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醒來后,她全身酥软无骨,发现自己全身竟然不能动弹,在幸福的惊恐中,她就像梦乡中的“蝎虎压身体”一样,艰难的先动动小手指,再动动无名指,再动动中指,再动动手掌,然后是手掌,一只胳膊,上半身,下半身,然后全身才慢慢恢复活动能力,
这种深度颤栗爽透的感觉,在七夕之夜的山中,需要毫不痛心的略去五千多字,抓紧时间用來讲述盗墓探宝的主題,
而更他妈逗乐的是,其实花旦和蛇王二蛋昨晚根本就是装睡,两人那时候放下矛盾,惊人的团结在一起,在附近进行了所谓“听房”,
在“转角遇到爱”之处,上下嘿咻中的两人,那压抑的大呼小叫,无一不传入花旦和二蛋驴子一样的耳朵,令他们捂着嘴,乐不可支,
而且,一个是一副“大王派我來巡山,巡完南山我巡北山”的小钻风劲头,一个是“大王派我來巡山”的总钻风派头,呵呵
春宵五度玫瑰开,蓝色妖姬夜香來,当这对儿幸福滴鸳鸯醒來时,太阳已经爬上洁白的雪峰,这个耀眼的大火球,一副事后诸葛亮的马后炮样子,看着和衣而睡的两人,
半小时后,大家开始继续向西,蜿蜒逶迤,顺着山谷朝西进发,
就在大家向前走时,大家忽然听花旦小声哼唱到:“哥哥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那,大野地里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啊这事儿真不沾那”
此时,一副披萨脸,长着“法国达斯莱克特草莓”红鼻子,脸上刀疤像蜈蚣一样的血滴子先是一愣,紧接着嗡声嗡气的问:“你他妈抽什么疯啊”,
花旦才不搭理他,继续晃着鹅卵石般的小脑袋儿,坏坏滴唱到:“哥哥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那,大野地里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啊这事儿真不沾那”
七哥知道,这是在暗暗嘲弄他和幺妹儿昨晚的七夕之夜哩,但是也不好拾这个茬儿啊,就不断的催促大家快走,他心里也确实为香巴拉的迟迟不现而着急,
哪成想,长相虽黑,却古怪精灵的八哥儿牢牢记住了花旦的唱词儿,在他们头上忽高忽低,忽前忽后的飞着,张着弯弯的巴钩嘴儿,怪声怪气的唱到:“哥哥你听我言那,我对你有意见那,大野地里來睡觉,这事儿真不沾那,啊这事儿真不沾那”
这回,除了琪米格依然听不懂之外,大家再也忍不住啦,一个个停在原地,前俯后仰的,捧着肚子,歇斯底里般滴哈哈大笑起來,
大家一个个笑的满脸通红,蛇王二蛋还笑出了鳄鱼的眼泪,浑身发颤,就连他脖子上的响尾蛇、都震动着尾巴,嘎啦啦响了起來,
卓玛姑娘也忍不住蹲着腿,低着头弯着腰,三分醋意,十分开心的吃吃笑个不停,
成了空心儿大萝卜的七哥,却一点也沒笑,他看着虚弱和莫名其妙的琪米格,瞪着鬼火一样的眼睛催促道,快走,香巴拉不近也不太远了,我看琪米格也快不行了,
说完,就在牦牛结实的肉屁股蛋子上,狠狠滴扇了一巴掌,粗壮的牦牛赶紧带着块儿头不小的岩羊,一溜儿小跑起來,
而虚弱的戈巴族人琪米格呢,压根儿不知道咋回事儿,更不知大家到底笑什么,也不知七哥在说什么,也赶紧迈着虚弱的步子,紧紧跟上,大家也全都东倒西歪的跟在后面,依然是嘿嘿不停,
心系香巴拉的七哥,大踏步走在最前面,一边走,一边还伸手从腰里抽出那张从不示人的,,神秘藏宝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