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那提刀的男子见着杨小三衣襟上满是血迹,不情不愿道:“在下聂元,多多指教!”一百多号人,怎么就让我碰到这个病怏子。
“哦,哦。”杨小三紧张的架好盾牌,抽出短剑,摆出一副戒备的架势等着对方攻过来。
聂元这下就有些怒了,自己报了家门,对方直接无视,这是看不起人啊:“小子,找死。”
话落,举刀迈步当头砍下!
当!这一刀并不快,至少在被玉面书生虐过后的杨小三看来,并不是很快。接的稳稳当当,不过手臂却是一麻。
当!第二刀,手臂又是一麻,杨小三开始骇然,这时才发觉自己太想当然了,想到了战斗方式,却没到原来盾牌用起来并不容易。
怎么办?这样下去根本挡不住几下啊!杨小三这会开始着急了,脑袋里多种念头闪过,也不知是不是灵光,突然想到刚才那几场比斗里很少有人会硬挡对方的攻击,多半都是用格——格开对方的招式!
也不及细想,看着长刀再次袭来,左臂一缩,再一甩!
当!
呼呼呼!一把雪亮的长刀带着风声打着璇儿朝着擂台下抛飞而去!
杨小三愣住了,聂元身形不稳的被带向一边,也愣住了。杨小三当先反应过来,一脚踹出,聂元反应也不慢,匆匆一闪,躲了开来。
当啷一声,长刀落地。好在看热闹的全是武者,反应都不慢,要换成老百姓,估计这下绝对会死掉一个。
嘶!!聂元抽着冷气退到一边,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臂已然脱臼,冷汗当即哗哗的往外冒。
“喂喂,搞什么,你们在演戏呐!”
“打的什么玩样,到底是谁在放谁水啊?”
这下反倒换做观众看不懂了,你说这交手一招都没过呢,怎么兵器就玩没了?放水也用放的这么假吧?
“74号,胜。”裁判面无表情的宣布结果,他倒是瞧出了门道,这是一个大人在欺负一个小孩,相反的是,大人是拿盾的那位,小孩是拿刀的,两人的实力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力量上起码有一倍的差距。
聂元也是输的冤枉,他太过轻敌,一是以为对方爬过第一道坎太吃力,肯定是个庸手,二是有伤在身,处于江湖道义,不好下死手,结果一身功夫还没用出一半,就被对方把兵刃给磕飞了。更没想到这小子力量大的出奇,即使真用出全力,恐怕还是被磕飞的后果,区别只是不会脱臼而已。
这就赢了?杨小三站在台上有些茫然无措,话说哥还什么都没干呢,至少也让我捅你一剑吧?
格嘞一声,聂元自个将手臂骨头较正,冷哼一声,场面话也不说,直接跳下擂台。倒是条硬邦邦的汉子。
杨小三也跟着下台,继续当他的观众。不同的是这会大家知道了他也是参赛者,都主动让出点距离。就算再瞧不起,实力也摆在那儿,至少不是他们这些第一关都没过的人能惹得起的。
比赛一场场的过,四号台很快便比完了,杨小三留意到自己的下一个对手,是个使剑的剑人,也是个敏捷型选手,挺棘手的。
其他台还未结束,换着看下来,当主办方宣布今天比赛到此为止明天再比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大伙顶着饥辘辘的肚子欢谈而散。
回到客栈,满耳朵听到的都是关于大会的讨论。
“唉,听说这次的天关挺重啊,连好多九阶高手都刷下来了。”
“可不是,我听说阎老大他们都没能熬过去呢。”
“能不重吗?那么多高手,要按以往的排法,杀到下月还杀不出个结果。”
“你说他们这样,得错过多少天才?”
“嘿,天才?纹士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咱也不用乱猜,纹士的手段我们猜也猜不懂,瞎猜什么。”
“唉唉,你看那边那个,不是四号台用盾牌的那个嘛。”
“你小心点,别指指点点的,能上台的那个不是高手,是你能惹的?当心一盾牌拍死你。”
饱餐一顿,杨小三缩回小客房里琢磨起一天的观赏成果,时不时的动弹下,模仿这模仿那,倒真有些似模似样的。
第二天杨小三去的同样很早,他是打定主意要借鉴学习的。第一场就见到魏陵十三英里的某位在虐人,不过那货是63号,跟自己不会杠上,哇咔咔。
今天的比赛比之昨天要胶着许多,本来筛选出的都是些高手,再淘一遍自然是高中又高,抛除极个别第一轮被刷下去的倒霉强者,剩下的很少有谁能三两招内解决对手,如此,看的杨小三简直就像打开一扇大门一样,收获丰的不能再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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