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这丫头舌头割了。”
“是。“随从们闻声涌来。
蔡换儿蹦到林卓群身这:“还是这位公子宽厚慈悲。”
林卓群似笑非笑:“我的宽厚是看人来的,你再狡辩,我也帮不了你。”
“公子,你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哟,还用上词了。你懂意思吗?”贵公子嘲笑她。
“我懂呀。我父亲可是乡下教书先生,我自幼也识得几个字。这位公子,你不要插科打混转移话题了。不然我们这位公子生气,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插科打混?”那贵公子头顶好要冒烟了。
林卓群同情的拍拍他:“阿柏,冷静些。等我审完这丫头,就交把你处置。”
“好。”咬牙切齿的。
蔡换儿咯噔一下:交把他处置?这个家伙看起来对自己意见很大啊。
“你叫蔡换儿,从哪里来?”
“庆阳城。”
林卓群点头:“听出来了,是庆阳城那一带的口音。”
蔡换儿暗暗吐气:得亏没撒谎。
“一起进京的还有谁?”
“还有小喜和小苗。不过,他们都失散了,我这一整天都在找他们。后来就看到小苗伤痕累累的被人押着回来,那些人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我就躲起来看动静。没想到被程女侠逮个正着。”
这段话也是真假掺和。不过林卓群听来,却是句句实言。
“除了这两人,还有谁?”
“没有啦。”
“撒谎。”林卓群厉声:“明明还有大内的颖姑。”
蔡换儿反问:“你知道还问我?”
林卓群被呛了一声,脸色开始恼怒:“这是看你说真话不?怎么着,你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你请继续。”蔡换儿陪着笑作个手势。
林卓群阴沉着脸,挥手把随从们赶出门,压低声音问:“刑元绍在哪?”
“谁?”蔡换儿装傻。
“刑元绍,虎关岗悍匪。”
蔡换儿摇头:“哦,你说山匪啊,我在庆阳城听过。但是没见过。”
“真没见过?”
“没有。”
林卓群阴沉笑了:“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见了棺材也未必掉泪啊。谁知道棺材里是人是狗啊。”蔡换儿笑嘻嘻道。
‘噗’听审的那位贵公子绷不住笑了。
“好,那就大刑侍候,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林卓群神色冷漠。
蔡换儿咽咽喉:“你,你不是官差,不能动私刑的。”
“呵呵。”
靖安侯可比官差威风多了。皇亲啊,娘娘唯一的亲弟弟。在京城一向横着走的。
这时,随从惊慌入内,跑到林卓群耳边低语几句。
林卓群脸色一黑:“什么?跑了?”
蔡换儿听的分明,暗暗吐槽:绿羡堂跑了囚犯,才报到主子耳边,效率太低了吧?
“阿柏,这丫头嘴硬又耍心计,交给你了。”林卓群起身要回府。
那位贵公子笑:“放心吧,我一定严刑逼供不愁撬不开她的嘴。”
“如此更好。”林卓群带着他那班人匆匆下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