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再贸然进击,只是仅仅一次‘交’锋便把对方遏制住,这样的场面难得一见。
杜峰冷笑一声,慢慢摊开握紧的拳头,一条钢钉握在手心,尖利而狰狞。
“他怎么会有武器?张队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孟祥志惊诧道。
不等张强回话,杜峰慢慢的将那根钢钉塞回长凳的一个空隙之中。
“我这人不喜欢打打杀杀,不过你竟然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很多人说要把我打残,但最后的结果却是对方先残了。”杜峰慢慢站起来,双拳握在一起轻轻摩擦。
原本由于孟祥志出现而导致的拘留室喧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的极其安静,铁栏杆外面的人一个个眼睛瞪直,似乎所有人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只手鲜血直流的家伙由于手部剧痛而浑身瑟瑟颤抖,战斗力几乎可以不计。至于另外一个,在杜峰慢慢迫近的同时除了咬紧牙关拼死一搏之外没有其他选择。
‘门’已经被从外面锁死,之前给杜峰封死的退路如今成了封锁自己的牢笼,即便是想退出来都已经来不及。
猎人变成猎物,这种荒诞到不可想象的事情,正在孟祥志眼前上演,这会是一场惨痛的戏份,不会有任何虚假特技。
杜峰的反击毫不隐藏力气,摧枯拉朽的蛮力将那家伙‘逼’近铁栏杆。
对方的抵抗毫无用处,拳脚相抗压根不会对杜峰造成任何影响,相反杜峰会给与更加残暴的还击。
随着一记重脚,已经认识到这个人手段厉害的家伙怦然倒地。
后脑狠狠的撞击在铁栏杆上,血流随着铁栏杆缓缓流向地面,而他的面‘色’早已惨淡。
“他让你们进来你们就进来,你们两个也是可笑!”杜峰的冷笑在整个拘留室内回‘荡’,冷笑之中带着惨绝人寰的味道。
杜峰伸手拖住右手依旧在流血的家伙,直到将他拉到长凳之前。
“手,疼吗?”杜峰冷视向他。
那家伙连连点头,狂妄早已经被痛楚消磨殆尽。
杜峰抬起脚,将那家伙受伤的手轻轻地平铺在长凳上,而他的脚紧随着踩了下来。
杀猪般的嚎叫,惨烈的叫声充斥在空气之中,只听的人头皮发炸。
“你的手,疼吗?”杜峰呵呵笑道。
“疼……疼……饶命!”这家伙试图脱身,但他的身子就像是定住了一般,任由他拼命挣扎也根本做不到。
“外面那家伙之前说把他搞残,我不知道他嘴里的他指的是我还是说你。我想来想去,一定是在说你了!你长年拿人家好处,人家‘交’代给你的任务你都做不好,你自己说是不是留着这只手也是没用?”杜峰淡淡问道,旁若无人。
被控制住的家伙浑身大汗淋漓,本就天气闷热,再加上肢体的剧痛,一个常人如何能忍受?
“不是!我能完成任务,一直都能很好的完成任务!”他就像发疯一般辩解,眼前的人似乎要让他这只手变成残废,从他‘阴’冷的眼神来看,完全不会是开玩笑。
“那好!你来打我,他不是让你进来打我的吗?打啊!”杜峰抬开脚,右手在那家伙的脸上轻轻拍了两下。
得以脱身的男子迅速退后半米远,脸上遍布惊慌。
今天是遇到魔鬼了,‘混’了这么久,还没见过这般下手毒辣的人。
似乎是压迫别人压迫惯了,以往只有自己对他人拳打脚踢,而今自己却变成了被虐对象。
“打我!”杜峰怒喝一声,那家伙的弱懦令他很不满意。
他的一声暴喝直接吓得那小子浑身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坐在地上继续后退数步。
“废物!”杜峰的眼睛从两名受伤的男子身上离开,转而冷冷的望向铁栏杆之外的孟祥志。
孟祥志的目光与之相对,竟然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
他亲眼见到自己的两名手下在杜峰面前施展不出任何压力,再怎么说这俩人也是道上有点名头的人物,孟祥志将他们收为己用,带着他们对付仇家一向所向披靡。
“把后面那几个也放进来,我都说了送他俩进来只是送菜的。”杜峰点上根烟,轻轻吸了一口。
“孟总,开‘门’啊!”两名受伤的男子躲在角落内对孟祥志求助。
孟祥志除了回冷眼之外什么都没做,从座椅上站起来扭走就走,另外三名壮汉匆忙跟在他身后追出拘留室。
张强自然是要送出去,顷刻间,拘留室内只剩下杜峰和那两名男子。
“孟总!”两人的求助声毫无力气。
“别喊了!很明显的事情,他怕开‘门’之后今天连他也走不了。”杜峰笑了笑,扔过去两根烟。
孟祥志这人狡诈多端,今天的事情不会善罢甘休,或许他又有了其他收拾杜峰的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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