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柳妍熙跟朴贞勋什么关系,我可不觉得,朴贞勋会喜欢柳妍熙那样的,哪怕是已经分手,我也不觉得,他们应该有开始。”
林若溪倒没觉得这有什么太值得追究的,白了杨辰一眼,道:“刚才我就觉得,贞秀不该跟朴贞勋走,所以我就没多管,先护着贞秀,让你送走他。现在想想看,虽然那样不礼貌了些,可还是有必要的。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贞秀……不过,贞秀的背景竟然达到那种程度,真是有些不可思议。”
杨辰暗忖,你老公的背景可比那有意思多了,但嘴上却没说什么,打了个哈哈,便走回屋里去了,“亲爱的,别多想了,吃晚饭,吃晚饭”。
林若溪转过身,难以接受地说道,“这么多想不明白的事,你就不能多想想该怎么处理,贞秀现在还在楼上抹眼泪呢,你也不去安慰安慰,就知道吃吃吃……”
杨辰挠了挠耳朵,装作啥也没听到,直恨得林若溪在后面咬牙切齿。
与此同时,华夏燕京,首府军区第一医院。
在特护豪华病房内,宽敞的大玻璃窗外,斜斜的夕阳洒进病房无数的纤维光束,就好似最童话般的光芒,却并没让病房里的人多么心情舒畅。
宽大的病床,洁白的被单上,靠坐着的男子,头上缠裹着白布,一对眸子满是yin郁。
而在男子的身边,卑躬的老管家正战战兢兢地守护着。
房间里的电视正播放着政治新闻,不过声音却被关到了最低,显然,并没人原因听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突然,毫无预兆的,床上的受伤男子猛地坐起,抄起手边的遥控板,狠狠就砸到了那大电视的屏幕上!
“砰!!”
电视的屏幕在一声剧烈碰撞声中,彻底报废,花屏一阵后,发出“次啦啦”的响声,随后直接熄灭。
正当此时,门口的两名黑衣保镖弯下腰,似乎向什么来人致敬。
一个身穿白se大褂,貌似医生的高个挺拔男子,出现在门口。
男子戴着一副黑细框的近视眼镜,头发养到了齐肩,不修边幅的面孔上有些胡渣,但不失男人的不羁,身上的白se大褂上,染着不少花花绿绿的污渍,踩着一双黑se陈旧的皮靴,表情僵硬,好似蜡像的面孔上,不见丝毫血se。
白大褂男子进房时,正好看到电视被彻底报废,但脸上却是不见丝毫神se的变化,仅仅是瞟了一眼后,就继续走到床边。
床上的男子看到白大褂男人走到自己床边,咽了咽喉咙,眼里有几分慌乱,最后,迎着那张扑克牌一样毫无表情的脸,轻声叫道:“哥……你……你来啦。”
白大褂男子也没应一声,而是直接地道:“还没死么。”
床上男子顿时没了声,两只手握成了拳头,身体瑟瑟发抖,似乎发怒,却是不敢发作。
一旁的老管家立刻答道:“不问大少爷,二爷被那不讲道理的杨家杂种打了,您可要为二爷做主啊。”
这白大褂的男子,正是严家大少,也就是外人眼中科研的怪才,严不问。
严不问根本没理会老管家那类似哭诉的语言,依然机械似地盯着严不学,道:“杨家的人,不管他是不是杂种,都轮不到你去招惹,记住我说的话。”
“为什么!?”严不学猛然抬头,怒声道:“杨公明那老杂毛,早就没什么权力了,杨家就有个杨破军,现在丑闻一闹,连老婆都没了,根本成不了大事!凭什么我们严家要落在杨家后面!?他们凭什么能当四大家族的一员!?严不问,枉你被外面的人传的跟神一样,你胆子就这么小吗!?”
严不问没说话,而是左右看了下,从一旁床头柜上,拿起一个摆设用的花瓶。
“乓哴!!”
一声脆响,花瓶直接砸在了严不学的头顶上!
老管家一声惊叫,却是没来得及阻止。
严不学目瞪口呆,整个人就跟灵魂被抽离一般,只感觉一股子热热的东西,从头上流下来……
头上缠裹着的白布,已然被鲜血,染成鲜红se……
“首先,杨公明只要不死,杨家就是四大家族之一。再有,你该叫我‘哥’,而不是喊我的名字。最后,我的胆子小不小,轮不到你来评论。”
严不问说完,将手头残余的花瓶碎片扔到地上。
忽然,他看到自己的手上,也被花瓶碎片割破了一些,渗出一些殷虹的血液。
皱了下眉头,严不问将右手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将那些血液舔了舔,咽了咽,便又将手塞进衣服大口袋里。
转身离开病房的时候,严不问似乎喃喃自语地道:“你要是被打死,没准也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