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尉迟琉璃竟大笑起来,“哈哈,本宫到是要看看,你敢如何,现在本宫可是皇上钦点的静嫔娘娘,你敢怎么样?”
萧萧嗤笑,“静嫔娘娘,你说,要是你的脸上被弄上几道口子,还会不会是娘娘呢?”
要死大家一起死啊,一个女子的样貌何其重要,她自然了解,她要来狠的,她萧萧也不在乎。
尉迟琉璃的脸色很难看,但又不敢发作,她才刚坐上她这个位置,不想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再惹得一身骚的,要是让皇上知道了,肯定会影响她的地位的。
她故作大方的挥了挥手,示意婢女们退下,虚情假意道:“听说皇上刚给你和宁王爷赐婚,这以后怎么说也是一家人,本宫只是想教妹妹一些基本礼仪,怕你到时候大婚时失礼啊。”
听她那一声的妹妹,萧萧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倒是情愿看她恶狠狠的瞪自己,也不想听她这些假情假意的话。
“多谢关心,不劳娘娘费心。”
见讨不到便宜,尉迟琉璃只好拂袖离去,萧萧心里,总有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这女人,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的。
大婚如期而至,虽说是皇上赐婚,可终究不过是纳个妾,所以婚宴举办的并不张扬,而抬她的大红花轿,也只能从偏门进去。
思考再三,为了不让皇上想利用她吓死王爷的心思失败,让皇上以为她是故意跟他作对,萧萧很配合的在脸上又整了一把非主流。
萧萧自制非主流妆,杀伤力可是很强的。
可萧萧这还没吓到王爷,就有人来把宾客给吓了一跳。原因就是,那个多情橙子,又来了。
所有的喧闹声都戛然而止,只有哂哂嗦嗦的讨论声,这啥都还没拜呐,他来的可真及时啊。
萧萧透过盖头看旁边的那双黑靴停了下来,她的准夫君宁王爷似乎在用冷冷的用眼神质问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
“奈何,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你是我的。”一个声音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炸在了这个窃窃私语的宴厅。
萧萧眼角跟嘴角均在抽动,这橙子是有多痴情啊,还追到这来了,上次不是都给他说清楚了嘛,怎么着,他还没想明白么,还是她上次说的话太过温柔了啊。
“哦?那你想做什么?”陌生的声音从离她不远的地方传来,称不上动听,却有种让人着迷的魔力,就像一杯咖啡,带着化都化不开的浓郁。即使那个声音里现在透着不悦与桀骜。
“我要带奈何走。”程至斩钉截铁道,这次他算是豁出去了,他这么痴情,连萧萧都有点动容了。
“那你可有问过她,愿意跟你走吗?”他这一句话,瞬间让程至失语。
是啊,她是那么明白的拒绝他了,他何苦还要过来。
可程至觉得认为他们之前明明那么相爱过,她不可能因为失忆对他所有的感情都不复存在了,她一定还爱他的。
“奈何。。”他这一声低唤,似在求她,求她回心转意,求她跟他走,求她跟他一起长相厮守。
可是,她不是奈何啊,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
萧萧紧咬嘴唇,狠心转过身,声音从红盖头下传出,字字成伤,“拜堂。”
很久之后萧萧想,要是当初不那么狠心,试着去体会下橙子的想法,或许,他也就不会变成那样了。
程至还想说什么,却被家丁给‘请’了出去,他一个文弱的书生,自然没什么战斗力,但他也不傻,他的帮手见势不对,就上前和家丁扭打起来。
萧萧无语感叹,这又是何必呐。
那些打骂声,给她这个婚宴增添了一抹传奇的喜感,让她的这个婚宴很快成了街知巷尾茶余饭后的笑点了。
萧萧此时竟然想起了一部美剧里面那个在自己婚礼上逃跑的新娘,要是自己现在也跟着橙子跑了,会是什么样呐?
一直都挺佩服那个女人的勇气。
不过人家是在婚姻自由的时代,况且遇到了正主儿,跟她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她不讨厌橙子,但也不爱,只是觉得有些对不住他了。
“哟,这么热闹啊。”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啊。
明明是个戏谑的声音,却让气氛聚然冷清了,让萧萧疑惑不已。
“参见皇上。”只听大家异口同声,接着就齐唰唰的跪了下去,萧萧一时错愕,竟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了好了,今天大家不必拘理,这是宁风的婚宴,焦点当然在新郎官身上了。”
既然他都说不用客气了,那萧萧自然也省得跪了,她还真有面子啊,连皇上都来了。
“皇上今天真是好雅兴啊,怎有空到臣弟的婚礼啊?”君宁风话里有话,她不是没听出来,果然是死对头啊,听上去恭敬的话,怎么会有股火药味呢。
“你的婚礼,即使朕国事繁忙,也要来看看啊。”君宁翔不能恼反笑。
显得他有多么大度似的,其实就是个小心眼的人。
君宁风才不信他来是给他面子,以往他给他塞了那么多人过来,也没看他来慰问一下啊,今天这一来,怕是另有目的吧。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抢婚啊?外面那么闹腾。”
他这么一问,大家的脸上都有点挂不住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见没人回答,君宁翔倒是自说自话道:“看来咱们的新娘子肯定长得如花似玉,闭月羞花啊,惹得这么多男子倾慕,宁风这样把你藏着可不太好啊,不如把盖头掀看来让大伙看看啊。”
擦,这家伙,是想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上演鬼来了吗?
要不要这么不给新郎官面子嘛,她倒是无所谓,可她怕稍后他们一走,准新郎会把她给捏死。
“皇上,这似乎不太合规矩啊。”有人在旁小声提醒道。
同时大家也附合着,君宁风的面色不悦,冷冷看他。
君宁翔开怀大笑,“我说着玩的,大家何必这么认真啊。”
自古君无戏言,站在她对面的人哪是皇上啊,分明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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