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中招了,小喜呢?刑元绍还好说,也许还能抗一阵。
“大当家的,我再敬你一杯。”小喜不停的劝酒。
蔡换儿酒量不行,是以茶代酒的。
刑元绍来者不拒,所有敬酒都喝了,显得很豪迈,把个小喜看的眼睛都直了。
“大当家的好酒量!来来,今日咱们不醉不归。”小喜把袖子一掳,尽显江湖儿女气息。
“酒壮怂人胆,小喜,你想把大当家灌醉还是怎么着?”蔡换儿皮笑肉不笑反问。
小喜却笑嘻嘻:“哎呀,换儿,你是我肚子里蛔虫呀,咋知道我想把大当家的灌醉呢。”
蔡换儿皮也不薄,当下也跟着嘻嘻笑:“那我谢谢你呀。”
“咦?这话咋说?”小喜不解了。
“灌醉了大当家的,我正好趁机扶回我那屋去呀。”蔡换儿甩一个眼波给刑元绍,脸皮很厚:“今日过节,床上家什都是新的。大当家一定躺的舒服,绝不会咯着。”
“我去!”小喜做个欲呕的捧心姿态:“换儿,你也太不矜持了。”
“矜持能当饭吃?”
她们两个一唱一哈,浑然不把刑元绍放在眼里的架势,皮大姐憋笑快成内伤了。
“够了!”刑元绍忍无可忍开腔了。
蔡换儿笑嘻嘻:“大当家的,来,吃个凤头。”夹了一块鸡头给他。说凤头是讨个好彩头的习俗。
小喜举杯,诚恳:“大当家的,对不起,我说错了。以酒代罚,请。”
“切!”蔡换儿深深翻小喜一个大白眼。
刑元绍还是给她面子,也举杯一碰:“小儿口无遮拦,无知无罪。”
“我说,小兰怎么还没回来?别是喝高了摔了吧?”皮大姐提出疑问。
小喜忙放下杯:“我去看看。”
说完,她就飞快的窜出门。
看这敏捷的动作,蔡换儿心里直嘀咕:怎么还没事?她暗暗扯一把皮大姐,使个眼色。
皮大姐也回她一个‘茫然,不解,疑惑’的眼色。
“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刑元绍沉沉发问了。
“什么?啥意思?”皮大姐和蔡换儿异口同声的装愣。
刑元绍筷子点点某两道菜:“为什么你们不碰这两道菜?”
“哦,这个啊?”皮大姐没想到穿帮来的这么快。
蔡换儿急忙圆场:“不凑巧,这两道菜,我最不喜欢吃了。但凡有别的菜,我是不会强迫自己吃不爱吃的菜。”
皮大姐紧跟:“我也是。”
刑元绍不声不响,将两道菜夹到她们碗里,然后很平静:“吃。”
“呃?”皮大姐和蔡换儿面面相觑。
“我饱了。你们慢用。”蔡换儿摸摸肚皮讪笑。
皮大姐的借口就更棒了:“我减肥。”
所以,不肯多吃一口。
刑元绍不动声色:“皮大姐,菜园旁那棵巴豆树还好吧?”
“好,好……咳咳。”皮大姐差点呛着。
那就显而易见了。
刑元绍盯紧皮大姐:“为什么?”
“这个……”皮大姐眼梢溜一眼蔡换儿,意思让她来圆场。
蔡换儿摊手:“大当家的,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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