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烈疑惑的转过头,他一把拉过李刑的肩头,瞧着这个‘小家伙’别别扭扭的模样着实有些好笑,莞尔一笑问道:
“怎么了,有话就说啊?”
“看的出来,公子这几日十分看重涉间将军,今日之事想必只是涉间将军跟随您时间尚短而已,请公子不必放在心里,等过一些时日涉间将军就能明白您的想法了”李刑认真的劝慰着道:
“我以为你怎么了呢,原来是这样,放心我与涉间的事,我会处理好的”锋烈笑着答道,黑色的眸子闪烁着明暗不定的目光;
说话间,一穿着白袍宽袖的中年男子坐在他们的对面,谦逊的问道:“想必,您就是锋烈公子吧?不才正是此处的馆主’”
‘什么意思?问了我,不问我身边的人吗?这是什么道理?’锋烈压抑着心中的不满,作了礼,抬起手向对方示意着身旁的李刑,道;“锋烈见过馆主,这位是我的朋友的‘李刑’”,
“在下见过这位小哥”中年男子不怒不恼,作了礼,彬彬有礼的道:
两方的进展有些莫名其妙,李刑连忙惊愕的回了礼:
锋烈轻轻的皱着眉头,有些好奇的问道;“话说,敢问馆主你是知道我的姓名的?”
要知道他在之前可未曾告诉黑衣小斯他的名字的,在他记忆之中也从未见过中年男子,那么中年男子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
“半柱香之前,扶苏公子曾来过我这家小店留下了您的画像,”中年男子淡然的说道,话头戛然而止,望着锋烈,幽黑的眸子里闪烁深邃的光芒:
‘果然,他是在躲着我吗?’思索间,锋烈紧紧锁着眉头;
仅仅只是半柱香,也许能够追的上,一旁的李刑急切的开口提醒道:“公子,”
锋烈示意微微的摇了摇头,且不说他们一行人的身体已经很疲劳,能不能追的上的问题,扶苏刻意来到这家馆中,仅仅只是为了留下他的画像吗?显然不可能的:
“敢问馆主,扶苏公子可曾留下过话?”片刻后,锋烈开口沉声问道:
中年男子微笑着道;“不错,他留下了三句话”
第一句,扶苏公子望公子谨记嬴室祖训,这大秦非嬴室之大秦,而是天下之大秦;
第二句,我大秦在数年的征战之中,死伤大秦将士一百四十余万,老秦人不多了;
第三句,大秦背靠虎狼,匈奴,百越,东胡,月氏,他们那一个都不是纯良之辈,加上我大秦这几年严法修筑兵事,百姓思安,不可再生内乱;
另外,我本人附送公子一句,回去吧,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锋烈沉默着,思索;这就是他扶苏的理由吗,为了不生内乱?不管如何,这都只是他的猜测,只有见到扶苏之后好好问个清楚,他才能确定;
至于这位彬彬有礼的中年男子的劝解,这是源自于道德经之中的一句话,无非就是让他回去而已;
锋烈黑色眸子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说出一句让中年男子意想不到的的话语:“馆主说完了吗?那么就该我了,请问馆主你这里有足够三十人住的房间吗?”
中年男子呆愣了一会,随后苦笑道;“是在下唐突了,不过公子所问确实也是巧,我这青竹馆虽开在荒野,但是在两条直道的交错之间,公子也瞧见了,这里来往的旅人不少,如果要加上三十人的话需要有几人睡在本馆的柴房之中不知可否?”
“我等大秦军人有的住就不错了,多谢馆主,”锋烈起身,缓缓弯腰下躬,双手抱在身前,这等礼仪在秦末来说是一件大礼,是只有对尊敬的人才会使用的一种礼仪;
,,
“李刑我们走”
“公子,你还是要去追扶苏公子吗?”
两人走在路上,为了防止周围的人听到,李刑走上前细声犹豫的问道:
他虽听不懂两人之间的谈话的意思,可他却不笨,显而易见公子扶苏是知道公子在追他,这才让馆主给他传话要让锋烈回去:
“恩”这连续几日来发生的事不断的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还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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