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亲眼看到,这只月兔与一名幽灵接头,并帮助他离开了月都,对吗?”
“当然。”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K和L对视了一眼,继续说了下去,“你可以自己问她。我们学过一些审讯技巧,她已经把能说出来的都说出来了。”
“冥界选的接头人口风不太可能这么不牢靠。”
“我还以为你至少能够夸奖一下我们的审讯技巧,而不是从这一点上怀疑我们的战果。毕竟,我们现在是合作伙伴。相互之间的夸奖很重要的。”耸了耸肩,K把手中这位被五花大绑的月兔往前推了推,“比如,我想……您的潜行能力实在是强大。我们是狙击小组,但却根本没有发现您的到来。”
“哦。”冷淡地回应了一句,过来接头的人——还明显是个女人——按住了这名月兔的肩膀,然后认真审视了两下手里面的这位俘虏,“你们的审讯技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通过凌辱与虐待来迫使她说出自己知道的事情。而且,你们在性别上还有着压倒性的优势。”
说实话,被一位女性看出来采用了这种手法的审讯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讲的确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低下头挠了挠脸,K急忙转移了话题:“所以,我们可以获得我们的报酬了吗?我希望能够提醒你,现在这种情况,那位月兔可并不是已经完全在你们手里了。”
“胃里面有遥控炸弹?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淡淡地扫了一眼,女人的声音依然冷淡,“多此一举。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想……”正当K犹豫到底要不要在一开始就亮明底牌,把两个人的愿望交代出来的时候,一反往常的冷静,L用阴沉的嗓音带着迫不及待的语气开口了:“我们想让你们帮忙,摆脱‘油条’那个家伙。我们不想再干雇佣兵了,我们想有个正规编制。”
“……正规编制?你们想要加入我们?”
“对。就算是在月球继续执行任务也好,或者在更危险的地方执行任务也好,我们不想再做雇佣兵了。或者,至少不想再做‘油条’手底下的雇佣兵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这种要求似乎出乎了接头者的预料。沉默了几分钟,她转过身:“这种事情我没有办法一个人做主。但是,现在我的手里正好存在着某个任务。在我将你们的请求汇报过去之前,你们应该至少完成这个任务来证明你们的能力。”
“没有问题。我们已经在月都这片地方混迹了五年了。”点点头,K提起了自己的狙击枪,“我们有自己独立的情报网,不会比你们差到哪里去。”
“唔,这很好。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随手丢过去了一个个人终端,女性示意他们按下开机键,“这是你们能够接触的所有资料。多余的事情不要多嘴,去做就对了。”
“啊……找人啊……”一拍自己的额头,K用有些夸张的动作表明了自己对这种任务的不擅长,“在这么大的一颗卫星当中找人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就算你已经缩小了范围了。”
“你可以选择不执行任务,然后继续当你的雇佣兵。”
“等等,我们可从来没说不干。但是你们明显对这个人很重视啊。”端详着终端上的照片,K托起自己的下巴,“如果是白发的话,远远地很容易就能识别出来了……花些钱让那个家伙打听一下最近纳粹控制的区域哪里有货运飞船的降落吧……”
哦,对了,纳粹的那些东西明显不能被称作货运飞船来着。而且,这个小姑娘的定位似乎非常奇怪。最开始她算是一种外交工具人造英雄偶像之类的东西……但是,后面的情报里面她就变成了一个专业的刺客……唔……
“死在她手上的重要人士看来不少。”低头看着情报,L忽然说了这么两句话,“难怪你们如此重视这个人来到月球这件事情。”
“把重点放到任务上。多余的话不要问。”再次压住了俘虏的肩膀,女性转过身,“获得情报后可以用那个终端联络我。”
“连声再见都不说吗?”看着两个离去的背影,K再次耸了耸肩,“真是个高傲的女人,让我想起了月都的那群人。……不,应该说,这位算是偏冷淡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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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绵月依姬小姐她们了吗?”
“还没有。现在大家都在忙着打扫战场。”察觉到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葛成志,这位正愣愣地看着某具尸体的士兵忽然醒过神来,转过身敬了一个军礼。葛成志记得,他应该是三班机枪组当中的一员,名字叫杜松,“恕我直言,长官……”
“没必要这么生分吧?我也就是个副班长而已。虽然……”向他身后的尸体瞥了一眼,葛成志的声音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可能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暂代班长一职吧。”
“是,中士同志。恕我直言,她们四位或许……已经死了。”对于这个问题,杜松似乎丝毫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意见,“月都人的作战能力我们都知道,但是这次纳粹有备而来,而且就是冲着她们来的。既然战斗一打响她们就失踪了……”
“你忽视了一个问题,杜松同志。如果纳粹已经达成了自己的目标,为什么他们还要持续进攻呢?”
“……他们想吃掉我们的部队?”
“你还真是敢想啊。”拍了拍杜松的肩膀,葛成志笑了笑。这时候,杜松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我只知道,在部队里面,在纪律允许的范围内勇于表达自己的意见绝对不是什么坏事。毕竟我们是要相互托付后背的战友。”
“说得不错。”将那句“老班长教的吗?”活生生咽了下去,葛成志又环视了一圈这片战争废墟,“但是,那位的价值比我们这个班可高太多了。纳粹的指挥官应该不至于这么不长脑子,还要贪图这点儿小便宜。对了,欧阳平水呢?他这次在战斗中的表现很突出。”
“您还是不要找他了。他这个人就是一个闷葫芦。”声音忽然放低,杜松深深地叹了口气,“要不然,您说说,明明爷爷是总司令,就算是眼看着要退了吧,但在前线部队拼了五年才干到下士,这明显不仅仅是无能的问题了,肯定和他爷爷关系也不怎么好,对吧?这种明显就是家里对他也几乎绝望了。扶不起的阿斗啊。如果不是职位安排,我肯定不想和他在一起的……”
这几句话让葛成志一下子对杜松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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