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是抛妻弃子的陈世美……哦不,刘玄德一般。
秦雷顿时大喊冤枉道:“当时是为了麻痹那些大人物,让他们以为我是个不思进取的浪荡公子而已,要不被他们紧盯着,我什么都干不了。”
“谁知道有没有弄假成真……”若兰小心翼翼的嘟囔道,说完便赶紧转头去,一脸惶恐的摆手道:“贱妾胡说的,王爷不要当真啊。”
唯恐天下不乱的乔云裳,马上声援道:“假作真时真亦假,说不清呀说不清。”
“夫纲不振啊……”秦雷长叹一声,捂着脸道:“后天就要走了,你们就不能让让我?”
场中顿时一片安静,女人们一下子没了吃小醋的劲儿,仿佛被当头一棒一般,呆呆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良久,诗韵才低声道:“刚回来两天就要走啊……”
“是啊,”秦雷坐起身来,揽住诗韵柔软的腰肢,轻声道:“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多长时间呢?”云裳靠进秦雷的另一边臂膀,不问他去干什么,只问他何时归。
“不好说,”秦雷皱皱眉头,低声道:“反正时间挺长的,一年半载总是要的。”说着朝一脸恍然的若兰招招手,温声道:“过来吧,小乖乖。”诗韵和云裳也道:“给你留着怀里呢。”若兰便像受伤的小兽一般,躲进了夫君宽阔的怀中。
夕阳西下,染红了满天的云霞。三位王妃紧紧靠着自己的丈夫,想要记住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怀抱……这在往常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现在面临着长久的别离,女人们也顾不得什么‘体面’‘矜持’之类的了。
第二天,秦雷没有出府,与三位王妃抵死缠绵一整天,时间仿佛漏了一般,很快便入夜天黑,很快又到了黎明。
虽然整夜没合眼,但他仍然没有一丝睡意,轻抚着诗韵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他轻声吩咐道:“家里又要拜托你了。”
靠在他宽阔的怀里,诗韵微笑道:“这是臣妾应当做的。”
“还有永福那边,你要再帮着劝劝,”秦雷叹口气道:“虽说皇帝女儿不愁嫁,可都二十好几的大姑娘了,怎么一说就急眼呢?”说着挠挠头,苦恼道:“去年挑的几个都挺不错的,我看这丫头心气太高,你得好好说说。”
诗韵心中苦笑一声,暗道:‘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冤家?’微微摇头道:“永福的脾气王爷也不是不知道,逼急了她真能削发为尼啊。”
“所以让你劝劝,”秦雷挥舞着手掌道:“女人总要结了婚、生了娃才算完整的嘛!”急吼吼的样子,就是个为妹子着急的普通老兄。
“乐先生说……永福不能……有孩子了。”诗韵低声道。
“什么?”秦雷顿时急火攻心,一把扯起妻子,低声吼道:“什么时候的事儿?我为什么一点不知道?”
“就是怕王爷着急,才没告诉您的。”虽然被扯得有些痛,但诗韵还是强忍着道:“这事儿您也帮不上忙,知道也没用。”
秦雷这才发现弄痛妻子了,赶紧松开手,给她揉揉道:“乐布衣不是吹自己能活死人、肉白骨吗?也没有办法吗?”
“乐先生说‘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永福的体质先天不足,若不放弃一些东西来补足的话,寿元便只能止于豆蔻。”诗韵小声解释道:“为了能延寿,永福这才不得不放弃了,一个女人生育下一代的能力。”
“哎呀……我还整天用‘生儿育女是女人的天职’来教训她。”秦雷一下子跳起来,手忙脚乱的穿衣服道:“怪不得她最近都不和我说话,叫她春游也不去,原来是生我气了!”
见他要往外跑,诗韵顾不得春光大泻,起身拉着他的衣袖道:“王爷不能去,这事儿您最好还是装糊涂吧。”
秦雷是何许人也,顿时明白她的意思,收脚寻思片刻,点点头、颓然坐在床边道:“怪不得妹妹不愿嫁人,原来是有难言之隐啊……”
‘全拧巴了……’诗韵心中呻吟道,但鉴于效果都一样,她决定不再纠缠此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