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看着纳兰青沧近在咫尺的妙曼身体,想着她耗费真气为自己针灸,秦天内心不由得兴起一种异样之感,只觉她越看越是出尘迷人,沉鱼落雁毫不为过。
“我修为不高,真气不足,今天就到此为止,明天继续,待穴道顺畅,相信你一定不比任何人差。”敏锐的觉察到秦天的异样,纳兰青沧不知为何有丝羞意,不过却没明言。
不管如何总比以前那般对于外事外物全然无动于衷要好很多,纳兰青沧内心想着,看着秦天的变化,不光楚妃喜悦,她也同样有着欣喜。
“真是舒服。”金针取下,秦天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畅快。
“天儿,云烟来了。”
“吱呀”,就在这时静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楚妃走了进来。
看着赤着上身还没来得及穿衣的秦天,以及脸上还有着些许绯红正收拾着金针的纳兰青沧,楚妃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忙将房门掩上。
“娘娘,没看错的话,小郡王不穿衣物和一位姑娘在房内吧?”不经意的一瞥,楚萍看到了静室内的那一幕,见楚妃重新将房门掩上,故作询问道。
“什么,不穿衣物?大白天的小郡王和一位姑娘独处一室,他们在干什么?”听完楚萍所言,曾凡的脸色顿时变得精彩以来,他对于郡王府本就没有太多敬畏,故而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青沧在为天儿针灸,我一时倒是忘了。”对于静室内的那一幕,作为知情人,楚妃自然不以为怪,不过被外人看到,她不得不解释了一句。
“云烟,刚才我和天儿正说着你俩的事呢,说等到岁末便安排你俩定亲,没想到赶巧你就来了。”见楚云烟没出言说什么,楚妃索性开门见山道。
“这恐怕不妥,云烟师妹已经心有所属,而且刚才匆匆一瞥,我看小郡王与那什么青沧姑娘的关系也并非那么简单,谁知道他们在里面是不是真的在针灸,还是做着别的什么。”曾凡意有所指道,本来还以为来到郡王府要颇费一番口舌,没料到刚好找到这么一个由头,自然是紧抓不放。
“此等事何须你多嘴?”听到曾凡满口胡言,纵是性子柔顺的楚妃也不由暗自恼怒,若非顾忌着他是都台府宗弟子,早令人将之轰出郡王府。与此同时,看到那依旧不言不语的楚云烟,她的心里又不由微微一沉。
“娘亲,纳兰姑娘的医术果然高超,针灸甚是有效。”穿戴整齐,秦天从静室内走出,纳兰青沧紧随其后。
“天儿,来,这位便是云烟,你好好看看,这回可不许过个三天就忘了。”看着秦天,楚妃重新恢复笑意。
“她就是云烟,长得倒是颇为精致,不过却不如纳兰青沧耐看。”
顺着楚妃的目光,秦天看到了楚云烟,不知为何心里暗暗将她和纳兰青沧作着比较。
“知道了。”秦天淡淡答了一句,他根本没想过要和楚云烟成亲,如今一见之下自然说不上热情,更何况他刚一出静室就看到了楚云烟眼中的某种鄙夷和漠视。
“什么知道了,怎么能够这么说话,如今人也见了,对于你俩的亲事感觉如何?”涉及到秦天的终身大事,楚妃也没有拐弯抹角。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秦天和楚云烟几乎是同时开口,然后说出来同样的话语。
“哈哈,就这好办啦,既然都不同意,那么曾经的口头约定作废便是。”曾凡哈哈一笑道,没料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倒是可惜了他原本想好的许多说辞都无法说出口。
“闭嘴。”听到曾凡又在说风凉话,楚妃终于忍不住了,没去理会别人,她只是盯着楚云烟问,“为何你不同意!”
“娘娘,现如今秦天恢复如常,乃是可喜之事,应该如同正常人一样简单快乐的活着。而我一心追求武道,渴望成为强者,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云烟与秦天实非良配,还请娘娘谅解和成全!”楚云烟没有避开楚妃的目光,一字一句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孩儿正有此意,大丈夫何患无妻,楚云烟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觉得纳兰姑娘都比她好上百倍千倍。”看出楚云烟眼中的漠视,秦天对其本就没有什么好印象,虽不在意她说些什么,可听到这么一番言语,念及到一脸热情的娘亲,他还是不由暗暗恼怒。
秦天这般说也并非为了什么赌气,而是本来就是这种想法,正好瞧见跟在后面的纳兰青沧走到身边,他下意识伸手搂住那柔软的腰肢,将纳兰青沧搂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