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斤左右的重量,您让小人怎么匀开?”
闵希却依旧板着脸道:
“那是你们的事,我怎么知道你们怎么匀开?”
这句十分不讲理的话,简直让工作人员心里气的直吐血,这时刚好有另外一位工作人员看这里有动静以为除了什么事,所以来协助。
却接受到了同事求助以及无语到吐血的目光,顿时一愣,随后便和闵希再次了解了情况。
随后那位新来的工作人员想了想就道:
“不好意思,因为这些毛料价格昂贵属于贵重物品,我们工作人员也需要上级的同意才能挪动,请您让我去询问一番经理,稍后会加快给客人一个答复。”
闵希面上点头,催促了两句,便两人给放走了。
她知道,这两个必然会将消息带到项家那边去,她只要在这里等着就好,一会绝对有人来帮她挪石头。
果然那头两个工作人员直接将这件事禀告给了项老那边,随后项老确认了情况是否属实,得知确实是真的之后,当下就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
“给她挪,她说怎么挪就怎么挪。”
那两个工作人员原本以为项老会直接让保安将那个闹事的小丫头片子直接扔出去,谁知道竟然真的让他们帮人搬毛料。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以往几届玉石公盘哪里会有人提出这种要求?
二人一想到那堆个个二十多斤的毛料,心头不由凉了凉,是谁说玉石公盘的活最轻松的?站出来他们保证不打他!
尤其是一开始和闵希有摩擦的工作人员,仿佛看到了一会自己苦命搬毛料的画面。
当然,闵希这边的事,不仅仅是项老那边知道了,远在半明赌区挑毛料的项俊彦也得知了闵希这边的消息。
来打小报告的人,自然是之前闵希发现在她身边转悠,监视她的那个人。
对方显然是项俊彦派来的,当看到她让人搬石头之后,就转身去了项俊彦那边。
“你说的是真的?她竟然在那边转悠?而且还把毛料叫做石头?”
项俊彦身前的手下便点头道:
“确实如此,而且对方还和工作人员起了些冲突,并且要求工作人员给她挪石头,说她够不到上面的。”
项俊彦闻言,面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这分明就是个土鳖吧?还石头,毛料都不知道,侥幸赢了他一次就敢应下他的比试,看他到时候怎么轻而易举地应下这场为自己正名!
一时间,项俊彦心中十分自信起来,就连之前还有些忐忑不安的情绪,也在得知了闵希那边的情况之后,顿时不担心了。
毕竟对方既然在那些便宜货里面挑毛料,还半点都不懂赌石,根本就不可能挑出什么花样,到时候他还不是稳赢?
想到这里,项俊彦心头一阵松懈,对着还半弯着腰的手下挥手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给我去继续看着人,有了什么事再过来告诉我。”
而闵希这边,也没等多久,就等来了三五个身穿黑衣看样子像是保安一样的人员,当然之前那两个工作人员也一起来了。
闵希见状心头直乐,想让保安帮干活?想的美,她要是真的用了保安,岂不是说明她的目的真的是为了石头堆里面的东西,而不是为了为难那两个保安?
于是闵希就笑着说出了让两个工作人员想哭的话:
“你们找保安来干什么?这些一个个虎背熊腰的糙汉子岂不是更容易摔着石头?不行,不能让他们搬!”
那些个保安听说人不让他们搬,顿时一个个面露出了感激不尽的神情,从没有让他们觉得的身为一个糙汉子还能有如此好处的时刻。
然而两个原本找来保安就以为能安枕无忧的工作人员,顿时就像被晴天霹雳了一般,顿时笑不出了。
最后的最后,所有保安都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而挪毛料的工作自然是由那两个工作人员胜任。
当然,这样让知道此时的其他人,都成功地认为,闵希让人挪石头的行为,本意只是小孩子心性故意找两个工作人员麻烦而已。
就连项老也因为此事稍稍轻视了闵希一番,觉得闵希无论如何也就是个十几岁任性的小女生,能难对付道哪里去?
随后搬毛料的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闵希见那两人动作缓慢地和蜗牛一样,也没催促,毕竟她只需要散开精神力就能知道那个毛料里面有好东西,自然不怕别人耗着她。
于是在那两人悔不当初慢如蜗牛地搬毛料的过程当中,闵希先后释放精神力,将最近的那堆不过才一两百来个的五万元一公斤毛料看了个遍,也发现了些好东西,但都不是品质多好的玉,于是闵希并不打算挑中这些品质不太好的玉,而是打算挑两个空石头,虽然这相当于两飞两个石头的钱,也就是差不多八九十万的毛料费用。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那堆毛料周围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如果她随随便便就能挑中出绿的,也有些太显眼。
不如就在这些人面前奠定她所有的毛料全都是瞎选的认识,一会就算出了几个让大家跌破眼镜的,也只会认为她走了狗屎运而已。
不过那四舍五入几乎上百万的钱还是让她肉疼不已,要知道她可是连一百块都舍不得的人,为了不太显眼硬生生选两个空石头,天知道她心头滴了多少血呢!唉!
随后闵希就对着那位一开始对自己态度不咋地的工作人员道:
“那个胖胖的,你咋不动?你是属乌龟的吗?就你这样搬明年能搬完吗?”
果然心里不顺的时候,拿人出气是最好的选择,闵希心中邪恶的想道。
那工作人员站在毛料堆上,原本常年不锻炼的身子突然搬了几个二十多斤的石头就已经累的半死不活了,谁知道下面那个魔鬼竟然还不满意。
顿时面上就露出一副想哭的表情,闵希见状只好摸了摸鼻子,心想也不能太过分了,于是就没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