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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又去脱右脚的鞋子,但是班长的左脚,裹着白sè运动袜的脚,却总在勾引我的视线。
纯棉的质料应该能减少足底承受的摩擦力,但是这种天气下稍显闷热,大概是到了体育课特别换上的吧?
可能是因为穿在脚上还不到十分钟,所以就算是经过了体育活动,也闻不到什么汗味。不过就算有汗味,女孩子的汗水和男人的汗水,气味也是天差地别的,曹公公说青chūn期少女的汗液是酸酸甜甜的,他亲自尝过,也不知是真是假,并且他是从什么地方搞來的。
因为我脱鞋时产生的压力,左脚的白袜上出现了一抹褶皱,对于有强迫症的班长來说,这一个褶皱是能让她睡不着觉的存在,但是请求我帮她把褶皱拉平,她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所以我好人做到底,在脱下了右脚的鞋子以后,不用班长吩咐,就回去握住她的左脚,捏起袜口,稍一用力,那个褶皱就消失不见了。
“你、你干什么!”班长不识好人心,居然还责怪我又回來摸她的脚。
我撇嘴道:“帮你把袜子抻平而已,大惊小怪什么啊!”
其实你上次被我打屁股,然后又累又气地昏倒以后,连穿着丝袜的脚都被我摸过哩!(有舒哲的偷`拍为证)现在又小气什么!
陈颖然突然说道:“叶麟,你想舔是吗?换个时间,现在不是时候。”
谁想舔啊!艾米也问过我想不想舔她的脚,你们女人就把我们男人的舌头看得那么不值钱吗!
话说回來,小芹似乎表示过愿意舔我的脚,只要我能原谅她欺负我多年的事情----这应该算加分吗?
再次被校医调笑,班长为了发泄怒火,用穿着白袜子的脚在我肩膀上踢了一下,但是完全不疼,反而是班长因为扯到了膝盖上的伤口,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别打情骂俏了,快点躺好!”陈颖然举着医疗道具催促道。
班长沒有接受我的帮助,自己背靠床头坐好,因为床头的铁栏又冰又硬,我把枕头递了过去,班长倒是沒有拒绝,给垫在后腰上了。
眼不见为净,班长闭上眼睛,任由我去挽她的裤腿。
好紧的裤腿,稍稍拉起來一点,就看见白袜子下面,更加雪白的肌肤,在窗口阳光的照shè下,简直是光辉夺目的存在。
虽然我尽量不去碰触班长的肌肤,以免给她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但是她仍然异常紧张,浑身肌肉紧绷,导致我的工作很不顺利,还先后好几次把她弄疼了。
班长带着嗔怒的表情睁开了眼睛,“连这个都做不好,你以后能有什么出息!”
诶?难道我擅长脱女孩子的裤子,以后就能有出息吗!你嫌我不熟练的话,以后咱们可以慢慢练啊!
在一旁干站了半天的陈颖然忍不住说道:“你觉得挽裤腿太疼的话,从上边脱倒是比较快……但是你有穿内裤吗?”
班长用十分惊骇的眼神看着校医。
陈颖然自顾自地说道:“当年我上体育课的时候就总不穿内裤,因为会磨疼大腿根啊!不过后來被教体育的大叔叫到小黑屋里去了……”
尼玛别说这种十八禁的话題啊!是确有其事还是逗我们玩啊!那个sè魔体育老师有沒有得到法律的严惩啊!你这个sè魔校医又打算猖狂到什么时候啊!
挽裤腿像蛇蜕皮一样费劲的班长,终于在我的努力下,两条白得晃眼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那模样像是穿了条瘦身短裤似的。
不过,膝盖的伤口好可怜啊!破了皮,血都渗到运动裤上了!幸好还沒有完全凝固,否则班长可要疼坏了。
把双腿曲起來,和床单呈等边三角形,△的形状。班长做好了上药的准备。
陈颖然把我赶开,自己坐到床尾,正对着班长膝盖上的伤口。
她拧开消毒水的瓶盖,立即有一股极古怪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來。
卧槽,好腥,好臭,好浓烈!班长也皱起眉头了。虽然知道良药苦口,但是这特么是什么消毒水啊!既不是紫药水也不是黄药水,我抻脖子一看,怎么是rǔ白sè的?还黏了吧唧怪恶心的,你要拿这东西往班长腿上抹吗?
陈颖然手一抖,立即又把瓶盖给盖上了,转身去药柜的时候还自嘲道:
“我靠,拿错瓶子了,差点滴正太汁上去……”
尼玛不带这样坑爹的啊!而且你到底是非礼了多少正太,才攒出这么多正太汁的啊!而且那里面不会有舒哲的一份吧?别拿那种东西给姐姐治伤啊!人伦惨剧啊!另外,如果真的有疗效的话,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