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宇内,锋烈的一行人的存在,并无引起胡亥的注意,此时,这位被贪图享乐冲昏了头脑的家伙,微微的眨了眨,片刻后,睁开了一双带着昏沉睡意的眼睛;
胡亥整日里太过的喜爱女色,纵使皇宫之中各种珍稀的事物养护着身躯,可被色伤了身,身躯亦是显得非常的瘦小,不足七尺半,身无二两肉,唯一值得称赞的就是就是皮肤很白;
乍然间,方才睡醒他就双眼放光的就恶狠狠的盯着床榻上瞧着春光大泄的美貌女子,双手手忙脚乱的扯着身上的衣衫;
在某一刻,胡亥扯动衣衫的手掌骤然一僵,周围诡异的气氛,惊恐不安的女子,也是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丝不对劲的地方,略微迟疑了一下,然后缓缓的扭过脖子,黑色视线透过面前的纱帘;
殿宇之内;
当瞧见锋烈站于纱帘外的时候,胡亥顿时间惊弓之鸟一般,脸色变成煞白之色,黑塌之上快速的爬到了两名漂亮女侍者的身后,紧紧蜷缩在床头之上,指着战战兢兢的问道:“你,你,你是人是鬼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玉玺’国之重器也,一般的都是由皇帝自行保管,哪怕是赵高的权力再大,他也不敢擅动之,而对锋烈发出的通缉令之上有玉玺的印章,说明这件事情,胡亥是知晓的;
“我自然是人”锋烈道,目光床榻之上的扫了一眼,只觉得甚是无趣,就收了目光,道:“至于所谓何来,我就算说了,恐怕你也不会觉得高兴”
“你怎么可能活着,来人啊,夫子,夫子何在,快来护朕”
被他这么一说,胡亥的面容更白了几分,只觉得一股冷意从心中窜出,心中怕极了,他抑制不住的惊呼着道,瘦小的身上丝毫没有男儿之气,;
宫外一片的寂静,冷冷的风声;
呵,为了图自己享乐,殿外士兵早已经被胡亥调走,那里会有什么人呢?
还是说胡亥心中是指望着,此处宫殿之内被灌婴、李刑一众人看守起来的白净的六名宫人?
锋烈心中叹息,不免觉得这胡亥既是可恨,又是可悲;
可恨的是他为了贪图一人享乐,硬是将一个赳赳的老秦拖入了如今这般田地,民心不安,战乱四起,群雄割据,使得不知有多少人因他而死,可悲是根据锋烈所了解的史书,在不久的的将来他视为绝对信任的心腹赵高,他丝毫断不会怀疑拥有着谋反之意的赵高,将会活生生的逼他致死;
末了,锋烈聊以解嘲的轻笑道;“赵高吗?他已经被我杀了,也许是不能来保护你了,要不你另换一个人,再喊一声试试?”
这声当头棒喝一入胡亥之耳,顿时叫他六魂无主,魂消胆丧,就好似痴傻一般,瞪大双眼,喃喃着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趁着此时,穿戴好贴身衣物的两名美貌女子,连忙跑下了床,抛弃了黑塌之上的胡亥;
一旁,离了书案的李刑宛如一只逃脱了牢笼的小鸟,双眼透着欣喜之意,脚步轻快的朝着锋烈走了过来,右手中拿着两个卷成一起的黑色锦色华革;
黑色锦色华革,玄黑打底,五彩为点缀,色彩鲜艳,灿金色的阳光的照耀之下,散发着朦胧光晕,极为不凡,这等工艺精致不凡之物,也就只有大秦皇室才能使用;
李刑走了过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解了心中兴奋,就算如此,他宽大的捧起黑色锦色华革双手都一些颤抖,颤颤悠悠的道:“公子已经都已经写好了,一份退位诏书,一份传位诏书皆在此处”
锋烈点了点头,瞟了一眼床榻之上的胡亥,万事俱备,如今只差一个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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