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次,他的吻法和之前都不一样。
没有和风细雨的浅尝辄止,也没有粗暴炙热的深度纠缠。
男人在撬开她齿关后,便很认真地做着吮吸的动作。
就好像她喉咙口真的有痰在,而他也确实是在帮她吸痰。
不过这样的动作,却又像是一种新式的接吻方式。
他汲取着她口腕里甜甜的津汁,甘之如饴,也越吻越深。
不过,相较于他的沉迷,姜涞却很不舒服。
他以前只是会夺取她的呼吸和空气,现在连她口腔里唯一的水源都不放过,简直太凶残了!
姜涞被他这么吸着,越吻越觉得口干舌燥。
可是,她也不是甘心坐以待毙的人!
他来掠夺她的资源,她为什么不能反掠夺回去?
想到这里,她化被动为主动,化防御为进攻!
她两只手紧紧抱着男人的脖颈,将他压在轮椅上,去侵占他的城池。
男人在吻她的时候,其实并没打算真的把她怎么样。
可是现在她的动作根本就是在诱惑他挑逗他,将他压制在血液深处的邪火全部撩拨起来。
暴动因子全部被释放出来,他身体里作为男人的欲正在蠢蠢欲动。
而姜涞对此毫无所知,依然在不遗余力地报复着他。
见男人的‘反抗’越来越弱,她愈战愈勇,更加卖力地吮着他。
陆时衍的呼吸明显沉重下来,连心跳节奏都紊乱了。
她如此煽风点火,他要是再不做点什么,还算是个男人吗?
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男人一改之前任她宰割的方式,对她进行掠夺式深吻。
吻着吻着,姜涞的脑袋开始晕眩,极度的缺氧状态,让她已经不那么清醒了。
她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男人的吻正从她的唇间退出来,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流连在她的锁骨处。
突然,她感觉胸前一凉,身上的T恤竟然已经被扯到肩膀下。
感觉到他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姜涞一个激灵,猛地捉住他的手。
“不可以……你不许再乱摸那里……”
一出声,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嗓音娇软得不像话,每个字都像是变相的邀请。
陆时衍手上的动作停顿住,眯起眸子睨着她,哑声问道,“那里是哪里?这里,还是这里?”
在说话的时候,他的指尖在她身上点了点,惹得姜涞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又麻又痒。
“老板,你别动……别动了……”她扭着身体,气喘吁吁地向他求饶,“我还要去学校呢,再晚就要来不及了。”
“记住我之前的话,去了学校要继续跟异性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嗯?”陆时衍停了手,对上她的视线,继续说道,“尤其是你们班那们班长,离他十米远。”
那个李泽一对姜涞的心思太明显,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她永远都不要跟那位班长说一句才好。
“怎么可能?我的毕业证书还有一些资料都在班长那里,离他十米远,我怎么拿回我的东西?”
时衍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语气相当不满,仔细闻的话,似乎还能闻到酸溜溜的味道,“你们班那么多同学,你的资料给谁保管不好,偏偏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