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en等等。”
“你很在行?”朱贝妮更好奇的是陈小西的侃侃而谈。
“说不上。大学时追过一阵子。”
朱贝妮对乐队不熟,因此反应平平。只觉得那个参加迷笛摇滚音乐节的黑白石乐队的主唱,将头发染成白色,咳咳,好看吗?看不懂!跟另外两个乐队的主唱是女生不同,那个染白发的男生显然走的粗犷冷峻路线。他单穿一件黑皮开襟马甲,不扣扣子,在人少的情况下,朱贝妮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仔细看。
除却造型夸张的女主唱,另一个蓄着极长长发,温柔模样,流畅线条,紧身衣在身,隐隐透着诱惑力。
“只选一个吗?”朱贝妮回问陈小西。
“是的。酒吧一般选一种跟自身风格最符的乐队做驻唱,然后隔三差五邀请不同风格的乐队来串场。”
“会不会难以取舍?”
“三个人三张票,总不见得各投一个。”
三个人?哪三个?朱贝妮一脸诧异地抬头看陈小西。
“哦。忘了告诉你。我是酒吧的三个合伙人之一。”陈小西轻描淡写地说。
师父还有多少秘密?朱贝妮只得猛吸一口西瓜梨汁压压惊。
乐队演奏开始了。不得不佩服这些乐手吗?在几乎零观众的情况下,他们还能演出状态,仿佛台下万众瞩目。
阿影陶醉其中,跟着音乐轻摇。
朱弘拿胳膊撞撞她:“你看。”他示意阿影快看朱贝妮,朱贝妮坐在座位上,一只胳膊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眼睛半睁,几乎要睡着的模样。
“保不齐是个性冷淡。”朱弘捉狭地笑。
阿影白一眼朱弘,又分明被逗笑。仿佛是批评,更像是鼓励。
“那货一向自视甚高,到底看上她什么了?”朱弘琢磨起来,他用食指与拇指轮番抚过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阿影低下头轻啜一口百利,这是她的最爱。喝过很多,又有调酒高手朱弘在,她算是畅饮三千,又怎样,过尽千帆,最爱始终不变。
那女孩,清汤寡水,一眼可见。大概不出经历简单,性格柔顺,可爱中带点倔强,喊着独立其实更习惯依赖。哪个女人的骨子里不是如此呢。阿影苦笑着摇摇头。
大概,陈小西就好这口吧。
阿影心中有些悲哀,为自己再也回不去的单纯,为自己不能放弃的意志,为自己不屑于伪装的可爱,为自己更习惯的独立而非依赖……
假如陈小西就好这口,那陈小西也不过如此!
阿影重新抬起头,脸上多了一丝愤怒。
不过如此的陈小西,寻常、平凡、平庸。只敢去爱低于自己的小女人,没有自信来爱像自己这样各种搞得定的强女子。
阿影的脸上,又多了一丝鄙视。
乐队仍旧在卖力演出。那个额前白发的乐队上场了。男主唱初印象只觉得冷峻沉默,舞台上一站,一开场,竟然有动人心魄之感。那份孤独、深情、又爱得执着的感觉,十分撩拨人心。朱贝妮半眯着的眼又睁大了。她不觉坐直身体,在低沉性感的歌声中,大胆望了过去。
“啧啧。我就知道,只是长着清纯的骗人模样!”一直暗中观察朱贝妮的朱弘,敏锐地发现了朱贝妮的变化。
“能骗人就可以了,有谁关注真相呢。”阿影冷笑着接道。
“得揭穿她的真实面目!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那货上当受骗!”朱弘语气坚决,一副舍我其谁的表情。
阿影猛然看向朱弘,一丝希望跳跃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