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问道:“李公子,不知你今日是为何事而来。”
见到刘玉波对自己这么恭敬,李国助心里好受了一些,说道:“我这次来是受家父所托,谈一谈你我两家一些事的。”
刘玉波恭敬的说道:“原来是李大人找我,虽然刘某不知何事,但凡刘某力所能及定当允了。”说罢刘玉波向李国助敬了一杯,几杯酒下肚李国助面色红润了一些,不顾一旁李旦派来协助李国助的人,三言二语的就把事情交代了清楚,也把李旦的底线明白了七七八八。
李国助说的差不多后,问道:“怎么样,这个条件已经十分丰厚了。”
刘玉波在次敬了李国助一杯,放下酒杯后装做纠结的模样思考了许久,长叹一声对李国助说道:“李公子,恐怕刘某不能同意。”
李国助当场就不高兴了,皱眉质问道:“为什么?这个条件还不够丰厚吗?那可是我李家经营了多年的澎湖,难道刘玉波你想和我李家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刘玉波连忙说道:“李公子息怒,刘某不是这么个意思,李大人提的条件我都非常满意。其实刘某也有难言之隐啊。”
李国助问道:“不知是什么难言之隐。”
刘玉波面容愁苦的说道:“李公子,你也知道进来刘某手下扩充的太快了,这底下的人都是要拿银子喂饱的,不然凭什么给你卖命,所以现下刘某自身也难以维持,才不得不开征收水引钱。收这水引钱时,我可是定下死命令的,不管过往的船只是谁家的,我都是要收钱,你说要是免了您李家的,那些荷兰人和佛郎机人也要求我这么干,他们势力这么大我哪敢不允,到时给那些西洋人开了口子,福建的乡亲父老又要骂我不仁不义就收他们的钱,那我就里外不是人了啊。”
李国助想了想也是有点道理的,开口说道:“那这怎么办,家父说了这就是底线了。”一旁李旦派来的助手,看到李国助就这么简单跳到人家的坑里,真是羞愧难当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刘玉波想了想说道:“我这到有一个好办法,我们定一个密约如何,李公子你家船只的水引钱我照收不误,但是每年12月12号,李公子你可以凭我开的水引单来我这里将这些钱领回去,不知李公子意下如何。”
李国助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太亏,但自己也不好下决定,迟疑了一会说道:“我先回去禀报家父,在做定夺。”
“李公子真是深明大义,刘某敬你一杯。”
带众人酒足饭饱都散去后,刘玉波和吴温二人来到后院乘凉,吴温有些不满的说道:“刚才李家的条件已经很好了,你为什么不同意呢。”
刘玉波笑了笑,说道:“岳父大人,你看看这里公子三言两语就被我套出了底线,你说李旦会放心的把他的底线都说给李国助吗?我想他的底线应该不止于此,只是我也猜不透,要是我猜透了也不会提这么小的要求了。”
吴温想了想也对,笑道:“你也变成小狐狸咯,不过你这要求可不小,李旦可不像你有战舰商船之分,他的手下可都是商船,少说也有八十艘,这可是一笔起码20万两银子的大买卖,一年水引钱起码到时你拿这些银子去买些货来贩卖,恐怕要翻个两三倍。”
刘玉波笑道:“知我者岳父大人是也。”刘玉波打就是这样的主意,像以前的银行一样,他可以将这笔水引做投资或者做基建用来钱生钱,到时肯定是自己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