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侦察单位已经确定了他们两个人提供的情报正确性。现在,我想也应该是我们这边履行承诺的时候了。他们在以雇佣兵身份进行活动期间探索出的生存方式很利于身份伪装,尤其是在月都这种极端的环境之下。他们应该能够成为优秀的战斗力。”
“嗯……”轻轻敲了敲自己的手背,阿克曼的表情显得有些发愁,“月球啊……月球那边的确有很多事情要搞清楚的。这种时候能多两个战斗力我当然也会很高兴的……但是,他们两个人真的值得信任吗?如果他们在关键时刻背叛的话……”
“你认为我会没有办法解决区区两个雇佣兵吗?”
“这个,当然不是这样。”听到这句带着一些怒意的话,阿克曼的身体一下子打了个颤,有些战战兢兢的,他窥视了一眼屏幕上的女性的脸,“我当然充分地相信你的战斗力……但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他们之前在那个‘油条’手底下工作,要是那个男人认为我们挖走了他的人才结果调动他能调动的所有资源来围攻你或者这原本就是他的一个阴谋的话……”
“……我并不是没有当过雇佣兵,当然明白他们那一套。哪怕是可能要独身一个超级大国的时候,我都从未怕过,他一个小小的军火商人,又能干成什么?”在经过十几秒的延迟之后,屏幕上的女性露出不屑的神情,但语气却很快变得温柔了起来,“……但是,这会对你的工作造成影响,对吧?那我就再给他们一个任务考察一下他们……”
“嗯……我们现在的人手的确不足,尤其是像这种对于外太空环境有着丰富特种作战和潜伏侦查经验的人员。考察的话……”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阿克曼点点头,“嗯,我现在就申请,去一趟月球吧。”
“你要亲自过来!?不行。”
“……幽香,其实就算没有这两个人,我也要过去的。”对于这过于果断与干脆的否定有些哭笑不得,阿克曼把咖啡杯放下,为难地咬了咬下嘴唇,终于喊出了正在与自己通话的这位女性的名字,“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了可能能够深入追查冥界的线索,你怎么能让我继续待在地球上呢?五年了,都已经过去五年了,我们抓的冥界的相关人员要么自杀了要么基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在地球的势力太稳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积攒下的隐藏优势让我们无从应对。所以很明显,我们把月都选做了突破点是正确的选择,而接下来……”
“我不管你说什么,你不允许过来。我不能再看见你受伤了,否则……”说着这种话,风见幽香的眼眶里面竟然隐约的出现了眼泪,“否则,我可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
“我……幽香!”对于这种撒娇一样的溺爱更加哭笑不得了,阿克曼摇了摇头,“你就让我过去好不好?”
“不行!月都太危险了!你知不知道,这里的表面连氧气都没有啊!”
但我是赛博格啊。如果要说危险的话,反而是对外界空气依赖更严重的你才更危险吧。内心中慢慢吐槽着,阿克曼叹了口气,然后很快装出来一幅为难的样子:“幽香……你,你非得要我说实话吗?其实,我想去月球,主要是因为……”
阿克曼的表情似乎让风见幽香感到有些不妙。慌乱地摆了摆手,有着延迟的她的声音似乎没来得及阻止:“等等,阿克曼,不要说……”
“……我想你了。我现在特别特别特别想见你。我想见你都想疯了。但是,因为任务需要,肯定要有人在月球待着,所以我就想,干脆我们一起在月球就好了……”
“啊,啊,啊,唔啊,我不听!”
“求你了,让我抱住你吧,让我充分感受你的体温吧,只看到你的脸我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了……求你了,让我去吧!让我去月球吧!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我想见你!!!”
“啊啊啊啊啊你你你你赶快过来啊我也想见你啊我好想你啊想被你抱住啊快点过来!!!”
考虑到延迟的话,风见幽香那边应该是只听到“没有办法忍耐了”的时候就已经答应了阿克曼的要求。知道自己已经用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计策”再次生效了,阿克曼的脸上露出微笑,而屏幕上的风见幽香则是眼里噙着泪水,满脸通红地小声埋怨着:
“太狡猾了啊……总是这样,真的太狡猾了啊……下次,下次你肯定不会得逞的,知道吗!?”
“是是是,我知道了。”满面笑容,阿克曼点点头,“……我爱你哦,幽香。”
“……嗯。我也爱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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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快,都进来了没有!?”
在和欧阳平水的互相搀扶之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早苗扑向了那个作为这趟旅途的最终目的地的入口,然后腿一软坐到了地上,开始有些粗暴地大口喘气——尽管胸口处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看到她这幅样子,欧阳平水急忙伸出手想要把她搀起来,但却被另一个人拽了过去:“在担心别人之前先看看你自己!立刻把外骨骼脱下来,要是电池殉爆了我们都要陪葬!”
听到这句话,欧阳平水才立刻开始慌乱地将这件已经严重受损的东西从身上拔下来,而早苗也从自己的关节处把那些装备取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精神上的错觉,在摘下最后一件护膝之后,她明显感觉到了轻松不少。用手撑着地面慢慢站起来,她抬起头,眼睛正对上了刚刚脱下外骨骼并将其处理好了的欧阳平水。
这让她的心情有些复杂。静静地对视了一会儿,她低下头,深深地鞠了一躬:“刚才,感谢您了,欧阳先生。如果不是您,我恐怕已经死了。”
这个声音很平淡,平淡到连早苗自己都知道,她的话里面不存在任何的感谢之意。甚至,早苗感觉,不让自己愤怒地吼出“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呢?”这种话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毕竟,她就是这么一个……极端到有些神经质的女孩。面前这位男性对自己所抱有的好感只不过是取决于表面肤浅的东西而已。想要消除的话,只要让他认清楚真相就好了。
……就好了吗?应该,就好了吧。
“啊,我只是……那个,做了想做的事情……”很快又变得满脸通红,欧阳平水的手胡乱挥舞着,似乎是想表达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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