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冥煌宫一直想要一家独大,占据整个南州之地,名义上他虽然是南州最强大的存在,可是南疆却始终是他们的一块心病,欲除去而后快。
于是生活在南州的各个世家,就成为了冥煌宫驱策的炮灰,他们被迫上战场,用来消耗南疆巫族的数量,久而久之各个家族纷纷出逃,而黎家祖上也是在这个时候逃来北州西域的。
因为他们祖上常年跟巫族为敌,所以经常能够见到一些稀奇古怪的巫术,自然也能够见识到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器,而这一次黎听就是无意中见到了丧虺手腕上戴着的东西,才引发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他倒不是为了夺取那东西,只是为了看清楚,那是不是他们祖上曾经提到过的一样巫族圣器。
楼乙猛的想到,当初干掉那位墨先生之后,曾随手将其手里握着的一对骨质圆环交给了丧虺,只是后来他听闻齐锐有难,所以就将这茬给忘了。
此刻望向丧虺的双手手腕处,果然多了一对护腕一样的东西,而且看起来与玄冥骨甲宛如一体,似乎材质出自同一种生物。
这令他想到了许多事情,比如墨先生为何对丧虺如此感兴趣,比如说他曾问丧虺,身上为何有骨族的圣物,难道这骨腕也是骨族的圣物?那么骨族又究竟是什么呢?
事情结束之后,楼乙暂时收回了这对护腕,并将它封印了起来,因为丧虺没有灵智,根本无法驾驭它们,一旦他使用这对护腕,那些蛊虫就会因为没有得到正确的命令,而攻击附近所有的人。
他可是亲眼见识过这些小东西的厉害,所以在没搞清楚之前,他还不想放一个定时炸弹在自己家中。
谢过封默之后,对方就回了竹林,也没有跟他多说一句话,这让楼乙那个谢字,都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对于封默的特立独行,他似乎也已经慢慢开始习惯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下丧虺的身体,发现这些蛊虫并未真的伤害他,但是却从他身上汲取了大量的真元,看来这些小东西,是以人的真元为饲饵的。
楼乙跟黎听单独谈了一次,对方告诉他南州南疆神秘莫测,就连冥煌宫也不知道巫族究竟拥有多少个分支,但是他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根据黎听的说法,巫族并没有统一的领袖,而是由许多个部族组成,其中骨族算是其中的一支,而且实力应当是最弱的一支,因为骨族的上一任族长,在于冥煌宫一战中,遭遇埋伏被杀。
所以骨族圣器四分五裂,他们虽然抢回了一部分,但是却也因此势危,所以骨族这些年来,一直都在寻找自己族的圣器,以期望重新回到自己昔日的巫族地位。
楼乙似乎能够明白他们的急切心情,毕竟被其他族的族人压着,是一件并不怎么愉快的事情,而且实力弱,就有可能被当成炮灰,想必骨族这些年,过的一定非常的苦。
这对他而言,也许是一个机会,毕竟他手里现在拥有两件骨族的圣器了,如果日后有机会去南疆看看,这应该算是非常大的筹码了。
从黎听处回来后,他就直奔广场而去,结果却听到了吵闹之声,楼乙一听这声音,就知道麻烦来了……
原来这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岳母花舞月,而她之所以吵闹的原因,恐怕就是她的这些个族人了。
紧赶几步走了过去,就看到李敢、花舞月、还有一个长得颇为灵秀的姑娘,三个人并排站在一起,花舞月正义正言辞的数落着她的这些家人。
而花家的这些族人,一个个低着头,没有人敢抬头看她的眼睛,楼乙走上前去,就听到花舞月指着他的鼻子质问道,“你把他们带回来干什么?!!”
楼乙尴尬的挠了挠头,还没搭腔,就看到他们身边的那姑娘,猛的扑了过来,甜甜的叫了声,“爹爹!”
楼乙看着他,心里莫名的感到激动,一股暖流涌过心头,她长得跟花如眉颇为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简直像极了她。
他将花恋楼楼在怀里,轻声细语的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如此好的氛围,如此温馨的场面,却被气急败坏的花舞月给打断了,她冲着楼乙嚷嚷道,“先别给我表演你们父女情深的,赶紧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带他们回来!”
“毕竟都是一家人,我看......”
楼乙这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花舞月劈头盖脸的数落道,“什么一家人?谁跟他们一家人了!!!”
楼乙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声说道,“行啦,他们已经吃够了苦头,应该也尝到了教训了。”
花舞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看向这群衣衫褴褛,浑身颤微微的族人时,最终她还是没能狠下心来,丢下一句,“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就快步的离开了此地。
楼乙对李敢使了个颜色,李敢点点头就追过去了,随后楼乙安排人将这群花家人先暂时安顿下来,并为他们准备饭菜,先把身体调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