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开始逃走,就遇上这种事,想想也是点背。
“现在怎么办啊?”这个样子,肯定是没办法逃跑了,萧萧只好向君宁翔投去了目光。
“上去找你哥,然后回宫。”
萧萧想了想,点了点头。
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她除了跟着君宁翔回宫,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宁王府,根本就没有属于她的位置,奈府,同样没有属于她的位置。
当奈云志看到两人一身沾满了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惊愕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听萧萧说他们是掉到沼泽里去了,奈云志心里一紧,立即担心的问道:“奈何,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挺好的。”萧萧笑了笑,想让奈云志安心。
“没事就好,那我们现在先下山吧,穿着湿衣服,会着凉的。”奈云志说道。
萧萧也正有此意,这次爬山,萧萧唯一的收获,就是知道了,珊珊有可能会在这里,或许,她可以找到珊珊,然后再一起想办法回去。
在回宫的路上,君宁翔见萧萧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便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呢?”
萧萧回过神来,看向君宁翔,有些无力的笑了笑:“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
“是一个和我关系很好的朋友,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她叫什么名字,或许,我可以让人帮你把她找到。”君宁翔在萧萧面前,一直都是把自己放在和萧萧同样的地位上对待的,他更像是朋友,而不是帝王。
萧萧想了想,凭她自己的能力,肯定是找不到珊珊的,她连珊珊在哪个位置都不清楚,更何况,这里的通讯业又不发达,要是靠她自己来找,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
但是君宁翔就不一样了,他是皇帝,有势力,有人力,找一个人对他来说,相对要容易许多。
“她叫珊珊。”
“还有呢?就只有一个名字?”
萧萧除了能告诉君宁翔名字以外,就不能再说其他的了。
因为她是穿越过来的,想必珊珊应该也是,那珊珊会穿越到谁的身上,那她就不得知了,所以她只能提供一个名字。
“恩,只有名字。”萧萧点了点头,瞬间觉得找到珊珊的可能性,更加渺茫了。
“有画像吗?”君宁翔问道。
萧萧想了想,画像的话,她倒是能画,可是她只能画出珊珊原来的样子,萧萧现在也不知道,珊珊会不会和她一样,也是穿到了别人的身体里,那她的画像,就没有意义了。
不过,若是珊珊看到她原本的画像,或许会主动来找她也不一定。
“这个我可以画。”萧萧眼睛亮了亮。
“那好,等会回了宫,你先洗个澡,把衣服换了,然后再画。”
萧萧点了点头,心里多了一丝温暖,如果,君宁风也像君宁翔这样多好。
回宫之后,萧萧先是跟着宫女,去洗了澡,然后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后,便去找了君宁翔。
君宁翔已经梳洗好,在书房里等她了。
因为刚刚泡过澡的关系,萧萧的头发还有些湿,这里是没有吹风机的,只能等着头发自然干。
总觉得这种刚洗过澡的状态,和男人见面,有一种暧昧的感觉。
萧萧自认为脸皮够厚,该知道的事,她全都知道,但这种场面真的出现时,还是不由自主的眼神有些飘忽起来。
“过来坐吧。”君宁翔说道。
“不用了,我坐下面就好了。”萧萧说道,总觉得这样坐在君宁翔的身边,有点不太好。
“怎么,你是怕我吃了你吗?”君宁翔笑着打趣道。
萧萧点了一下头道:“恩。”
君宁翔对她的诚实,有些诧异,倏尔笑道:“放心吧,你不同意,我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你会这么老实?”她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难道在你眼里,我很不老实吗?”君宁翔自认为自己还是个君子,可萧萧这丫头,怎么总是看不到他的优点呢。
萧萧果断的点了点头,她就没发现他什么时候老实了。
君宁翔无语的撇了撇嘴道:“等你和我接触的时间长了,你自然会发现,我其实有很多优点的。”
“你就不怕我和你接触的时间长了,你的缺点会暴露更多么?”萧萧调侃道。
“朕可是天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马射箭,无所不能,难道你都没发现吗?”这丫头的眼睛到底是长在什么地方的,这么年轻,眼神就不好了么。
“没有,再说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难道不是皇上本来就应该会的么?”萧萧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他说的这些东西,君宁风也会吧。
君宁翔嘴角抽了抽,说道:“好吧,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行了,快坐过来吧,只有在这才好画,你不想快点找到你的朋友了吗?”
萧萧看了看君宁翔,的确,坐在他的那个位置,的确是最好画的,旁边虽然也有椅子,但没有桌子,所以思忖了一会,萧萧还是走了过去。
现实往往和想像是有很大差别的,萧萧以为自己能够把珊珊画得很好看,很像,可是当她真正画出来的时候,不仅她傻了,君宁翔也傻了。
“你确定你的朋友长这个模样?这个天底下,还有人长成这种样子的吗?”君宁翔嘴角的笑意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萧萧画的这张画,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他都不确定,她画的是不是一个人,还是某种他没见过的怪物。
萧萧也很无奈的捎了捎头,找原因道:“有什么好笑的啊,我只是毛笔用不习惯而已,至于么。”
“谁说我笑了,我只是觉得,你这副画,太清新脱俗了而已。”君宁翔的嘴角已经在抽搐了。
“你那么厉害,你来呗。”萧萧把画笔一扔,也来了脾气。
君宁翔拿起了笔,说道:“我画也可以,不过,你那个朋友到底长什么样,我也没见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