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会喝完,把我给你的铜钱含在嘴里,还是跟之前一样,剩下的只要跟住我别走丢就好了。”
黑超:“你们俩要去哪啊司徒?咋不把我一起带上?在一个就是你俩都走了,我守着谁去啊?”
“你的责任重,要看好我和华子,之前我有给你们两个都算过,你的命格属于炉中火,不适合跟我走这趟阴路,而华子命格属水,倒是没问题,多的不要问,听安排就是了,等到晚上你就知道看着谁了。”
华子:“那后面呢?还要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做。”
华子和黑超跟我聊着聊着就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从包里,把事先从家里带来的一捆薰衣草拿了出来交给黑超,然后在结界的东南角放了跟白蜡,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一刻钟了,于是我就叫华子来到我身边,然后将红绳的一端缠在华子的手腕上,然后将中间部分绕到孩子的手腕上,最后将另一端系在我的手腕上。
等着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就点起了根烟,随后分别给华子和黑超也点上一根,然后用烟头把东南角的白蜡点燃,叫着华子跟我一块躺在结界的铺盖上。
黑超:“司徒,那我能做点什么?你和华子不是一会要走吗?怎么就跟这孩子躺一起了?”
“一会抽完烟,你就只管守在屋里就好了,别的什么都不用做,等着白蜡燃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如果我和华子还没有“醒”过来,你就把手里的薰衣草在这烛心的火焰上点燃,绕着我们三个上面画上几圈就好了。”
华子:“那咱们两个干什么?”
我看了眼时间对华子道:“你喝了几瓶酒?”
“八瓶啊,你和黑超一人两瓶,剩下的我都干了!”
“那你不困吗?”
“困啊,但是一会儿不还要干活吗!”
“困就踏实的睡吧,干活的事先放一放,一会我会叫你起来。”
跟华子说完,我回身跟黑超点点头,把铜钱含在嘴里就睡了过去,华子还在一边嚷嚷,见我和黑超都不理他,没过一会也开始打起了呼噜。
夜里静的出奇,时间过的也是异常的慢,数着腕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我便翻起身来准备叫华子起来,华子睡在孩子的另一边,张着大嘴,舒适的喘着粗气,像是在打着极大的鼾声,嘴角还留着一撇哈喇子,而我却完全听不到任何的声音,起身就过去拍华子。
华子被我拍醒过后,睡眼惺忪的揉着双眼,糊里糊涂的吧唧着嘴跟我来了句:“啊!那个服务员!再给我来两瓶啤的!”
“华子啊,醒醒!回来再喝,咱们该干活了!”
话子一听我说干活,立马就精神起来了,看了我一眼道:“司徒啊,哎呦!睡蒙了我!现在几点?怎么感觉好像刚躺下就被你叫起来了,而且怎么头…”
“头也不晕了是吧?”
“啊!对对对!怎么回事?”
“行了,别问那么多了,时间有限,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