这就仰着头,背着手,吹着口哨,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扬长而去了。
嗨,谁都没有想到,就这事,居然用上了场合,朱生海显然是做贼心虚了,他这怕权承把事情说出去,这就甩胳膊走人了。
看来,这个世道,要不就拼官,又不就拼钱,要不就拼爹,估计啊!以后肯定会有拼妈的,就这权承啊,他决定开始拼小辫了。
“唉!刚才那个制服警官美女看上去挺溜的,要能和她有个三张两短,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在能相互感受一下深深浅浅,长长短短,也就是完美无瑕了。”权承坐在办公桌前边,无视前边的朱新华的存在,鬼头鬼脸的想着。
腊梅可算是捡了了便宜了,这日子现在过的要心情有心情,要模样有模样的,可权承找到她的机会可就少多了,权承这苦恼的,反正也没有办法,那就只能干靠了呗!
权承这段时间一直回家住,反正呆在学校里边也没事干,周淑慧的那间宿舍,权承再也没有进去过,他怕被勾起他无限美好的回忆,学校里边没有啥留恋的了,家里一早一晚怎么的还能看见腊梅,这段时间,可把她着实给靠坏了。
“权承,权承。”
权承在大厅睡觉了,就听见芳芳急急忙忙的在在叫他!他这就一骨碌翻身急忙出去了。
因为,一般情况,芳芳都是和权承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她可是个聪明的女人,哪怕就是把键子给吸干了,也不能和权承扯上关系。
“芳芳,怎么了,有啥子事啊?”权承这就在外边喊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