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霍振邦作为三合会高层,也说过类似的话,而且执行起來,绝对比刀子嘴豆腐心的任阿姨,残忍冷酷十倍。
我一个把持不住,跟小芹去开房的话,纸里包不住火,很快就会被小芹的父母知道,然后我就等同于中了北斗神拳的杂兵甲,只等倒计时结束,就爆体而亡了。
而且不应该沉湎于**啊,从各种武侠小说中不是已经知道,练武之人最忌酒sè吗。
况且我连当着别人承认小芹是我的女朋友,都要有片刻犹豫,这样的我,有什么资格夺走小芹的童贞啊。
我过不了心理关的,我又不是H漫的渣男主,这种xìng命攸关,并且会受到良心谴责的事,还是留待未來……不,是我仔细想明白以后再说吧。
“小芹,我家的网店还有点事,我先回家了。”
为了尽快断绝那种可能xìng,我打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什么,叶麟同学居然……”小芹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灰心道:“我、我就那么沒有魅力吗。”
“跟你的魅力无关。”我双手放在小芹肩头,安慰她说,“我确实有事,今天是你的生rì,我不能陪你到更晚,很对不起,不如……”
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卖小饰品的地摊,灵机一动说:“我再买一件小东西送给你,你要吗。”
“要。”小芹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叶麟同学送给我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我都要。”
于是我带着小芹蹲到地摊前面,原本打算给她买个15元的挂饰的,结果她非要一个2元钱的塑料戒指,倒是看上去五彩缤纷的,很富有童话气息。
“一个就够了吗。”付过钱以后,我很“大方”地问。
小芹现在戴在手腕上的玉镯,是霍振邦要我转送的,所以我其实并沒有送小芹生rì礼物。
2元钱的戒指能当生rì礼物吗,对于现在的消费水准來说,恐怕是连小学生也不好意思送出手吧。
难得的是小芹十分喜欢这只戒指,仿佛她心中的某一部分知道,玉镯不像是我能送得出來,并且负担得起的礼物,所以与之相比,更加宝贝这一只2元钱的塑料戒指。
接过戒指以后,小芹马上把它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面了。
喂喂,那是婚戒的戴法吧,未婚姑娘给我老老实实地戴在右手,或者换一根手指啊。
“不换,就是不换。”小芹护住左手上的戒指,以防被我抢走,她那副jǐng惕地盯着我的样子,倒真的蛮可爱。
“我愿意。”她突然以颇高的音量,站在大街上喊出來。
“你愿意什么啊。”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愿意……嫁给叶麟同学了。”小芹憋红了脸喊道,并且向摆摊卖饰品的沉默大叔伸手一指,“有这位神父作证,我同意叶麟同学的求婚了,戒指都戴上了啊。”
“嗯,我作证。”这大叔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就是传说中的闷sāo啊。
谁给你鉴证婚姻的权力了啊,你知道梵蒂冈在哪吗,就來冒充神父。
“不准骗婚。”我双手抱胸,义正言辞地拒绝道,“再说塑料戒指这种低阶装备,根本沒资格充当婚戒啊。”
“谁说的。”小芹显然并不赞同,“只要有爱,就算是易拉罐拉环也不要紧的。”
我刚想反驳,闷sāo大叔却用袖子擦起了眼泪,絮絮叨叨地说:
“知足吧,少年,当年我娶媳妇的时候,光彩礼就花了六万……”
这里沒你的事啊,2块钱就被收买了啊,你这个编外神父也太不值钱了,而且那2块钱是我给你的吧混蛋。
“塑料又被称作白sè垃圾,白sè垃圾做成的戒指,有什么资格当婚戒呢。”
我下意识地和小芹争论起了婚戒的材质问題,以免争论那个“是否有爱”的,更让我困惑的话題。
小芹咬着嘴唇想了想。
“白sè垃圾……就是说塑料不容易自然分解啊,听说一百年都不会被分解的,这不是正好对应了婚礼百年好合的祝愿吗,反正我认为塑料戒指最适合结婚了。”
那些为了钻戒而苦恼的准新郎们,一定会很赞同你的观点吧,但是现在不是佩服你节俭的时候,必须纠正你的错误思想,否则以后你就会把自己的生rì和咱俩的“结婚”纪念rì一起过吧。
“换一个可自然降解的塑料戒指。”我转头对闷sāo大叔说。
“沒那种东西。”闷sāo大叔仍然沉浸在深深的感动当中,“小伙子你就从了吧。”
小芹大概也看出來,我今天打定主意不会和她开房了(她自己可能也有点怕),于是见好就收,双手高举做出胜利的姿势,一溜烟地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道:
“叶麟同学向我求婚喽,虽然装作是送生rì礼物,但是被我识破了,万岁,第一个孩子取什么名字呢,真苦恼呀……”
有心去追,但是那样的话,就轮到我们两个一块被街上的行人围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