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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吗?”小兰拉长脸。
小喜撇嘴:“女人的嫉恨心发作起来,难以预测。”
小兰又重新倒回床上,苦笑:“小心眼。”
“胆蛮大的,这丫头。”小喜扇掩齿,轻笑。
在刑元绍面前耍花招,还真是胆子够大,也够肆无忌惮。
“哎,对了,你怎么没事?”小兰想起关键点来了。
小喜轻轻转着扇,翻翻眼皮:“这点小伎俩,能瞒过我的眼睛,也瞒不过我的鼻子呀。”
好像很有道理。不过小兰又想到什么,轻声嘀咕:“刑大哥也没事呀。”
满桌就她中招了!还提前退席,颜面净失!
“他呀!老狐狸一只。”小喜脸色肃然,坐到小兰身边:“很可能看出苗头了。”
小兰不作声,说不清是喜还是忧。
“如果他真的起疑了,得先下手为强。”小喜拿扇拍拍她:“不许走露风声。好好配合。”
小兰躲开她,冷着眼色问:“我想知道我爹娘现在怎么样了?”
“我上哪打听去?”
“你一定有办法跟京城联系上。”
“这,暂时没有。”
小兰不信:“我得随时知道我爹娘在京城过的好不好?如果迟迟没信,那就是不好。竟然我爹娘不好,我干嘛配合你?”
逻辑无懈可击,小喜语塞。
片刻,小喜才不情不愿:“好吧好吧。我试着跟京城那边通上气。你也别急。咱们跟你们又没仇没怨的,不会把你父母怎么样?”
“但凡我爹娘有点不好,或者再过几天没消息,我就去跟刑大哥和盘托出你的居心?”小兰反威胁。
小喜圆眼一眯,露出一道危险的光。
二人视线在空中交汇,哧哧冒出看不见的火花。
“等着。”小喜妥协,一扭身出房了。
小兰又一下软了。
一直以来都是小喜威胁她,没想到今天还可以反威胁一次,简直是意外之喜。
只是小兰丝毫不觉得是喜意。
小喜已经开始对刑元绍动手了!怎么办?如果得逞,小喜能否全身而退,她的主人能不能兑现承诺?如果失手,后果,那就显而易见了。
别说小喜没好果子吃,就是她这个土生土长的寨村人,只怕也没脸活下去。
到底要不要坦白从宽呢?
京城里父母还安好吗?受委屈没有?受到折磨没有?真是心急如焚啊。
小兰良心和责任受到双重煎熬,而刑元绍却在前寨侧厅坐着看信鸽传回来的消息。
派出去打听小兰母亲娘家的人按脚程算还没到目的地。
纵观小喜的手段和为人处事,完全不是新手初试手。可把信鸽放出去,线人也没在江湖中打听到有这么一号人呀。
江湖没有小喜这号人,难道在朝堂?
寨丁又送来新到的信鸽。
这次是师爷写来的信。他跟庆阳府屈太守门下某个清客搭上关系了。请喝了几次酒后,对方以为他不过是想送礼走后门的来客,跟他推杯换盏十分要好。
据某清客一次酒后吐真言,屈太守是奉了秘旨前来庆阳府,跟虎关岗啸山寨盘踞多年的悍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