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行,女儿自私,那么,以后您跟您这个不自私的女儿去过吧。”陆芳蔼气呼呼地摔门而去。
本想一走了之,可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怎么说也得等大夫来看过了之后再走。
陆有仁见芳蔼还气走了,越发的恼火,他才说了她几句,她就敢甩脸给他看,目无尊长,以为自己能赚几个钱就了不起了?
这个时候芳华正需要人照顾,她这个做妹妹的不来照顾还跑了。
真是家门不幸,一个个都不孝顺。
最不孝顺的就是大女儿陆小宁,他都已经姿态摆这么低了,小宁一拿到神九针,他就让芳蔼去纪氏的坟上报喜讯,都已经向她示好了,她偏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把他这个父亲当成仇人看待,也不知道趁机向皇上说说情,也好让他官复原职。难道她有个被停了职的父亲,她面子上就好看了?
都是些不孝女。
没过多久,朱旺就把大夫给请过来了,而陆芳华也已经痛的晕了过去。
大夫诊了好一会儿脉,又闻了闻陆芳华衣服上的黄兮兮的污渍,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怕是以后不会说话,也不能生育了。”
陆有仁仿佛被一记晴天霹雳砸中。不能说话也不能生育?那芳华的人生……岂不是完了?
“这位姑娘是被人灌了哑药和分量非常足的红花,不过,在下医术浅薄,说不定有医术更高明的大夫或有回天之术,能让这位姑娘恢复说话的能力,但嗓子被毁是肯定了,将来即便能说话,声音也是粗粝不堪,至于,生育么?被灌了如此大量的红花,加上这位姑娘应该不久之前小产过,是肯定恢复不了了……”大夫无遗憾地说道。
这位姑娘看起来容貌相当的美丽,又如此年轻,可惜了。
陆芳蔼站在门口也是一脸震惊,二姐居然这么惨了?
二姐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别人要如此害她,害她的人又是谁?
陆有仁整个人都仿佛瞬间衰老了,感觉头一阵阵地晕眩,悲愤,心痛,懊悔……各种情绪纠缠着在他的心里疯狂滋生。
早知道秦王府的人这么狠,他当时就要跟她们拼命,而不是写下保证书,再也无法替芳华讨回公道,
陆有仁看着躺在床上,面若金纸,人事不知的女儿,心痛的无以复加。
大夫道:“我去开个方子,你们看着办,是另请大夫来看看,还是就方抓药。”
大夫背着药箱出了房间要去开方子,陆芳蔼道:“大夫,隔壁还有一个伤患,您也给看看吧。”
那个司琴的伤看起来比二姐更严重。
朱旺在一旁说:“那宅子里的下人说,司琴是听到了小的在敲门,她被人绑着又堵了嘴,无奈之下,用自己的脑袋去砸碎了水缸发出警告,不然的话,小的敲敲门没人应答,说不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