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术久病不愈已经难以处理繁杂的政务,可自己的侄子不争气每天只是以酒为伴,醉的时候多,清醒的时候少,而每每清醒之时又混乱干涉朝政做出些荒唐事,使得他难以安心静养,只能拖着病体主持大局。本文由 。。 首发但其已经难以日日上朝办公,因此太师府便成了衙门口,有事都要到此请示。
“撒合辇,临潢府那边情形如何?”兀术今日特地腾出了半日的时间,召见从泰州返回的女婿纥石烈志宁,当然是因为关心赵二在那边干了些什么事情,让女婿在自己下手坐下问道。
“太师,赵二已经在主持契丹祭山仪后南返,南朝各军也自回驻地,临潢府、大定府一线恢复如初!”纥石烈志宁恭敬地答道。
“哦,赵二在西北盘恒数月只是为了打猎、祭山吗?他还做了些什么!”兀术皱皱眉问道,他对这个老对手相当了解,知道他绝不会那么安分的。
“太师,赵二还曾校阅西北诸军,还专门修建了一座城堡,由其担任堡主守城,让各军领兵来攻打,简直是将练兵当游戏一般!”纥石烈志宁笑笑说道。
“什么?”兀术听了却没当做笑话,忽的坐直了身子,一脸正色追问道,“胜负如何,他带领多少人守城,又有多少人攻城!”
“太师,这只是赵二闲极无聊的游戏,又何必当真,他是皇帝谁又敢赢,不过是陪着他玩儿罢了!”纥石烈志宁见兀术对这点小事都紧张,有些好笑。可又不敢表现出来,拿了旁边的一个靠垫给他倚上说道。
“糊涂。赵二其人虽然行事乖张,性情顽劣。却从不拿行军作战之事当玩笑,他如此做其中必有深意,你详细说来!”兀术见女婿没有当回事儿,有些生气地说道。
“是!据我们派出的探子事后了解,赵二在湟水畔利用一废堡改建后自领五千州军及其近卫队守城,攻方由大定镇抚司所辖禁军约五万人组成,双方打了十数日。由于‘战场’周围戒严探子无法深入,其中详情却不了解,事后才进入废堡观察。所建城壕皆以被炮火夷为平地,只听闻有些军兵抱怨因为败于皇帝,连随扈的赏钱也不敢要了!”纥石烈志宁见老泰山生气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紧将所知尽数道来,只是他原来根本每当回事,因此所知寥寥。
“唉,赵二这是要对我们用兵,大战又将起啊!”兀术听了叹口气说道。
“太师多虑了吧。南军已经撤出边界,其早已返回汴京,何来战事?”纥石烈志宁十分纳闷,岳丈仅从这么一件小事儿上为何就做出了两国又要打仗的论断。
“赵二此次北巡意义不凡。他初意可能是因为我们与塔塔儿人联手剿灭了蒙兀人,他想借机出兵报复,却在战前发现我们已在沿边修建了界壕。而且超出了他的预估,他判断如果要强行越过界壕必会付出极大的伤亡。因此放弃了报复的想法,便改为通过秋演来寻找攻破界壕的方法。”兀术悠悠地说道。他所说的不全对,但对赵柽所为也猜了个大概其,可见他还没老糊涂。
“那赵二狼狈北返便说明其未能找到攻破界壕的方法,我们暂时可以高枕无忧了,太师又何必多心呢!”纥石烈志宁点点头算是部分同意了兀术的看法,可心中尚存疑问。
“赵二北返只是暂时放弃了开战的想法,现在其已经利用大理内乱之机出兵大理,以其实力不出数月可平。而契丹人又请其主持祭山仪,表明他们以衷心臣服,这样一来南朝再无内乱外患之忧,因此其必将全力对付我们。而战事一开,将不再是这种边境上的小打小闹,而是全面发起进攻!”兀术语气低沉地说道,显然是深为忧虑。
“太师勿忧,现在我们有雄兵数十万,又有千里界壕相阻,宋军即便来犯也是有来无回!”纥石烈志宁却并不担心,豪情万丈地说道。
“嗯,我们都已老矣,将来就期待你们能在沙场上建功立业,开疆拓土,完成太祖的遗志啦!”兀术对女婿的激情给予了鼓励,“你已在泰州年余,回来又有何打算?”纥石烈志宁过去不过是个宫廷禁卫中的万夫长,遣他前往西北剿灭蒙兀人不过是个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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