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蔡换儿说:“让你去给少爷请安,你都干了什么?”
“冤枉啊。大少爷,我去给三少爷请安问好,顺便打个招呼表示我以后住在府里,都是一家人了。谁知三少爷认出我来,记得我夏天来过,所以就嘲笑我。”
“喂喂,你不要乱说。”林赋群气愤。
“那三少爷,你揪住我不放是怎么回事?”
“你,你就是害我跌下河的那个死丫头。别想混过。我这就把你抓进绿羡堂吃顿板子就老实了。”
刑元绍抱臂:“凭什么抓我的人?”
“你没长耳朵啊。”林赋群吊起眼睛:“她害得生病了。”
“有证据吗?”
“她亲口承认的。”
蔡换儿无辜:“我没有。”
“你的背影我认得。”林赋群招手让丫头去把自己小厮叫进来:“我有人证的。”
刑元绍出手了。
他把蔡换儿拽过来,冷冷道:“换儿是我的人,不是谁都可以诬蔑的。你的人作证,可信度并不高。还是不要瞎胡闹了。”
林赋群指着他:“你这个不知哪来的野种,也敢管我?”
林卓群急忙:“阿赋。”
说时迟,那时快。
‘啪’一个耳朵拍在林赋群脸上。刑元绍揉着手,淡定无比:“这一巴掌是为我生母打的。再敢口出狂言,下次就不只是一个耳光的事了。”
“呜呜呜,你,你敢打我?”林赋群捂着脸哭:“我,我长这么大,爹娘都不曾打过我,你,你这野杂种竟然打我?”
话音刚落。林卓群一把拉着他拦在跟前厉声:“阿赋,不许胡说。”
“我没有。”林赋群大声反驳:“他凭什么堂而皇之住进我们家?还把娘气病了?一个假冒的野种,凭什么在我们家耀武扬威的?”
刑元绍身形如电,闪过林卓群,抬脚将林赋群踢倒在地,然后还踏上一只脚。
林卓群扑过来:“让开。”
林赋群哇哇捶地大哭。
这辈子都没这么耻辱过。
刑元绍闪过林卓群的攻势,冷着脸:“哑巴才不会胡说八道。”
“你……”林赋群狠狠抬头。
“有种你就再说一遍。”刑元绍周身冷气。
摄于他的威严,林赋群不敢再说野种两字,但仍是不服输道:“有种,你就不要赖在这里。”
蔡换儿知道这种对骂刑元绍不在行。
她施施然上前:“真是笑话。最没资格赖在这里是你们两兄弟。继室的儿子要赶原配夫人的嫡长子,这传出去,怕是天下人都要笑掉大牙啊。”
“你这个臭丫头,别落到我手里。”林赋群咬牙切齿。
仆从丫头们已经扶起他。林卓群阴沉脸吩咐:“送少爷回去。”
“哥,我不回,今天要不分出个胜负,以后咱们就得被这……野小子骑到头上拉屎了。”
“阿赋,回屋去。”林卓群再催。
林赋群任性:“我不回。我要去给爹爹看一看,看我这伤,都是谁打的?”他抬起手指自己脸上的刮伤。
刑元绍不为所动。
蔡换儿闲闲:“去呀,谁也没拦着你啊。告状去啊。”
“哼。”林赋群抬高下巴,重重哼声,然后在一群人的簇拥上朝书房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