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早产,这时间不就对上了?”
崔矶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软绸叼住被包裹住的一点,熟练的动作起来。
“咱们,”胸口忽的一凉,寇五木木的低头。
发现不知何时,她的衣襟大开,而崔矶正埋在她的胸口放肆作为。
“你在做什么?”
她捂着胸口,急忙往后道,同时转脸软软的喊,“甘露。”
她自以为用了很大力气,可声音出口,却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闭嘴,”崔矶显露狰狞,不知从哪儿摸出绳子,将她绵软无力的手快速捆好,又扯出帕子塞进她嘴里,而后用膝盖顶着她腰腹,使下蛮力把她里裤扯下。
软绸发出刺耳的刺啦声,支离破碎的散落开。
崔矶仅有一只手只勉强制住不甘挣扎的寇五。
为了不生出枝节,也为了让寇五妥协,他直接免了初次该有的撩拨和抚弄,直接硬上。
尖锐的刺痛没有半点怜惜的袭来,寇五只觉自己的身体好似被大刀劈开两半。
她绝望的哀叫一声,颓然瘫软,如没有生气的人偶,由着崔矶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崔矶餍足的从她身上起来。
他随手抓起一块软绸,把自己清理干净,整理松散开来的衣袍。
寇五动也不动的摊在地上。
崔矶见她心灰若死的模样,顿时心里一堵,暗骂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货色,要不是她姓寇,与他计划有利,就是上赶着送上门,他都要考虑一下。
不过想到以后还能用上,他蹲在她旁边,动作温柔的将她满脸泪痕擦干。
“表姐,我可是真的为了表姐着想才想出这事。表姐不妨考虑清楚,若就是不愿,我也不会勉强,毕竟,”他笑了笑,“我跟前也不缺。”
崔矶将捆住寇五的绳子扯开,指了摆在角落里的包袱,道:“那里有身月光锦的罗裙,花色与表姐身上这身相差无几,表姐尽可放心笑纳。”
寇五动也不动,如同死人,唯有汩汩的泪水显示她还活着。
崔矶状似体贴的道:“这暖房虽暖,地还是凉的。这女人啊,最怕的就是寒着身子。有好些便是因为体寒才怀不上子嗣,表姐可要引以为戒。”
寇五依然没有动,只是眼底极快的划过一抹情绪。
崔矶轻扯嘴角,理了理袍脚,从另一边离开了。
耳听得声音远去,寇五缓缓的爬了起来。
腿间的疼痛,让她悔恨得不行,裙子上那抹刺眼的红,更是让她恨不能给自己几个巴掌。
她抱着自己红红青青,满是狼藉的身体,将头埋在膝头,痛哭得不能自已。
空旷的山洞将她的声音放大许多倍,高高低低的不断回响。
寇五吓了一跳,忙收住声音,并警惕的向两个通往外面的出口张望。
而今她这种情形,便是甘露也不能看到。
细长的过道里安静无比,寇五却不敢耽搁。
她艰难的从地上起身,一步一挪的来到角落里的包袱旁,将衫裙拿出来慢慢往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