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亲手又一次的变相的成就了赵高,又一次的将整个大秦推向万丈的漆黑深渊,
‘难道我真的老了吗?’
李斯心中叹息,就连脚下的步伐都沉重了几分,挥了挥手示意一旁李宅的漆黑色的轿子离开,而自己一人独自顺着宽阔的直道徒步的在咸阳城内缓缓的走了,步履蹒跚,挺拔的身姿不知何时弯下了几分:
夕阳西下,醉红色的晚霞的光芒绕过殿宇,笼罩在的他的身上,黑色长发不知何时染上了白须,胡须中掺着几缕白发在光芒之下映衬的分外的鲜明,这里他曾添过一砖一瓦,如今街道萧条,宽阔,整洁的街道异常的萧条,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的悲苦的,哭泣之音;
脑子想着胡亥的上令下达之后,百姓们尸横遍野,饿殍满地的情况,李斯的弯下不禁更加弯下了几分,低着头颅,呐呐的道;‘唉,这些都是我遭的罪孽啊,,’
另一边却是形成鲜明的对比,赵府的大厅之内;
两只铜鹤静静悄悄的立在两边;
赵高阴柔面容勾起灿烂的笑容,大笑着道:“李斯老矣,老矣,献媚不成,反成就某之大好事,整个大秦不日就将皆入某之掌中也”
他的脑中想着若是得到了五万之士卒之后,一令出,天下莫敢不从,大秦将冠以赵姓的模样就兴奋不已,连带着其眉角都似乎燃烧了一抹笑意,分外的灿烂;
身旁之阎乐连忙笑称道;“恭喜父亲大人,贺喜父亲大人”
注视着阎乐,赵高的面容忽的阴沉了下来,咬着牙齿,恨恨的问道:“可查到锋烈小儿之处了?”
如今他大事将成,欢喜之下心中又不免一疼,想到之前的坏了他事的锋烈,心中仿佛刺如一根刺,若是这根刺不除去,他就觉得心中着实难受的紧;
想来也怪,当初在咸阳宫之时赵高可未曾觉得这个锋烈皇子会成为他之敌人,只需轻轻一捻就会死去,就仿佛他之前杀死了十几位大秦皇子一般,如今怎好似着实了不得了,不但拦下了上令,甚至他的紧密搜查之下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着实可恼也;
听此,阎乐脸色刷的变得惨白,行大礼道:“阎乐该死,未曾找到那竖子的踪影”
大秦人人持牌【身份证】,使的犯人无处可躲,可偏偏他就是找不到锋烈,好似在通缉之下换了身份一般,真是奇怪,除非是有人帮他,可是天下之大,这个帮他之人到底是谁?又在哪里?
他想要查,就好似大海捞针,毕竟如今赵高的权势仅仅限于咸阳城之内尔,并未扩散到整个大秦,他一直不曾找不到也实属正常:
赵高皱眉,阎乐更加惶恐不安;
片刻之后,赵高才冷声道:“罢了,不过一竖子也,成不了甚了不得的大事,定然是有人暗中帮他,容某缓缓谋划除去李斯之后,掌握了大秦丞相的职权,到时候,大权在握,他也唯有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