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私底下本来就没有禁酒禁肉,喝了一口。“好酒,好酒。主公还会酿酒,这酒千金不换啊。”
陈潇见吕布满意,爽快说到:“奉先跟着我,以后比这好的东西还多着呢。”
“主公,布还有一个愿望。”吕布也顺杆儿爬。
“什么愿望,但说无妨。”陈潇新的吕布当然不能小气。
“项上人头。”
“何人?”
“朝堂之上所有人!”
“为何?”
“他们手上也沾了我父亲的血。”
见陈潇迟疑,吕布脸色一变。“那就借主公人头一用。”
陈潇还未反应,旁边典韦已身受重伤倒在地上。
“主公,这吕布藏拙。快逃。”典韦一句话说完断了气。只见典韦胸口一个大洞。陈潇伤心痛哭。
吕布靠近却不动手,“藏匿功夫了得,我都没发现。”
陈潇直愣愣的看着典韦,“为什么?”
吕布将剑上的血沫在了典韦的衣服上,“你挡住我复仇的路了。”
“我帮你还来不及,为什么要阻拦?”陈潇说。
“哦?那你为什么要做主簿。”吕布答。
“是丁原让我做,可这?”
“你真不知道?我就是主簿。”吕布说完,提剑冲了上来。
陈潇拿出佩刀,抵挡吕布进攻。刀剑相向,磨出火花。吕布轻声咦了一下,加大了力气。又被陈潇抵挡,退了几步。
“没想到幼来还有这样的武艺,倒是出乎意料。”
陈潇临近死亡,潜力激发。拿刀的手震出血口,血流不止。陈潇手变得很滑,刀都有点拿不稳。撕了衣服绑住刀,静等吕布袭来。
吕布见陈潇不开口,一边攻击手臂腿部。一边自言自语,“其实我挺佩服你的,如果你刚才一口答应帮我报仇,或许我会有一丝丝的动摇。”
“知道为什么典韦一剑都抵挡不住吗?你教我的,底牌要一张张打。如果被人知道会死的很惨。”
“知道王越吗?当年一人杀进鲜卑大帐全身而退。在我手上还不是走不过十招,我以后也不会这么用力,只要能复仇就行。”
“父亲忠心报国,换来如此下场。我不甘心,不甘心。”
吕布要是用秒杀典韦的剑法,陈潇一开始就抵挡不住。
手臂,脚都不能动。陈潇倒在地上,听着吕布的废话,没有力气开口。脑海里一片空白。提不起报复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存希望,还是来自吕布的压力太大。
“幼来,若是有来生。我们在做兄弟吧,你人挺好,只是我必须要杀光朝堂之上的人。而你刚好又挡我路了,丁原那老贼既然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让他好看。”
“好好安息,不要怪我。怪就怪这老天,怪就怪这天下。”
陈潇慢慢听不清,流血过多闭上眼。吕布叹息一口气,有些索然无味。看着夜色,两滴泪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