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苦。哪像你们这些臭男人,女人嫁给你们,哪天不是家里家外的把持。”
“就是!我仔细想了想,就生娃那个月才在床上悠闲地躺着,一出月子又开始地里、山上的忙活。风吹日晒的,再娇嫩的皮肤都皮厚肉燥咯。”
“你比我好多了,起码做足了月子。我生闺女那会儿哦,别说坐月子,生完三天就下地了。闺女的尿布、我自个的小衣全部都是我自己洗的……”
“一样一样啦。我生大儿子那会儿待遇还不错,可到了二胎,生了个闺女,啧,前后差距大的,想想就心酸。你说生儿生女又不是我们女人家定的,凭啥罪得我们来受,男人照样爱咋咋地。”
“要不怎么说女人命苦啊!这古往今来的老话,肯定是有道理的。可见刚子媳妇是真正的命好,嫁了个疼媳妇的。”
被各自婆娘数落的臭男人们:“……”
……
盈芳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真是有理说不清。
“你别道听途说,我压根不认识他们。那送我水果罐头和野花的小伙子,我连叫什么都不知道……”
“哦?还送你罐头和野花?”向刚眉梢一挑。
装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其实二叔早给他通风报信了吧。进门前还听到向二叔那特有的大嗓门。别以为她不知道。
盈芳很想翻个白眼。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认识他,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你别这样看着我啦!”她上前想捂他的眼。他的眼神灼热得让她脸红耳热。
向刚顺势一扯,把媳妇儿扯到怀里,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抬手顺了顺她的背:
“瞧把你吓的。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说真的,咱们没结婚那会儿,碰上这样的愣头青,你都不见得会中意他们,更何况是现在……这些年我的技术应该有所长进吧?你还是很满意的对不对?”
“什、什么技术啊?”
被他含笑的目光上下一扫,盈芳听懂了,顿时脸臊得不行,心口不一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臭流氓!”
向刚愉悦地逸出一串沉沉低笑。
他最爱的就是逗得她脸红耳臊骂他“流氓”的时候,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小俩口在房里腻歪了一阵。
出来前,盈芳整了整衣服,认真地和男人打商量:“明儿起,我就不晌午回来了。马上到鬼节了,馆长想把进度拉一拉。”
“嗯。”向刚这次倒没再反对,叮嘱了几句注意安全,以及让她每天带一壶龙涎兑的白开水,其他的由她自己安排。
“这么珍贵的天材地宝,被我这样浪费不好吧?”盈芳照着镜子转了一圈,指着镜子里的自己对男人说,“你看我这气色,二婶她们都说我比小姑娘还嫩,腰身也比之前肥了一圈,还是别浪费了吧。留着哪天遇到紧急情况可以用……”
“你就是我的紧急情况。”向刚倾身在她嘴角啄了一口。
曾经那么禁欲系的一个人,如今说起情话来不要太溜。尤其还这么的一本正经。
盈芳感觉自己的老脸快扛不住他的情话攻陷了。