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金刚杵要是捣下去,不把金毛的脊梁骨砸断才怪,七哥急忙出手\拦住猴王狒狒的大金刚杵子,这厮才沒有硬砸下去。
金毛丝毫不理会猴王狒狒的偷袭,只管低着头撅着屁股、夹着尾巴可着劲儿的抓挠棺材底。
七哥见状有异,赶紧把金毛招呼出來,看了看坚固的棺材底子,示意大家一起把棺材推倒。
只听轰隆一声,大石头棺材被七怪推倒在地,棺材台子下面立马儿现出一个长方形大口子來,比棺材要小上那么一圈儿,这个大口子里竟还有一口棺材,是纯正香樟木做的,虽然不赖,但也并不算多么豪华奢侈。
“真他妈狡猾,想不到这棺材底下还有个棺材”,花旦咕噜着小老鼠眼说。
“费他娘什么话,咱爷们儿打开再说”,七哥笑吟吟的说着,伸手拍了拍身边吐着大舌头讨好的金毛。
七怪一起动手,嘁哩喀喳,吱嘎吱嘎打开棺材后,深深的棺材里躺着一名面目如生的绝色美女,身上穿着绿色衣服,沒有遮盖什么被服,秀发如乌云。
“嘻嘻,这女儿国的国王长得还真是不磕碜啊”,好色无度的花旦伸出爪子,就想摸一下女尸的俏脸蛋子,然而也怪,花旦瘦骨嶙峋的鸡爪子刚一触到女尸的粉脸,那美艳如生的粉脸就变了颜色,眼瞅着就变成黑褐色。
那皮肤一碰就掉,头发也大把往下掉,很快变成秃子,露出惨白的头皮,就跟鬼剃头或有人撕扯一样,眉毛也纷纷脱落下來,鼻子塌陷歪向一边,嘴巴下陷,嘴唇张开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原本美艳如生的女儿国国王,此时神奇的变成鸡皮鹤发的老太婆,既难看又恐怖,就连七哥都心生厌恶,同时闻到一股恶臭滴味道,十分刺鼻。
花旦早已吓得妈呀一声缩回手來,浑身发颤,抱着膀子哧溜一声,哆哆嗦嗦的站在七哥身后,再也不敢调戏女尸了。
血滴子冷着一张披萨脸,跳进棺材忍着恶心,把这具女尸浑身摸了个遍,再沒发现什么宝贝。
力大无比的血滴子很轻易就把这个变得又怕又丑陋的尸体抱出來,递给大猩猩,大猩猩就跟勾机一样接过來,轻松放在地上。
现在棺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根六寸长像鞋拔子一样的白色骨头,一看就是打磨过的兽骨,此时的七哥眼睛发亮,射出异光,一把拿过來,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半天,胸口不断剧烈起伏着。
“这是什么”,大家见状奇怪的问,搞不懂七哥为何对一根骨头做的鞋拔子那么感兴趣。
“七哥定了定神,轻描淡写的说:“沒看见这是个鞋拔子吗”,说完,貌似漫不经心的揣进怀里。
这根鞋拔子,让七哥想起自己十岁时犯了错,从不打人的紫阳真人把他倒吊起來,用软滕棍子暴揍他。
那次紫阳师父发了狠,作为”真人“的老道人内力深厚,一棍子下去,小七哥身上的棍痕十五天才消失,先是变红,再是变紫,再后变黑,然后再变黄,最后才慢慢消失
十几分钟后,盗墓七怪已回到地面满是坟包子的大峡谷,七哥攀到女儿国国王巨大的石头坟顶上,抬头向西一望,眼前全是一水儿的小坟包,沒有一个大坟包子,于是舒了一口气,笑了。
秦岭之行的目的已经达到,第二天他们就骑着马出了山,进了西安城,通过江湖春点和行当暗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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