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三斤二两,比普通的剑要短上三四寸,但是却十分轻便”说着将宝剑从剑鞘中抽出。众人望去,只见那:
光闪闪如皓月当空,亮堂堂似明镜高悬;寒芒一闪,犹如流光飞霞,剑锋出鞘,可比闪电破云;剑招大开,有劈山震石之气,剑势收敛,亦有穿叶飞花之能。
不用说别人,就连陈素青眼睛都看直了,她不是没见过宝剑的人,就连风渊剑也曾见过几次,可见到此剑,心里还是被猛的一撞,喜爱之情油然而生,不能说不想要。
涂雪莹更是喜不自禁,仿佛台上宝剑已是她的,目光流转,看着她父亲,涂飞达对此剑也十分满意,又看女儿神态,也是笑意盈盈。
汪泰见众人神态,心中得意,唤小厮拿来一截毛竹,他轻轻一切,毛竹齐齐截断,又让小厮将那断了毛竹捧与众人,大家看了,截面果然光滑无比,更是赞叹不已。
汪泰笑道:“这样轻巧的剑,想要这样的刃口硬度,可是不容易啊,众位如果喜欢,不要错过啊。”
这一下众人更是心痒难耐,陈素青也在心中盘算起来,这剑又轻又短,刚好适合女子,何况风渊剑法,本身就已灵巧取胜,这把剑也能很好配合,但也不知要价几何,她出来时只不过带了几十两银子,现在已经花的七七八八,料想是万万不能够了,心中也只能叹一声无缘了。
“果然是把好剑,给我玩玩不错。”众人猛听有人说话,循声望去,只见六七个壮汉簇拥着一个翩翩少年慢慢走来,只见这少年身穿一件大红提花窄袖衫,脚蹬粉底缎面云头靴,腰间一双白玉带勾,一边垂直金丝五彩香囊,一边垂着凤穿牡丹白玉佩。头上并未戴冠,只有一根金丝彩绣束发带,上面镶着一颗龙眼大的珍珠。面若凝脂,半笑半嗔,声如金玉,含娇带威。
那少年人一语,四座皆讶然,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好像这件宝物,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件最平常的东西,只要喜欢,也是随意可取的。
那少年人虽然穿着简单,配饰不多,但每一件都是价值不菲,可见其身份非富即贵。
汪泰仔细打量了少年一番,虽然不喜他的语气,但料想他必是很有来头,所以还是上前将他迎至上座,坐在了涂飞达父女对面。
那少年也不客气,在上座上懒懒落座,轻轻扫视众人一番,也不说话,神态上依旧淡淡的。
那时汪铭正与沈玠说话:“张公子,这可确实是一把好剑,我看秦姑娘也带着一把剑,若她是练剑之人,你好买下送给她,她保管喜欢的。”
可巧这话正好被涂雪莹听见,娇声骂道:“铭弟,你明知我想要这剑,为何又唆使别人去买,真可恼。”说着话,又去打量陈素青,见她果然是一位极美的佳人,转而又笑骂汪铭道:“秦姑娘果然是美人,你要献殷勤,让汪伯伯送她也不难,何必又让张公子去买?”
这话一出,汪铭一张粉脸立时红透,低了头说不出话来。
涂雪莹见状轻哼了一声,“看着也拿一把剑,也不知道会不会使,别白糟蹋了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