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了晴翠山庄,早有黄召和马侃在门口接着,秦雷膀,自己跳下马车,温和笑道:“做得不错。”听到王爷的赞赏,两人脸上乐开了花,屁颠屁颠的跟着秦雷往大门走去。
秦雷突然停下脚步,望着山坡下波光粼粼的晴川湖,有些感慨道:“这真是个好地方啊,确实有些舍不得啊。”
“王爷既然舍不得,就留下吧。”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秦雷寻声望去,便见到一身便服的延武和卓文正站在门口,笑『吟』『吟』的向他躬身施礼。
秦雷哈哈大笑道:“麹公卓抚别来无恙啊。”说着上前执起二人之手,一起说笑着进了庄园。
三人谈几句***,叙两段别情,便到了正厅,秦雷呵呵笑道:“孤先去换下这身战袍,洗漱一番。两位稍坐,顺便替孤招呼下那些来蹭饭的。”两人自然应下。
秦雷便穿前厅过后堂,还没到后院,只见一个窈窕修长的身影正踮脚站在院门口,向自己这个方向眺望。待看到秦雷英挺的身形出现在回廊,那身影微微一颤,便『乳』燕投林般飞奔过来,转眼便到了秦雷身前。
秦雷微笑着伸出双臂,接住若兰柔软的身子,顺势转了三圈,才轻轻放在地上。若兰被腾云驾雾的感觉弄得有些晕眩,落在地上便站不稳,只好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娇嫩的身子紧紧依靠在他身上。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大胆,若兰只好把小脑袋埋在秦雷胸前。高低不愿起来。
秦雷一手轻轻抚『摸』若兰地秀发,一手挽着她的纤腰,微微心疼道:“我的小若兰瘦了,真是受苦了。”
若兰‘嗯’一声,揪着秦雷的衣襟,轻轻摇头道:“奴婢福气的很,倒是苦了王爷了。”两人几月没见,自然有说不完的情话,磨叽起来没完没了。却让边上男装打扮的云裳心里发酸。她撇撇嘴,柔声道:“王爷,若兰姐姐,咱们还是进去说话吧。”[]权柄203
自从见到秦雷。若兰眼睛里便没了别人,此时听到云裳说话,才想起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边上还站着旁人。小脸顿时煮熟虾子一般通红。依依不舍地离开秦雷怀抱,与云裳小声打过招呼后,羞羞道:“奴婢去看看水烧好了没……”说着便逃也似的离去了。
秦雷好笑的望着云裳,挤挤眼道:“莫非你吃醋了?”云裳满面笑容道:“哪能呢。奴婢怎么会吃若兰姐姐地醋呢?”
秦雷伸手作势欲抱,一脸『色』『迷』『迷』道:“公平起见,让本大王也抱抱小云裳。”云裳见他过来。贝齿轻咬红唇。表情紧张却强撑着不躲开。秦雷知道见了若来。她那不服输的劲头又上来了。不禁大喜,一把就要抱个满怀。
哪知手指刚碰到云裳的胳膊。她便嘤咛一声,受惊小鹿一般弹开,连退两步才站住,玉颊粉烧,双目『迷』蒙道:“再等两天,让云裳再准备准备……”说完这羞人的话,姑娘便捂着面颊,飞也似逃开了,速度确实比若兰要快,就连动作也优美地紧。
“不愧是高手啊……”秦雷怪声道。说来也怪,每次调戏完乔云裳,他都会心情舒畅,连精神头也会好很多。他整天一副急『色』的样子,却更多的是想看姑娘窘迫的小模样……当然能有嫩豆腐吃更好。
秦雷哼着小曲进了房间,若兰已经换上一身粉『色』单衣在那等着,看见婀娜多姿地小美人,满面娇羞与期待,正深情凝视着自己。
三月不见荤腥的秦雷心中咯噔一声,顿时浑身火烧似的难耐,反手掩上房门,便两步跨到云裳面前,一把捧起同样滚烫的小脸,朝那娇艳欲滴地红唇狠狠吻去,若兰身体一颤,旋即便紧紧反抱住秦雷,热烈的回应着秦雷的霸道……
一时四下皆静,窗外月桂悠然绽放,疏影横斜,暗香浮动;室内
罗绡悄然轻垂,黛眉羞颦,朱唇更暖。说不尽地柔情蜜意,道不完地儿女情长。
直到金屋西沉、余晖洒满房间,两人才消停下来。若兰秀发蓬松,香汗津津地蜷在秦雷怀里,浑身慵懒地不想动一下。见秦雷起身穿衣,却实在无力起身伺候,不由又羞又急,样子煞是可爱。
秦雷伸手勾一下她尖尖地下巴,温柔笑道:“你却只管歇着,孤王寻云裳洗漱去……”若兰娇羞的点点头,柔声道:“还请王爷恕罪。”秦雷哈哈大笑道:“小若兰何罪之有?反倒有功地紧,孤很是欣慰啊……”把若兰羞得钻进被子,再不『露』头。
秦雷志满意得的出了里间,叫了几声云裳都没人应,他心里奇怪,只好随便叫几个侍女伺候自己洗澡,刚坐进浴池,没洗一会儿,便感到背后换了人,那双熟悉的小手又轻轻按在自己肩头。
秦雷头上搭
巾,舒服的哼哼几声,开口问道:“去哪了?方才好
身后的云裳轻声道:“心里闷,出去走走透了透气。”[]权柄203
秦雷默然,他知道云裳功力深湛,耳聪目明,里间事情自然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他也知道云裳定然心中吃味,但此事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含混过去,当没发生过最好。
却也不想太过冷场,秦雷没话找话道:“京里传来消息,招我回去的圣旨不日即到……”
果然,云裳的心思马上被吸引过去,手上的动作也不由一缓,轻声问道:“会是什么时候走?”
“最晚月底吧。”秦雷确实已经归心似箭了。李一姜遇刺、文铭义受辱,虽然这些事情都不能摆在面上吵,但台下的暗『潮』涌动更加凶险,想必三家已经摩拳擦掌。要好生较量一番了吧。这个时候若是偏安一隅,任由别人在朝堂上呼风唤雨,那他的形势会越来越不利,原本地战果也会被人蚕食瓜分。
云裳停下按压,双手轻轻抚『摸』秦雷线条分明的脊背,虽然一句话也不说,可秦雷也能感到姑娘浓浓的眷恋与不舍。他轻叹一声,低声道:“跟我走吧?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可以不用背负那么多的。”
云裳微微摇头。轻声道:“云裳不能自欺欺人,而且……”说到这里姑娘停顿了下来。
“而且什么?”秦雷问道。
云裳双手环过秦雷的脖颈,轻轻地将他揽在怀里,下巴摩挲着秦雷的头顶。用一种近乎呢喃的声音道:“云裳从很小的时候就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未来的夫婿,穿着金黄地战甲,威风凛凛,
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踏着玟瑰花瓣铺成的大道,来把身穿大红嫁衣的云裳接走……”
秦雷地面颊在云裳赛爽欺月的皓腕上缓缓摩挲,听姑娘如泣如诉道:“云裳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便只剩下这一个梦……”
秦雷轻声道:“小傻瓜。你还有我啊……”云裳轻轻摇头,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秦雷『潮』湿的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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