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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车队停在沈府门口。门子认得秦雷的车驾,赶紧一边吩咐通报,一边小跑着接下秦雷,迎进去。
秦雷刚进大门,就看见一个身穿淡青长衫的英俊青年迎了过来。青年看见秦雷,紧走两步,开怀笑道:“小弟可把表哥盼来了。”
秦雷也朗声笑道:“子岚,几日不见,你嘴巴又甜了些。”来人正是沈家大少爷,沈子岚。
两人寒暄一番,沈子岚笑道:“表哥,咱们进去吧。爷爷正在屋里等着呢。”按理说,沈老爷子只是侯爵,应亲自迎接秦雷才是。但秦雷说:“一来您是我的外公,二来沈家对我有大恩。若是还让外公在门口迎接,不孝至极不说,还让人笑话。”沈老爷子也没有说什么,便随了他的便。
是以沈老太爷只是站在书房门口笑『吟』『吟』的等着秦雷。
秦雷见到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小跑两步,嘿嘿笑道:“您老在屋里等着就行,还出来干什么?”语气亲热熟稔,浑不像才见一面的样子。
老爷子很吃他这套,捋须爽朗笑道:“殿下,可曾用过午膳?”秦雷笑道:“在母妃那用过。”两人说笑着进屋,分主宾坐下。
几句寒暄后,秦雷道明来意。老爷子大手一挥,豪爽道:“过会叫子岚带人过去盘点一下,按原价给你。”
秦雷摇头道:“使不得,一百三十万两足矣。不能让咱家吃亏。”又轻笑道:“外公莫担心,孩儿这会有得赚。”
沈老爷子笑道:“这些小事,你想怎样就怎样。不够再来找外公要。大钱没有,百八十万两的零花还是掏得出来的。”
秦雷终于对富可敌国这个词有了比较感『性』的认识。在秦国时,沈洛说自己十六年来积累了八百万两资财,秦雷那时还没什么感觉,现在才知道门阀之福,堪比国库。
谢过老爷子后,秦雷轻声道:“孩儿有几个问题苦思不得其解。”
老爷子捻须道:“不妨说出来咱爷俩参详参详。”
秦雷点头沉『吟』道:“父皇曾对我言道:太尉府占了大秦七成兵锋。孩儿不解为何他们占据如此优势,还不……”
沈老爷子哈哈笑道:“殿下真是敢说。也罢,就让老头子说道说道。”
端起茶盏,轻啜一口。老爷子悠然道:“你可知十七年前,这大秦军界的牛耳由谁执掌?”
秦雷凑趣道:“莫非是咱们沈家。”
老太爷被他逗笑,咳嗽道:“咱们沈家代陛下掌御林,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之前可是连军队的边都没『摸』到过。”
秦雷讪讪笑道:“我也就是一猜,您继续说。”
老太爷颔首沉声道:“自古以来,谁的兵强马壮,谁就是大王。十七年前,先帝爷掌握六成军力便已经坐稳江山。那时候甚至皇甫家都比李家掌握的军力要强一些。”
那时的秘辛,由经历过那些事情的人说出来,自然更真实一些。秦雷认真的听着,唯恐漏掉什么重要的片段。
老太爷有些感慨道:“十七年前的事情,乃是我大秦二百年来最惨烈、也是最耻辱的一段。先帝在时,国力蒸蒸日上,军力更是天下无敌,再加上先帝又英明神武,是以举国上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三分一统’。为了这个目标,门阀间默契的讲和了,文武之间也密切的配合着。朝野上下生机盎然,令人振奋不已。那真是老夫一生中最痛快的日子。”
秦雷知道这是说故事的人最爱用的先扬后抑,重点却是在后面的‘抑’上。
果然老太爷转而失落道:“经过十年筹划,我大军终于要挥师东进,准备一举灭齐。可就在这时,先帝莫名其妙的昏『迷』不醒,直到龙驭宾天也没有再醒过来。而那时先帝春秋正盛,也没有想到立储。一时间群龙无首,几个实力伯仲之间的殿下为大统展开你死我活的拼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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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些晚,是因为走亲戚去了。啥也不说了,俺继续码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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