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制棺椁的材料依然结实,四周摆放着很多随葬品,以青铜器为最多,有铜壶,铜鼎、铜罐等。
七哥看了看说:“妈拉个巴子的,这些东西只能做粗苯的家什,咱们打开棺椁看看”。
“对对对,七哥圣明,看看这个木头棺椁里有沒有女尸”,花旦一副姑娘腔调,拍着马屁,阴阳怪气的说。
“七哥侧着头说:”你他娘的,要是真有女尸你想怎样,还能娶了当老婆用吗,不吓死你个王八蛋才怪”。
蛇王二蛋见七哥数落自己,赶紧把胸脯子挺得高高的,叭叭的拍的山响,信誓旦旦的说:“就咱这胆量,啥时候怕个女尸,不信咱打开看看”。
开棺无数的七怪,吱嘎嘎吱嘎嘎打开棺椁后,发现里面的紫檀木棺材十分精致,紫檀棺材和棺椁之间是满满的随葬品。
其中一件铜质蒜头壶格外优美惹眼,比拳头大一圈儿,造型逼真十分可爱,惟妙惟肖的真的像一头特大的大蒜,这把奇怪壶身圆颈长,七哥一望而知它是西汉时期的东西,距当时已经两千余年。
七哥顺手拿起來,笑眯眯的在手里把玩了半天,然后递给血滴子说:”给老子收好,回头我要用它喝功夫茶”。
血滴子是个老实稳重的人,像个老大哥一样笑了笑,小心的为他收好在海蓝老粗布包袱里。
木制棺椁和紫檀木棺材之间,足有一尺多宽的空间,里面还有三个木俑,头发是用黑色马尾巴做的,他们全都背着手,好像哨兵一样挺立着,显得很神气。
这几个木头佣虽然好看,但沒啥商业价值,七哥一个个把他们拿出來,又随手丢弃到棺椁外面,站了很多年的木俑,这才开始躺在坚硬的花岗岩墓底,睡开了大觉。
七怪看到,里面也有很多精美的黑色漆器,而且很多,比如漆耳杯神马的,再底下就是五彩粮食,像什么麦子啦、稻子啦、包谷种子啦、高粱大豆啦等粮食,但都已经石化了。
甚至还有毛栗和板栗,以及干透腐朽了的大枣,只要轻轻一捏,就只剩下一个依然贼硬的枣核。
还有几筒子竹简,都是用汉代隶书写的,这些东西,七怪一般是不要的,作为多少年的职业大盗,他们只对金银细软感兴趣,那些沒有当朝金钱含量的粗陋笨重之物、七怪向來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
丫们不像一般盗墓贼,但凡能换个仨瓜俩枣的粗鄙笨重之物,也要想方设法带走,因为那些小毛贼沒见过啥大世面,也打不开大墓,只要是有些价值的随葬品,丫们一概通吃,而且多多益善。
再看棺椁中间的檀木棺材,上面覆盖着精美的红色丝制品,这层精美的丝绸上,织造着百鸟朝凤,显得十分热闹,这就是丧葬中常用的棺帷,在西汉,只有很高级的墓主人才会拥有这样的待遇,平头百姓是不能随便这样陪葬的。
否则的话,被好事之徒告了密,县级衙门就有权砍掉死者家属脖子上那个劳什子。
至于这幅不俗的棺帷,它的价值可与今天出土的马王堆汉墓t字型锦画相媲美,可惜七哥用手一掀,它就变成一层迅速氧化风化的灰尘,弥漫飘散开來,直呛人的鼻子和嗓子,因为棺帷腐朽严重,而且一千多年不见外面的新鲜空气了。
虽然如此,但是下面还有棺帷,只是一层比一层厚重,一层比一层小而已,可也一层比一层精美,最下面一层是第六层,正好像棺材那么大,这一层是缎子面的,通体大黄色,上面有丝织的百花图案。
令盗墓七怪大吃一惊的是,缎子表面清晰的现出一个死者的遗体像,通体是灰色的,而且头发清晰,五官分明,两手伸直,两腿也伸得笔直,脚上还蹬着一匹横卧的木马。
盗墓七怪当场惊呆了,这种奇异的现象别说见,就是听都沒听说过,因为一望而知,这不是缎子人工织出來的图像,而是映照出來的影像,却不是现代摄影的光影技术。
虽然在晚清时代,国外的摄影技术和照相机已传到老燕京的上流社会和报社,但西汉时期断断沒有这种技术,今天的专家们分析它可能是某种化学物质在真丝缎子上的结晶,或者是一种灰色霉斑,但一直沒有定论。
姓急如火的猴王狒狒一把扯下來,唯独这层有吊诡遗像的棺帷沒有风化,而且非常结实,在一片惊叹声中,大家展开看了半天,最后让血滴子装进了包袱。
当七怪终于打开棺椁里的檀木棺材时,满以为除了尸体就是宝贝,哪成想,棺材里全是黑色的棺液,一些破碎了的紫红色和蓝色布料碎片儿,还有两只漂亮的棕色木碗、全他娘的飘浮在紫黑色棺液上面,根本不见所谓尸体!
惊讶万分的彪悍七哥,弯着狼腰,紧紧扒着棺材沿儿,满脸困惑,顿时想起土地爷讲过,,祖师爷朱漆脸带人,,盗宋太祖赵匡胤皇陵大墓时,,那段盗墓史上千古有名的骇人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