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士官的顶端。便是士官长,士官长可以担任大队副。所有的士官都可以称作下级军官。
再向上晋升便是准尉,但准尉仍然只可担任大队副。须得参加完为期一年的军官基础科目训练,并通过十四项考核。军官进阶考核相当困难,以目前兵士们的军事素养来看。几乎没有能通过地。所以准尉是一道门坎,若是今生今世都通不过,就只能停留在这个军阶上,圆不了人人追求地军官梦了。
若是通过,便可当即晋升为少尉,少尉才可以担任大队正,也标志着其正式进入中级军官的行列。大队正便是裨尉,虽是中级军官地最低层。但俸禄已经与当朝三品官员齐平。
再向上的中尉军衔可以担任营副,上尉军衔可以担任营正……当然,也叫校尉。楚千钧和伯赏赛阳都是上尉军衔。领营正军职。
再向上便到了少校,少校军衔可以担任副统领,中校军衔可以担任统领,率领一师一万人的兵力。
师也是京山新军的基本战术单位,京山新军先有三个师,番号未定。暂且只用一二三来代替。皇甫战文、杨文宇、沈青分别统领这三师。虽然大秦的将军普遍含有水分,可让皇甫战文和杨文宇这两个正经的将军大人一下子掉两级。也有些说不过去。
是以秦雷给他俩特批地上校军衔。这样既可以挤挤原本的水份,且伸伸手就能『摸』到将军的边,又比其他人都高一级,自然皆大欢喜。因而三人虽然同样都是一师之长,可沈青却比另两个低一级,还是个中校。
这三个师都不是齐装满员,较好的如杨文宇师,有八千余人,较惨的如沈青师,只有五千余人,人员还有待日后进一步补充。但更惨的是,这两万余人中还有一小半是入伍才仨月的新兵。
三个师之外还有一个独立旅,由石勇率领,少校军衔、副统领军职,专门负责各种特种作战,包括许田的斥候营、石猛的重兵营。新军军部另有一个军直属旅,由石敢率领,同样是少校军衔,副统领军职,包括黑衣卫、黑甲骑兵营,已经神『射』营,负责包围军部,以及必要时支援作战。
整个京山大营,便由这三师二旅组成,共计三万人。在苦苦经营到第三个年头时,秦雷终于实现了将所有军队正规化、合法化的夙愿,为将来地大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秦顼小跑过去,朝年轻的营正敬礼道:“卑职参见校尉大人。”
那营正朝他咧嘴笑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摇头晃脑道:“以后叫营正,校尉是给别人叫着听的,不伦不类地。”这青年身高七尺六寸,不算太高。却生的十分结实,虽然嘴角留着半寸短须,但仔细一看,实际年龄绝不超过二十。正是镇南元帅的独子,小太岁伯赏赛阳是也。
秦顼只好改口道:“营正大人有何吩咐?”一边的营副马艾微笑道:“营正大人正和我们几个讨论,会不会真地打起来,正好看你这小诸葛来了,就听听你的意见。”
伯赏赛阳颔首道:“不错。”
秦顼看看自己的大队正,只见他一脸紧张道:“你可要想仔细了,可别胡说八道的给老子丢脸。”秦顼还没答话,便听着营正大人训斥大队正道:“你小子才是胡说八道呢,”说着满面笑容的对他道:“你随便说。言者无罪吗,说错了也不要紧。”
秦顼看看大队正,见他点头,这才轻言细语道:“卑职以为,不会打起来。虽然我们的实力不及天策军,但大家同属禁军序列。怎会真地兵戈相向呢?即使对方统帅也不敢冒此大不韪的。”说着微微一笑道:“若是论打群架,胜负就未可知了。更何况,还有未来军演可供大伙名正言顺的公报私仇。”
伯赏赛阳呵呵笑道:“这事儿让你小子一说,立马就敞亮了,对吧马叔?”马艾也点头笑道:“不错,秦顼天生就是块打仗地料,有慧根,前途远大啊。”
秦顼还没来得及谦虚几句,边上的大队正却先乐开了花,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这小子是我从一群饿狼嘴里抢过来地。怎么样大人,我眼光不错吧?”
伯赏赛阳白他一眼道:“不错,恭喜啊,别忘了请客。”那大队正地笑脸一下子垮下来,郁闷道:“怎么老是我请客啊……”
“因为你话最多。”马艾温声道:“小顼。你看咱们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兵士们都有些挺不住了。”
秦顼腼腆笑道:“老大人考我,您过得桥比卑职走得路还多,哪能不知道呢。”马艾笑眯眯道:“各人有各人的见解,你且说说看。”
“那卑职就献丑了。天黑之前,大概就可以各自回营了。”秦顼说着自信道:“听说上次京山营被围,铁甲军和神武军都派人前去解围,皇甫老将军甚至亲自出马。敢问诸位大人,可有此事?”
马艾点头道:“不错。”
“那就是了,现在大军演在即,两方阵营都要精诚团结。万不能让对方看了笑话。所以上次来了地,这次还是回来的……说不定上次没来的,这次也回来。”秦顼微微笑道:“而各方禁军从营地开拔,最迟今天傍晚便可到达此地,到时候更是打不起来,也不可能开个篝火晚会。所以只能各回各家了。”
马艾拊掌笑道:“所言有理。说不定咱们能看到八方禁军会中都的胜景呢,对不对呀大人?”却没听着伯赏赛阳回答。马艾这才发现,营正大人的视线已经转移到两军中间的空地上。
顺着他的目光,马艾看到一匹枣红『色』的战马从远处疾驰而来,马上的骑士作京山军游骑兵打扮,手中还拽着一根套索,拖着地上一个人形物体在两军阵前掠过。
那游骑兵的声音惫懒却清晰可闻:“天策军地兄弟们,咱们刚刚逮到一个冒充贵军,意欲在本军水源处投毒的细作。”话音未落,两边阵中一片哗然,黑『色』的那边大骂蓝『色』的卑鄙,蓝『色』的斥责黑『色』地栽赃,一时间颇有些群情激奋的意思。
那游骑兵似乎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清清嗓子高声道:“我家大人说了,把人交给你们,你们自个看着办吧……”说着一按手中的机关,套索长绳忽的收了回来,那股冲劲将地上的细作带到半空中。
那游骑兵看准角度,尖啸一声,便单手按着马鞍侧身跃起,使出全身的力气,扭动腰腹,飞起右腿,正中那人的屁股,将其在空中改变了弧线,远远地踢了出去,正落在天策军阵前。
看到这一幕,伯赏赛阳喃喃道:“秦淇水这小子,太能出风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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