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客。”
小苗和小喜自然欢喜。谁也不乐意回去做饭。且自己做的能跟酒楼大厨一样?
挑了一家聚宾楼。
三人就在大堂靠窗边坐下,没有上二楼雅间去。
陆续吃饭的客人增多。大堂很快就满了。
蔡换儿留意看去。大堂的食客职业多样化。有挑夫也小商贩也有外地客。当然也有女客,年轻的年老的都有。
有人的地方一定有闲言碎语。
这不,邻座有四人,好像就是京城人。嗓门大,说着今天的见闻。
小喜和小苗只顾着吃,没细听。
蔡换儿耳朵里传进一句:靖安侯,便竖起耳朵听他们谈话。
谈话内容并不连贯,夹杂着劝菜劝酒的杂音。
不过基本主题听的个大致。就是说最近两天,靖安侯府里丢了一样贵重东西,可以确定是家贼干的。城门四周已经跟守卫打了招呼。靖安侯的家丁们还时不时的在街上商铺寻找。
由于这件贵重物品是抚远将军小姐陪嫁物,所以抚远将军府也掺和了。
不过两家联手,至目前还是没头绪。
有个客人问:“怎么不报官呢?”
“早就报过官了。官府也发了通缉令。只不过人是靖安侯的内贼,当然是府丁找比官差找方便多了不是。”
“是这个理。通缉令上的画像大多失真。谁知道是什么人呀?”
“就是。若是稍加改装,官差能找到才有鬼呢。还是两府自己人找靠谱。”
蔡换儿就冷笑:靖安侯府闹这么大动静,不信只是侯夫人能调动的。那个无能的侯爷难道就任凭继室这么瞎胡闹?
如此看来,当初猜测虎毒食子,估计是有可能的。
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不定就是靖安侯为了讨好继室干的。为了新夫人,冒领假儿子。也许歹人也是他安排的呢?
忽然想到这茬,蔡换儿就愣了下。
如果歹人是他们自己安排的,那么这一出戏就不是意外。是故意谋杀!
不过,可能吗?
“换儿,怎么不吃啊?”小喜在边上看出她的异常。
“哦。我吃饱了。”蔡换儿放下筷子。
小苗高兴的把菜盘挪到自己面前:“那都归我喽。”
小喜拿筷子打他手一下,瞪眼:“你饿死鬼投胎呀?吃相太不雅了。“
“不好意思。京城酒楼的菜实在太好吃了,我尽量不那么急。”
小喜扭头问蔡换儿:“你怎么啦?”
“没什么,想起一些事。”蔡换儿摆手:“你们吃。我真的饱了。”
小喜轻声问:“有心事?”
“也不算是心事,想起一些原来忽视的事。”
蔡换儿抹抹嘴:“我去外边走走,消消食。”
“换儿,你这样吧。出门朝前走,然后右拐,再直走,就是内河边。你去那里走走,顺便等我们。”
“好。”蔡换儿急需要冷静下来。
京城有条内河,是跟皇城里的内河连在一起的。穿过至少大半个京城。
蔡换儿走到江边。水还蛮清,只是风大,吹的脸生疼。
岸边有座亭楼,有二层。已经有不少人歇在那里观河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