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小月温暖、清香的身躯,我心无比的宁静,没有任何的邪念,男女之想,她对我来说就像是知己,最懂我,最亲近的那个人。
小月,你……我刚想问她怎么会跟八公认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来,有些事情,或许不知道更好。
“咳咳!”娜娜扶着菜花,笑嘻嘻的走了下来。
小月红着脸,像猫儿灵巧的从我手中挣脱。
秦哥,真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继续。菜花笑了一声,转身就要回身。
算了,你就别寒碜了,怎样,死不了吧,我笑问道。
死不了。
菜花走到桌边,端起我那碗汤,也不怕烫,呼呼两口就吞了,大呼过瘾道:“嫂子的手艺真好,秦哥你小子有福了。”
“大老板,以前怎不见你这般夸我,赶紧来吃饭吧。”小月把饭菜端上桌,笑问。
菜花眨了眨眼,满脸的尴尬,他向来只服强者,小月早上露那一手,让他大开眼界,是以对她的态度也不像以前那般狂躁。
吃完饭,我和菜花去看望了老八公,八公还是老样子,坐在桥洞里喝酒、打瞌睡。
八公给我菜花各倒了一碗酒,微笑道:“你们胆子倒是大的很,在哪惹来这么厉害的妖怪。”
我把在祥云寺发生的一切详细的讲述了一遍,八公听的目瞪口呆,少有的面色紧张了起来,在桥洞里来回踱步。
“秦剑,你说的都是真的,祥云寺私造冥兵,这事情还牵扯到范无救了?”八公皱眉问道。
千真万确!望天涯、邪宗与祥云寺蛇鼠一窝,为范无救卖力,我说。
八公皱眉说,这下麻烦了,我说最近这么乱,原来是阴司有人作怪。
洪老头,你不是法力通玄么?要不去跟钟馗报个信或者号令玄门铲除再度萌芽的邪宗。
八公想了想沉声说:“钟天师未必会信,他镇守地府,若有什么事情,自能明察,以老夫现在的修为,根本就进不了酆都城,更别提下黄泉了。至于玄门,九月九会在龙虎山举行玄门大会,或许可以说一下,怕也没什么希望,如今的玄门各派,各怀暗心,追名逐利,已经形同一盘散沙。”
“他奶奶个腿的,也不知道那老阎君到底躲哪去了,这都百多年了,连个消息都没有,若是死了就指认新君,没死就该出来主持大局啊。”菜花骂咧道。
老八公面色凝重,抬头望着桥顶,叹了口气道:“不要想这么多了,你二人现在最要紧的是保住自己的命,若是单打独斗,江东怕是无人能敌灵妖,还有范无救,你们坏了他的大事,他必定杀你们灭口。”
我和菜花心一沉,面面相觑,“八公,能给我俩指条明路吗?
老八公抚须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两块黑色的小珠子递给我和菜花,凝重道:“这个是命珠,乃是昔日秦广王驾游龙虎山时送给我的,能以假乱真,真到了情急之时,你们就吞下命珠,可以保命。”
“广王送你的!”菜花惊讶的尖叫道。
老八公道:“秦剑,我能帮你们就只有这么多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我和菜花道谢了老八公,回到阴阳店,菜花把玩着那颗小小的黑珠,,“秦哥,你说这玩意真管用吗?看起来跟黑狗屎丸没有任何区别啊,我咋觉得老家伙是吹牛的呢,秦广王殿下怎么会送糟老头这么逆天的玩意,这不是放水吗?”
我问,怎么了?
这东西既然可以抵死抵命,若是普通人吃了,岂不是可以逃过一死,长生不老了?太假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老八公难道还会骗咱们,好好收着吧。
其实,你就该向老头把那酒葫芦给要过来,那才是好东西,菜花笑嘻嘻道。
八公就好喝两口,你要了他的酒葫芦,他老人家还活不活了,我说。
秦哥,这你就不懂了,葫芦装的可不是酒,你没发现咱们喝完以后,身体很快就复原了吗?菜花说。
他这么一说,我这意识到,确实是这样的,每次喝完老八公的酒,身体都会无比的舒坦,像是有使不完的劲。
行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晚上咱们去空明山,不抓到张献忠那贼子,你哥哥我就得翘辫子了,我没好气道。
去了趟塔林,在阴气肆虐的永乐大殿呆了一晚上,我感觉体内的纯阳之气越来越弱,再这么下去,怕连十五天都撑不,就得成为高太监的傀儡了。
该死的高太监,这次若不死,必将你挫骨扬灰,奶奶的,搞的老子不人不鬼,我暗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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