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犯嘀咕了:“这不像是请客吃饭吧?怎么瞅着像要杀猪呢?”随着时间的推移,不安越来越重。人群终于『骚』动起来。
一个身穿世子服『色』的青年怪叫一声道:“王爷呢?我们要见王爷!”
边上人刚要附和。却听一个炸雷般地声音响起:“秦淇水!你倒挂金钟上瘾了吗?”说话的对面土台上一个劲装汉子,他一手握着根马鞭。另一手扶着腰刀,正怒视着方才怪叫地青年。
听了劲装汉子的话,那秦淇水脸上闪过一丝畏怯,早上被吊了足足一个时辰,差点把脑袋坠下来,那滋味可不想再遭第二回了。缩了缩脖子,轻骂一声:“狗仗人势”,却还是乖乖退回到人群之中。
众人正议论纷纷,便听得一声炮响,不由吓个激灵,待回过神来,只见那高台之上,站上了几员戎装军官,个个黑着脸,仿佛旁人欠他们八百吊钱似地。
当中一个却有些面熟,好像在宗正府前见过,当时记着这人挺慈眉善目的,怎么这会子狼眉竖眼起来了?
场中渐渐安静下来,人们好奇且有些忐忑的望着那些军官,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见众人安静下来,那个面熟的军官向前迈了一步,视线冷冷地扫过场中众人,被他那狗熊般地目光一看,场中更是落针可闻。
他这才开口道:“认识一下,鄙人石勇,沗为王府卫队教习官,”顿一顿,沉声道:“也将是你们这群垃圾的总教官!”
众人一愣,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交头接耳道:“他说什么?垃圾?我没听错吧
听着场内嗡嗡的声音,石勇眉头一皱,暴喝道:“住嘴!”与此同时,四周的黑甲骑兵整齐的敲击下盾牌,轰的一声巨响,把场中众人吓了一跳。
“没有听清吗?那本官就再重复一遍,掏干净你们积满耳屎的窟窿听仔细了,”说着深吸口气,大喝一声道:“垃圾!!”
众人呆住了,下一刻便群情激动起来,纷纷叫骂道:“大胆!竟敢辱骂皇亲?”“我看你是活腻了!”“就是,让王爷诛你九族!”
人声逐渐鼎沸起来,叫骂声不绝于耳。黑甲骑兵也猛烈的敲击起盾牌,整个场中像开了锅一样。
石勇冷哼一声,挥挥手,便有几队黑甲骑兵,从江边方向推来十几具水龙,架在人群之外,一番调整之后,黑洞洞的喷口便悉数指向场中人们。
众人见了这些水龙,气势不由的一滞,便听台上石勇喝道:“服气的出列,到左边站着。不服气的到右边站着。”
众人本
会他,却见那些『操』控水龙的军士开始全力摇动龙杆,的声音提醒他们,龙嘴马上就要喷水了。这下子众宗亲可慌了神,想离开站的地方,却拿不定主意往左还是往右。
没等他们做好决定,那十几条水龙却相继发言了,一条条水柱从喷口激『射』出来,一喷就是几丈远,顿时把好几百人淋成了落汤鸡。
被冰凉的江水一刺激,宗亲们立马慌了神。没头苍蝇一样在场中抱头『乱』窜,但无论跑到哪里,似乎都躲不过头上暴雨似的水柱。有人想要冲出场去,却被严阵以待的黑衣卫。用两丈长的『毛』竹竿捅翻在地。根本靠近不了外围。一时间惊叫声、咒骂声、哀号声不绝于耳。
被喷了好一会儿,有人发现左边的空地上似乎安全些,便争先恐后、连滚带爬地往那边挤去。不一会儿,见所有七千人都在左边站定了。石勇这才一挥手,命人停下水龙。望着浑身湿漉漉、正瑟瑟发抖的宗亲们,呵呵笑道:“看来都不反对。”
众人哪里还敢跟这疯子一般见识。都哆哆嗦嗦抱着膀子,默默地在心中诅咒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但无论怎样,众位宗亲的气焰是彻底被这场人造雨给浇熄了,基本上可以安静地听石大人说话。
只听石魔鬼大声道:“从一刻钟以前,你们原本地一切都将成为历史。你们将没有名字、没有尊严、没有地位、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接受各种折磨!”
“我要退出!”人们愤怒了。大吼道:“我们是跟着王爷出来旅游的,怎么成下地狱了?”水龙应声喷下。将说话的直接冲到在地。
石勇挠挠头,轻咳一声道:“哦,是本官忘了一句词——欢迎参加地狱之旅!”接着冷冷道:“此次旅行不得中途退出,等待你们只有两个结果——死亡或者通过。”
众人终于相信这不是开玩笑了,原来他们被耍了,被那位信誓旦旦要带他们出去旅游、好吃好喝好伺候的大宗正耍了,却畏惧那随时会从天而降地水龙,再不敢吱一声。
满意的点点头,石勇沉声道:“现在所有人听我口令,脱光衣服!除了你们地号牌,身上必须一丝不挂。”
众人快要被他搞崩溃了,竟然没有人再大声抗议,只是紧紧的揪住衣襟,试图捍卫自己地胴体。
“十个数,报完之后还没有脱完的,水龙伺候。
”冷冷的声音从台上传来。“十、九……”
此时乃是深秋,晚上已经降霜了,气温相当的低,不少人已经被那水龙喷草鸡了。直感觉浑身冰凉,衣服穿在身上湿答答的,异常难受,还不如脱了痛快。想到这,便自我安慰道,反正这里都是男人,脱就脱吧。
便有第一个将身上湿漉漉地衣裳除下地,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此时人又没有穿内裤的习惯,不一会儿,场中便出现上千条黑白黄花地光腚汉子。
要问怎么还有花的?却是那老兄本来天生丽质、却不讲卫生,被水龙一冲,局部显现本『色』所造成的结果。
也有死活不愿意脱的,便被水龙追着喷『射』,直到举手认输为止。
“脱完后到台前报到。”石魔鬼又下令道。
那些脱了衣裳的,便用双手沿着重要部位,一挪一挪的走到台前。有黑衣卫在台下等他们,沉声问道:“编号多少?”
『裸』男们两眼发直、一片茫然,直到对面的黑衣卫指指他们脖子上的铜牌,这才低头看看,嘶声道:“九五二七。”
黑衣卫看看他的身材,便从身后的木箱子里掏出一个写着‘中号’的布袋子,打开后抽出条粗布『毛』巾,没好气道:“把身上擦干了!”
趁那『裸』男擦身子的空,黑衣卫又从粗布包中抽出一身蓝『色』的粗布衣裳,且那上衣背上钉着块白布。另一个黑衣卫便用『毛』笔蘸着一种散发芳香味道的墨水,在白布上写下四个大字。
待『裸』男擦干身子,黑衣卫便命令他将那件写了字的衣裳穿上。这『裸』男早就冻得难受,赶紧穿上。便听黑衣卫沉声道:“从今天起,九五二七就是你的终身代号,直到你晋升为止。”
夜『色』中,汉子背上的白布异常显眼,上面‘九五二七’四个大字清晰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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