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悔不当初,那时候,干嘛要给他吃些乱七八糟的药啊,就应该给他弄点鹤顶红啊,砒霜什么的,毒死他个王八蛋,省得他再祸害人间。
“萧姑娘,依我看,现在要进张府救人,是不可能了,不如我们等到皇上来了再说吧。”
萧萧看着飞芜,有点担忧的望了一眼张府,只好同意。
张府自打萧萧离开了之后,一直不太平,只要张府出来一个人,就会被外人指指点点。
张家二少爷走在大街上,多看一眼女子,那个女子就会被吓得避如蛇蝎,连正眼都不敢瞧他。
再加上大少爷那死去妻子的娘家人,找到张府来闹了事。
两家人更是打得不可开交,还闹上了公堂,可是因为对方没有证据,证明是张大少爷弄死了他们的女儿,所以这案子最后也是草草了结。
就在他们闹事的时候,君宁翔总算来了。
萧萧从来没有这么高兴的见到君宁翔,君宁翔见她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后了,戳了一下她的脑袋道:“见到我这么开心啊,我走的这段时间,有没有闯祸啊?”
萧萧捂着脑门,冲他翻了一个白眼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能闯什么祸。”
君宁翔笑了笑,目光突然瞥见了萧萧的脸上,有一道印,他这才注意到,萧萧的发型怎么变了。
君宁翔伸出手,拨开了萧萧的头发,萧萧赶紧用手去挡,这一挡,把手上的纱布就暴露了,同时暴露的,还有她脸上的那道疤。
“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而且手怎么也受伤了?”君宁翔的脸色立刻变得严峻,口气也变成了质问。
萧萧扒拉了一下头发,挡住了脸上的疤,心虚的说道:“不小心摔了一跤,正好摔到瓷器上了,所以被瓷器划伤了,没事的。”
“正好摔了一跤?会那么巧么,说实话,你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君宁翔才不相信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发生,别人说出来,他或许还能相信,但是萧萧,一个随时都会闯祸的主,他会相信她这番说辞才怪。
“真的是摔了一跤才会这样的,不信,不信你问飞芜嘛。”萧萧看向飞芜,偷偷的给飞芜使着眼色,希望飞芜能够站在她这边,为她说话。
可是飞芜本来就是君宁翔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帮着萧萧隐瞒。
“飞芜,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君宁翔阴沉着脸,看着飞芜。
飞芜看了一眼萧萧,如实说道:“启禀皇上,萧姑娘这伤,是张家的二少爷所为。”
萧萧一听飞芜这转个眼的就把自己给出卖了,不满的打了一下他,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管不住嘴啊,不是让你别说了么,他这还没逼问你,你自己就说了。”
飞芜也很无奈啊,他怎么敢欺瞒皇上,要知道,欺骗君宁翔,那是欺君大罪啊,再说了,他这做属下的,最重要的就是忠诚。
“说,我走的这段时间,她到底都做什么了?”君宁翔就知道,萧萧不会这么老实的。
他这才没走多久,她就把自己弄得一身的伤,她还不告诉自己,她难道不知道,脸上的伤,对女子而言有多重要么。
“回皇上,萧姑娘在您走之后,就进了张府做丫环,去查了张府的情况,但是因为打了张家的二少爷,所以张家的二少爷,想教训萧姑娘,才让萧姑娘受了伤,后来萧姑娘是被两个神秘人给救了。”飞芜全部都如实汇报了,没有一点隐瞒。
萧萧对飞芜已经绝望了,果然不能指望他帮自己瞒着什么。
“神秘人?”君宁翔看向萧萧。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谁。”萧萧赶紧撇清关系。
“哼,受了伤也不知道说,你这脸你就打算这样遮着吗?”君宁翔不满道。
“过段时间就会好的,有什么关系。”萧萧不以为然。
“那要是不好呢,你是打算顶着这个疤过一辈子吗?”这个傻女人。
萧萧撇了撇嘴道:“过一辈子就过一辈子呗,你不觉得,脸上有疤还挺帅的么。”
君宁翔对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实在无语,牵着萧萧的手,就拉到一旁坐下。
萧萧看君宁翔从腰间掏了一个小盒子出来,奇怪的问道:“你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治伤的。”君宁翔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打开了小木盒,手指在里面抹了一圈,就伸向了萧萧的脸。
萧萧也没动,任由君宁翔的手指,按在她脸上的伤口上。
这药涂到脸上,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喂,你不要把奇怪的东西往我脸上涂啊,万一破相了怎么办?”萧萧吐槽了一句。
君宁翔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不是说有道疤挺帅的么,还担心破相?”
“有道疤是挺帅的啊,可是,疤多了就丑了嘛。”
君宁翔阖了她一眼,她说什么都有理。
处理好了萧萧的伤口,就要开始处理张家的人了。
之前飞芜已经收集了张家的罪证,就等着君宁翔来处置了。
和萧萧他们想的一样,这里的官府,早就和张家勾结在一起了,所以张家出了那么多条人命,到现在都没人知道,官府也有很大一部分功牢。
但是君宁翔来了,张府这次想再脱身,就不可能了,加上飞芜已经找到了证据,张府很快就垮了。
张府的三个男人,全都被抓了起来,张老爷被抓的时候,已经疯疯癫癫了,张大少爷的伤虽然好多了,但身体还是很虚弱,至于张家二少爷,在人群里看到萧萧的时候,立马就发疯似的要冲过去打萧萧,可他也只能想想,如今他只是阶下囚,还想打人,怎么可能。
张夫人和二少夫人,因为没犯什么罪,所以从宽处理,让她们各自回了良家,张府的下人,除了管家和几个平时一起作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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