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听闻不觉咋舌道:“那楼层不高难道就没有人从楼上跳出来吗,那样总不至于给烧死吧?”
老哥:“嘿,你想多了,要是能跑谁不往外跑,还等着被烧死啊,那医院本来是封闭式的,是他们的规定,因为之前有人反应过,后面又在玻璃上都加了防盗窗,活脱脱的像个监狱一样,怎么能逃得了,发现的时候火也扑不灭了,只能都活活烧死了,医院里的人都跑散了,病人见火都往外冲又引起骚动,大门都上了锁,谁能出的去啊,那就是个意外。”
华子:“太惨了啊…”
而且那会后面翻修的时候我还听人传啊,在那医院在改民宅的时候在其中一间楼层,发现了一道门没有被打开过,好像是说之前灭火的时候没有被发现,门被烧的已经焊到墙上熏黑了,跟黑墙一个颜色,后来被施工的工人发现,想把门切开,试了几次都没成功,那事后都觉得邪性,感觉里面藏了不干净的东西,很多工人都从乡下来的信这个,都不敢继续在里面干了。
但是工期催的紧张,给的钱多,有一部份想挣钱的工人拿了钱就合计着想去把门旁边的那堵墙给凿开,当时还有一部份工人死命拉着不让去,可那些人不管这些事,想挣钱都不要命,眼睛都红了,说那些人胡说八道,他们接到包工头的意思是只要是把那门给凿开,工钱给翻三倍。
后来不敢干的那些乡下来的工人,见没办法拦是拦不住了,就给让了条道,那些眼红的工人一股脑的就冲上去抡着铁锤上去凿门,可没想到的是,本来吃不住受力点的铁门却无论如何都凿不开,甭管多少个人上去,都只能听见铁皮受力的咣当声,好像门的另一头是被水泥给砌实了一样。
乡下那伙工人在旁边看着,有些胆子小的忍不住就上前去拉着,说不能再砸下去了,要是能凿开早都凿开了,里面肯定有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过,如果扭着来,别说他们为了挣钱的玩完,就连其他没有上去凿的人也会一块连着遭殃。
可他会谁会听他的,带头的有一个是包工头的亲戚,带着人根本就不信那邪,上前两手握着大锤的锤子把,照着那上来拉着的乡下工人胸口就是一戳,扬言道非要把那门给起开,哪怕是凿不开,也要在旁边墙壁上砸个洞出来。那带着头身宽体胖的人看着那帮乡下来的工人就说到,谁也别TMD再上前拉着,说那些没有用的,要是再敢上前,手底下的大铁锤子可是不认人了。
那乡下的工人被那伙带头凿门的人打完,也再不敢上前阻止,其他的人也再没有上前拦着说话的,看着那群都红眼的工人,谁也不敢再吭声,全都缩在一旁看着。
那带头凿门的人看没有人在上来阻止,立马又叫着人继续开始凿门,按说这么多人上去凿,就算是门里面焊着钢筋也该凿出来了,更何况这已经被烧化的薄铁皮。
那带头的人,见凿了半天都没反应,心里更是火大,非但没有叫人停下,反之真的叫着人,在那门另一边的水泥墙壁开始凿了起来。
乡下工人看着敢怒不敢言,但是凿墙那一伙里面有一个工人倒是说话了,说是那边墙后有可能是个主梁,提议换一个地方凿,那带头的人听完眼睛一横,开始破骂起来,说要TM想挣钱,就少TMD的废话,不干就滚蛋。
那伙人一听这话,连忙都又抡起锤子,带头的人在前面就说,楼塌了算他的,往死里跟我往上凿,我就不信凿不开了。这话一撂,那些人眼睛就红了,一想到不用担责任工钱又能翻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就开始砸。
华子:“那后来呢?就这么给凿开了?”
老哥:“那还用说,这伙人各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旁边的墙没有那门结实,那帮人没抡上个几下,就给墙上凿了洞出来,带头的人见给凿开了那叫一个乐呵,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话,让人先都停下,自己趴到那墙上凿开的洞口往里面瞟,就看见里面黑咕隆咚的一片,像是一个密封的空间,四壁都黑漆漆的,看不见窗户。
等他想转头回来让人继续凿的时候,突然间就听见那墙上的洞口里,沙沙的发出了一串奇怪的声音,像是有物体在里面爬动一样,那人也是胆子大,啥也不顾又贴回那个窟窿里面去瞧,可是这一瞧就坏了事,只感觉那墙上的黑窟窿中,突然吹出了一阵阴风,等他再回过头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一名工人,已经贴到了他跟前,目光呆滞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举起了手中的铁锤,像是中邪了一样,照着那带头的脑瓜子就狠狠的凿了上去。
当时所有人,全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那墙上被凿开的黑窟窿里,谁也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工人,等听到了那带头被砸的一声闷哼,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的时候,周围的工人才反应过劲来,拦下了那抡锤子的工人,当时整个现场说都乱了套了。
被砸的那个带头的人,半边脸都凹进了脑壳里,整个脑袋都填进了被凿开的墙窟窿缝里,已经是奄奄一息,全身抽搐着,嘴里咕噜咕噜的吐着白红色的血沫子,后面的看见当时的情况,也都慌了神,几个人张罗着连忙把那个带头的人从墙窟窿缝里给拽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太过恐惧,当时都使足了牛劲,谁也没含糊,那带头的人脑袋被拽的脑袋上一下刮出了一大个口子,这不拽倒没事,一拽那墙上的黑窟窿里竟然贴着一张人脸。
当时所有的人都给吓傻了,包头鼠窜的都逃离了现场,而当时被拽出来的带头工人被他们一拉,脑浆也被蹭冒了出来,当场停止了抽搐。”
华子:“那后来这事怎么处理的?出人命可不是小事啊,还有那墙洞里面的人脸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