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意思很明显,是要替风禹安另外找点活干干。
上次她打扮成陪酒女,跑去包厢里送酒的事让佐枭气了许久。
现在这个男人竟然还想给她增加工作量,分明是想搞事情嘛!
墨绿色的眸子眯了眯,佐枭的眼底露出几分危险的神色,“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陆时衍见他沉了脸色,心底不禁一阵暗爽,扯了扯薄唇,继续道,“反正最近在医院里闲得慌,不如找点乐子。”
佐枭眸色又暗了几度,正要发作,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又笑了起来,“或许,我可以替你找个更有意思的事。”
“哦?”陆时衍眼尾一挑,饶有兴趣地追问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佐枭一直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抬起,两指之间夹着一张薄薄的A4纸,“看看这个吧,很有趣。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还有另一个名字。”
虽然这张纸是合同的最后一页,上面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内容。
但是佐枭是多精明的人啊,哪怕只有这么一点蛛丝马迹,他也能顺藤摸瓜地推理出陆时衍真实身份。
果然听完这话,陆时衍的瞳孔一紧,伸手就朝着他手里的那张纸抓过去。
只不过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那张纸,佐枭的胳膊一抬,轻而易举就避开了他的手。
陆时衍抬眼盯着他,下颌线微微绷了起来,“原来把这张纸拿走的人是你?”
佐枭不以为然地笑了下,淡淡纠正他道,“不是拿,是捡。这张纸是我在电梯里捡到的,有什么问题?”
陆时衍眼风扫过他,视线最终落在他手里的那张纸上,“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现在既然你知道这张纸的所有人是我,难道不应该物归原主?”
“你是原主吗?”佐枭笑了笑,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长腿交叠,自在到不行,“今天跟我乘电梯的,似乎是个中年妇女。”
慕婉慈要是知道自己被人称为中年妇女,还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呢!
陆时衍大概也猜到他来病房找自己的原因了,眼帘掀了掀,淡淡反问,“说吧,你的条件。”
“既然我捡到的是合同,那么我们就拿合同说事。”佐枭也不跟他拐弯抹角了,很干脆地接着道,“我们之间的合同,是不是该改一改了?”
陆时衍就知道他的不良居心,挑了挑眉梢反问,“怎么改?”
“这张A4纸的价值相信不用我说,你也很清楚。”佐枭英俊到毫无瑕疵的脸上神情懒淡,嘴角还噙着丝丝笑意,“我们之间的合约期限,减半。”
这么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
而且,这个秘密牵扯到的事情太复杂,只能掩盖,不能曝光。
闻言佐枭,你的胃口好像太大了些,陆时衍眼睛一眯,幽幽笑道,“。”
佐枭也笑了,墨绿色的眸底有什么一闪而过,清冽的嗓音听起来平静无波,“难道你觉得自己的身份值不上这个价?”
陆时衍骨节分明的指轻扣着轮椅扶手,眼底还噙着薄薄笑意,“外界曾经很保守地估过我的身价,据说有八百多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