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后就着了他们的道,现在咱们看到的全都是残像。”
我国唐朝时期曾经盛传过一种古术,在当时盛行于世,名为幻术,是通过人强大的精神念力和一些动作及瞳术衍生出来的奇术,多有不为认知的秘法,传到后代被东瀛浪人窥得其中系数玄妙得已害人,被施幻术者七窍迷乱,思绪眼见以及嗅觉触感均无真实。
说完,我起身提起围坐在众人身前的油灯,那灯芯燃烧炙热的火苗,瞬间化为幽幽的绿色火焰,我不假思索躲着坐在一旁的雯婧照着天灵盖直接砸了过去,还没等华子和黑超反应,只听的一声啊——的叫喊,油灯落地整个房间里犹如油画当中的残象,淡淡的逐渐消失在我们三人的视野,而我们身上已经湿透的衣裳和溅到的淤泥,也都在这一瞬逐渐挥发殆尽。
被我砸中的“雯婧”倒在地上,已然不是雯婧,而是之前去讨债的对象桑迪西,之前怎么也没想到他们是一伙的,只见他额顶出的皮肉被油灯边角的铁棱割开,当中还有一层人脸。
华子大叫一声嚷道:“和着这趟委托是你们做的套,想我华爷竟被这个画皮给迷着了!”
眼前我们还在之前所在的平房区,躺在地下的桑迪西被我破了幻术,已经昏倒在地,脸上套着的皮囊实际不是本尊,当下我也无暇顾及眼前的“躺尸”。
雯婧坐在门口,身边站着瘦高个子田军安然无恙,嘴角抹着坏笑上前客套道:“司徒爷真乃神人也,我家老板没有看错人,刚才的测试实在是雕虫小技,我们老板没有恶意,只是找你们前来真的有重要的事委托,为此才闹了这么一出,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我说:“你们是傻子摸房梁,多此一举,最近事情太多,我也无暇顾及你们说的重要事,咱们多的不说,委托我们不接,钱我们也不结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就此别过吧。”
雯婧:“司徒,我这样做有我的想法,但我没有恶意,更不会害你们,钱跟之前咱们说好的,我付双倍绝不跟你们讨价还价,咱们现在说这次委托的事好吗?”
我说:“一码事归一码事,这不是钱的问题,咱们这买卖就到这。”
我叫着黑超和华子走到屋外,华子咬着牙心疼这煮熟的鸭子到嘴边就这么飞了,心里老大不高兴,更是恨被人摆了一道。
华子:“司徒,妞不泡也就不泡了,但是咱们可跟钱没仇啊,你想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就能拿双倍工资,多美的事啊,虽说他们不按套路出牌,但是咱也不置那个气,你琢磨琢磨是不是这个道理。”
黑超:“诶,华子,你听司徒的吧,少说两句,这买卖做了也是让人耍,想着心里也窝火,咱们走吧。”
我说:“你也就这点出息,让人给涮了还得给别人数钱,然后自己还傻高兴。”
雯婧看我们走得急,又拦不住,气的站起身来浑身颤抖着叫道:“司徒半藏!你——你别走——给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