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夜古怪的笑着,慢慢把嘴凑近胡丽,喉咙里出发一阵低沉『性』感的嗓音:“我就是因为舍不得自己老婆,所以你现在才有力气坐在这里骂我。至于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已经印证在我身上了吗?喏!”
某个男人厚颜无耻的指着胸口的彩头,笑得那叫一个『淫』『荡』。胡丽眼珠子转啊转,转得都快掉下来了也没转出个所以然。她再次掀开锦被仔细的看了看,粉紫『色』的罗纹印花床单干净整洁,同『色』的锦被没有半点折痕,显然是在自己受伤以后换掉的。身上虽然惨不忍睹,但是干干净净,明显被放在水里洗过了。只是,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她怎么一点也不记得?还有这家伙嘴里不干不净的在说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呢?
胡丽永远也不会知道,噢不,是银夜永远也不会让胡丽知道,她一个梦做了两天两夜,梦里打了几次架也只有某人最清楚。某位恬不知耻的男人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余毒未清,怎可安心?于是,胡丽在梦里安心的咬着人,某人在梦里安心的被人咬,到最后,咬人的下不了床,被人咬的却神清气爽,几度春风得意。
“烟儿,进来!”感受到门外烟儿的衣袂飘动了老半天,银夜终于开口。
烟儿捧着一碗血燕精火熬成的粥缓缓走到床边,小脸红通通的,头低低的垂着不敢抬起。她真心不是要故意偷听这两人的对话,少儿不宜呀!
“给我吧,你先下去!”银夜接过粥,烟儿飞快的欠了欠腰身,脚底抹油转身溜走。
“我来喂你吃。”银夜春风『荡』漾,眼里淡淡的血丝明显是缺少睡眠。可这家伙那表情,那小眼神,一副打了四五斤鸡血的样子,精神得能捅破天。
羡慕嫉妒恨啦!胡丽眯着眼,眼神冷幽幽的盯着那张流光般韶华的眸子,一口一口吞着粥。软糯可口,清香四溢,这感觉,如同咬着一块白玉般滑软的肉肉……,咬,我咬。我咬咬咬!
“你先躺下休息一会儿,我找南宫要了些『药』粉,要洒在你沐浴的『药』池中,你等着,我准备好了带你去沐浴。”银夜拍拍胡丽泛着淡淡红晕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异界宠妃162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胡丽瞬间汗『毛』倒竖,隐隐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危险悄然『逼』近……。
夜正浓,月半梢。
一壶清酒,一把折扇,一袭黑衫,一声低叹:
“处处危机,处处先机,唉,命运待我。始终不如他!”一仰头,一道清流直泻而下,落入一片凉薄『性』感的唇中。
“好酒,好月,无人,无心,世事无常,我又岂能拿流年『乱』了浮生?丫头,只盼你不要离了这『乱』世红尘,留我空守浮沉!”
“主子。您喝多了。那样的女人,不配您这般待她!”蓝绡虽怒,却仍然隐了话中凌厉的气势,看着塔罗的那双眼不自主的浮过一片水做的温柔。
“喝多?你见过我喝多吗?”塔罗轻笑,像流萤般的眸子耀动着一抹妖艳的绝『色』,耀过了月华琉璃的绚烂与妩媚。
“您若想醉,便是心醉,您若不醉,千杯也不醉。”蓝绡脸上现着一抹心疼,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俊脸,她的手指颤悠悠的伸了过去。
“她打了我。”塔罗幽幽抬起头,蓝绡的手顿在半空,以人眼所不及的速度快速的收了回去。
他笑:“活了这么多年,她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我居然躲闪不及被她揍了一拳,居然被她捧的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她气成那样,却只是骑在我身上用蛮力拼命揍我,这女人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也不懂得欣赏我的美,净打我的脸。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是第一次挨打,也是第一次挨女人的打,第一次没有躲过这种毫无杀伤力的攻击。不,不是躲闪不及,是不想躲闪,只想感受她的喜笑怒骂,只想感受那种奇妙的心动。出关的时候远远看着她的背影,那么纤弱,弱得毫无抵抗之力,可是那张笑脸却那么真实,笑得没有半点杂质,纯得像清冽的美酒,一闻,便再也无法忘却这味道。看到她吐血的那一刻,那么狼狈,那么死气沉沉,突然我的心就痛了,像被一根绳索勒住了心尖,痛得近乎窒息。呵呵,是历代神灵见塔罗可怜,不忍我独自在清冷的石室中狐苦千年万载,便派了个精灵给我瞧。可是,我瞧着第一眼便上了心,我失了我的心,我该拿什么来换回我的心呢?”塔罗笑得温柔如初春的细雨,带着绵绵的情意,洒着清冷的珠痕,令行人断魂。
蓝绡缓缓转过身去面对着夜幕中的半轮明月,眼里噙满了泪水。
她以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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