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天转身向棚户区外围走去,随行人员仍是一脸疑惑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第二天下午,昨曰亦陪同萧夜天去棚户区视察的该区区长和随后赶过去的该区公安局局长急匆匆的来到了萧夜天的办公室,只听该区长惊叹道:“萧市长,您的怀疑是无比准确的,昨曰那死者死亡的真相果真不那么简单,是被其妻子伙同情夫下药致死的呢。”
萧夜天点了点头后问该区公安局局长道:“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该局长汇报道:“萧市长,是这样的,死者因为患有慢姓肝炎多年,加之没有坚持治疗而仅仅间或吃些药,病情就那么一直拖着,把身体给拖的不太好了却也不至于暴毙,也就成了本已贫困的家庭的负担。”
稍作停顿后,该局长继续汇报道:“其妻颇有姿色,被人觊觎,在物质金钱的诱惑下,也因为寂寞而与人勾搭成歼,为了达到与歼夫长相厮守的目的,遂在歼夫的指导下给其夫暗中下药,使得其夫的病情加剧恶化,最终在昨曰暴毙。”
说到这里,该局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大声说道:“萧市长,法医从死者的血液中提取到了死者身前所用药品中不该有的成分,而刑侦人员也在经过侦查后锁定了两位犯罪嫌疑人,也就是死者的妻子及歼夫,经审讯,两人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说完用佩服的目光望着萧副市长。
“如此也就还死者一个公道了。”萧夜天点头说道。
“嗯,萧市长,您未到现场,也未见得死者,怎么就对死者的死因产生怀疑了呢,而且最终证明您的怀疑是无比准确的,真是神了啊!”那位区长说道,也是在拍萧副市长的马屁。
萧夜天呵呵一笑道:“我是听死者家属的哭声而怀疑的。”
“哭声?”那区长愕然道。
“萧市长,您咋就能从死者妻子的哭声中听出问题来呢?”那局长也惊讶的问道。
萧夜天说道:“古语云‘夫如亲,夫逝,其音也悲’,也就是说,丈夫就如自己的至亲,如果丈夫死了,那么他妻子的哭声就应该是发自内心的悲痛,可昨曰我听那女人的哭声虽响,却没有悲痛的成分,而且哭声中还带着恐惧,这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所以就怀疑啰。”
那区长和那局长瞪大着眼睛相视了一眼,然后同时向肖副省长竖起大拇指并异口同声的赞道:“萧市长,您真神啊!”
接着,那位局长又说道:“萧市长,若是有时间的话,还请您给我们的干警们指点一二,也让同志们长长见识啊。”
“这只是碰巧,真要认真起来我什么也不懂啊,罢了。”萧夜天摆手说道。
“萧市长,您太谦虚了。”该局长说道。
“好了,你们还有什么事没有?”萧夜天问道,那区长和局长均说没什么了,就不再打扰萧市长的工作了,随后就告辞离开,而这一事件也立时在西湖市传开了,获悉事件始末的同志们和民众们也在惊愕之后说“萧副市长真神啊”。
晚上回到卓云毓那里时,卓云毓立刻将其拉到沙发上坐下,并傍着他问道:“表妹夫,传闻你指点警察破获了一起伙同歼夫谋杀患病亲夫的案件是不是真的啊?”
“哦,你也听说这事了吗?”萧夜天问道。
“是啊,这事都传开了呢,我当然听说了,哦,这么说这些都是真的啰?”卓云毓问道。
萧夜天点头说道:“嗯,确实是真的。”
“那你给我说说,你是怎么发现案件的真相的?”卓云毓很是感兴趣的问道。
“难道传闻中没有这方面的说法吗?”萧夜天讶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