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差事。”
林琪道:“焦大家里和他姐夫那儿有没有派人盯着?”
王正琨点头:“一早就让我院里的孩子盯着了,但他们交接得十分隐秘,我们根本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形。”
她道:“打听下哪位御史最刚直不阿,最喜欢碰柱子,想办法知道他们经常在哪儿落脚。”
王正琨听了吩咐,迟疑里下,道:“其实前些日子薛师傅和沈师傅就求那些言官帮忙,可那些人,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根本睬也不睬他们。”
所以请托都不行,更别提碰柱什么的了。
林琪点头。
既然正常的办法不行,那就走偏的。
从税粮出事,到现在,薛大和沈震想必把能想到的法子都用了。
只是本朝重文轻武,薛大和沈震都是武官,照比同品级的文官弱了不知多少倍,他们的请托,御史们未必愿意帮忙。
不过,这也变相的说明,这件事闹得还不够大,引人愿意一搏的筹码还不够足。
一夜很快过去,迟三郎好说歹说的将尚且扎着丫髻的小内侍说动,答应往里传信。
又趁着他去传话,急忙跑去略远些的街市,买了两个吹好的糖人和一包粽子糖。
等到回来,正好瞧见那小内侍。
迟三郎将糖人和糖宝递过去,笑眯眯的道:“真人怎么说的?”
小内侍舔了口糖人,甜滋滋的味道,让他开心的眯起了眼。
“真人给你的,”小内侍摊开手,露出掌心的纸条,接着便把手放在了门板上。
迟三郎识趣的跟小内侍道了谢,才要转身,余光就瞄见一队身披甲胄的禁军齐刷刷走过。
厚实的大门发出重重的一声响动,紧紧的扣合在一起。
迟三郎望着那座足有两人来高的漆红大门,不得不承认,李甲说得对。
这地方确实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混进去的。
迟三郎去小院,想把纸条交给林琪,正好瞧见止儿急忙忙的带着几个壮汉进院。
他微微一怔,他跟王正琨厮混了这么久,对他和薛大等人都有些了解。
若他没看错,那几个汉子不论是身形和体态,似乎与薛大有些相似。
莫非这些人也是行伍出身?
姑娘又是如何认识的?
这念头在迟三郎脑海里打了个转,便被抛开。
不管如何,有这些人在,姑娘和太太的安全是能够保证了。
次间里,林琪正在问止儿查得如何。
止儿十分肯定的道:“是灭口。”
她道:“我去义庄看了,一家子全都是一刀毙命,且刀刀命中要害,若不是训练过,绝不会有这么精确的手法。”
林琪若有所思,又觉得疑惑。
“是三皇子?”
片刻又摇头。
若是三皇子,就不会任由其苟活至今。
那会是谁呢?
此时,任林琪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的人正满意的听柳三郎回禀。
知道苏家解决干净,他吐了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畅。
所有胆敢觊觎以及帮着觊觎者的人,他都要一个一个的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