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眼钻进了被子,盖了个严严实实。
银夜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羞愧,挫败,委屈,恼怒,再看看南宫杰直愣愣的看着被子,心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拉着南宫杰吼道:“烟儿,照顾王后!”
南宫杰被拉到门外后,再也忍不住,狂笑了起来。笑声惊动了几只『色』彩缤纷的小鸟,也引来了几道怯怯的目光。
“你住口,不准再笑!”银夜恼羞成怒的朝南宫杰吼道。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被自己的王后骂成『色』狼、流氓……,哈哈哈,世上还有比这个更搞笑的事吗?哎哟,这个王后还真不是一般的极品。您到底是怎么惹她的,能让她这个样子发威?您不会是趁人之危吧?”南宫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银夜恨恨的盯着南宫杰狂笑不止的一张俊脸,有一种想上前将他的脸打烂的感觉。“哼,本王的王后,本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哪来的什么趁人之危!”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哈哈哈,那,那她刚才是晕了?别告诉我,她被您的『淫』威给吓晕了,哈哈哈哈!”南宫杰再次爆发出一阵狂笑,简直是一发不可收。
“哼,她是本王的王后,本王要跟自己的王后亲热亲热,这个本是合情合理的事,怎么从你的嘴巴里出来就变了味儿?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银夜恶毒的骂着南宫杰,恨不得把他那张嘴缝上。
南宫杰笑得捂着肚子,指着银夜说道:“王,不是臣不相信您,是王后,王后她……,分明是她在说您下流。好吧,不是您下流,也不是您无赖,是王后的脸皮太薄行了吧?都是夫妻了,还这么……?等等,王,您和王后的洞房花烛夜……不会虚耗了吧?你们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南宫杰两手比划了一下,眼里的笑意渐渐隐去,转而『露』出了一脸的震惊。
银夜不自然的撇过脸去,脸上的郁闷出卖了一切。
“这,怎么会这样?”南宫杰深深的感到不可思议。
“你以为本王愿意啊?都怪那个该死的长老,是他破坏了本王的洞房!”银夜无限委屈的瞪着眼看着前方,想起了这几个夜晚饱受的折磨,眼里是浓浓的不甘。
南宫杰再次笑了,他摇着头说道:“不可能,长老不可能做这种缺德事!”
“你不信?自己回去问他,你让他自己告诉你他做了什么好事!”银夜说完,愤愤的摔了一下衣袖,背过身去不再理南宫杰。
南宫杰又是诧异又是好笑,他不相信银枭会破坏狐王与王后的洞房花烛,再说洞房花烛这种事狐王岂会轻易让人破坏?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南宫杰满脸堆笑的说道:“王,您别着急,臣去找长老问个清楚,看看长老到底安的是什么心。”说着,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小锦袋,神秘的说道:“王,这是臣最新炼出来的一种『药』粉,能够安神定气,必要的时候,您拿出来闻闻,效果不错噢!”说完,把锦袋朝银夜怀里一扔,飞也似的逃开。
银夜愣愣的看着手上的锦袋,脸『色』刹那间青红交替,再要发火时,南宫杰早没了身影。不自然的把锦袋装进怀中,慢步踱了进去。
在门口走了无数个来回,终于看到烟儿退了出来。银夜一个箭步冲上去,把烟儿拉到一旁小声问道:“王后怎么样?她……有没有好点?还在生气吗?”
烟儿低着头,小脸红红的,像蚊子似的哼哼道:“回狐王,王后已经好多了。奴婢给王后换了一身衣服,又将早上厨子送来的小点心呈给王后吃了一点,她现在准备歇下了。”
“噢,那就好,那就好。”银夜脸上带着些许欣慰,又满脸纠结的踮着脚朝帷帐里面看了看,小声说道:“烟儿,你先在外面守着,本王进去看看王后。”
烟儿一把拖住银夜的胳膊,又自知失礼,慌忙跪在地上怯怯的说道:“狐王请恕罪!依奴婢之见,您还是……还是……明日一早再过来吧!”
银夜烦躁的回过头,看到烟儿明明怕的要死,却又不得不壮着胆子劝自己,想想她也是一片好心,又顾虑到身为狐王的尊严,只得隐忍着内心的不快,闷闷的埋着头往门外走。
身为狐族之首的狐王,银夜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沮丧和委屈,不但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还在自己的小娘子面前表演了一回登徒子的角『色』,彻彻底底颠覆了自己往日的形象,简直是耻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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